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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北县往事 > 第82话:黑袍耍剑是何人,8戒撞婚还有谁?

第82话:黑袍耍剑是何人,8戒撞婚还有谁?

    朶儿以为她昨儿夜里也见了那青霜,一听那说才松了口气,笑道:“暖就暖了,我又不是冰人儿。”


    筱烟略伸着胳膊打着哈欠道:“你不是冰人儿,你是冷若冰霜。”


    朶儿推她笑道:“什么时候你又犯嘴皮子了?是不是昨儿我睡着说梦话了?”


    筱烟不知道朶儿知道青霜的事,不敢说出来,只笑道:“你昨儿是说梦话了,你知道说了什么吗?”


    朶儿顿羞起来,怕是喊到了竹溪的名字可要被她给笑了去了,立刻起身回到镜前,等她说话。


    筱烟笑道:“你呀!说要在这儿待一辈子呢!”


    朶儿笑道:“那可不就是真话?就怕你们不留我呢!”


    筱烟又蒙头睡了,听得她说道:“我想留你也不中啊,你到大了,横竖也要嫁人的,最多隔三差五来我们家还差不多。”


    朶儿听出这话里的悲感,心里触动了些,暗暗说道:“是啊,要是永远在一起就好了,不长大就好了。”


    筱烟在被里笑道:“你不长大哪儿行?到了育琴阿姨的年纪,你看,她不还是很漂亮?”


    朶儿说道:“我不是说容颜,我是说有些东西,会随着长大而消失。”


    筱烟伸头出来,笑道:“对啊,而且还会改变。”


    朶儿道:“所以我想,多留这样的日子几年,该有多好。”


    筱烟笑道:“你放心,你和我这里,永远是姐妹,我们一起吃,一起睡,一起争,一起抢,一起玩,哈哈,再好不过如此了。”


    朶儿笑道:“要是没有争抢就更好了。”


    筱烟说道:“好姐姐,你别再有心结了,好吗?”


    朶儿笑道:“我哪里还有什么心结,我只是……”


    筱烟知道她的意思,却没放在心上,只思忖着昨夜里那青霜的各种话语,有些个,她还没想明白,尤其有一句,朶儿的命不该长寿……


    筱烟再细细去看朶儿的面庞,却见她的眉头低蹙,愁心尽显,脸上的娇嫩却伴上挥之不去的忧悒,立时心也化了,感伤不已,倒真应了那外头乱说的‘多愁’二字。


    筱烟闭上了眼,默默地给她祈祷着,希望玉皇大帝能听见,还朶儿一段整齐欢乐的人生……


    朶儿见她不答话了,就转身去梳理头发,静静不则一言。


    却说青霜夜半来到东院亭栏之侧,驻足哭赏着那熟悉的红亭,想起她的种种以往,四周的风儿十分应景,一股萧瑟,一离凄凉。


    她再忍不住,恸哭起来,漫天的坠玉之中,尽是她的哭音,人间却一丝听不得见,只有那重叠缥缈的虚离世界,隐隐有人似鬼的生物微微应和着她,却都没靠近。


    青霜散目四处茫看,却见一片枯雪败潭,周遭全被黑墙拢住,远方全然看不得见,她心头郁结难以释放,低头一看那地板,又添一恨,重重跺了几脚,又欲透身下去,看看自己的尸骨。


    谁知一个垂地,竟没透下去,反而被一层黄金术光给弹了回来,她被震得有些头晕,静下心来,想道:“难道这造墓的人也请了术士做法?可有什么用呢?难道早就想着了防鬼魂进去?不该。我等进去也没有什么大用,想是防里头的东西跑出来吧?正该是!想来我那掉进里头去,大抵就是这下头的冤魂扯住了我脚,要换我身子好去轮回,真是可恶!”


    她恨上心头,又无计可施,白白骂了几遭,咬着牙,又往竹溪那屋里去,到处乱荡,乱看。


    竹溪和小龙身上全是酒气,青霜正想着竹溪呢,正好连看他带吸气一道儿都做了,她停在半空,静静看着,想道:“这孩子倒和文缘有几分眼似,怪不得我一见他就觉得是故交,原来真是个故交。”


    看了好久停不来眼,却又思念起了文缘,她不想再添悲伤,就转头去看小龙,见他沉眉哈嘴,睡得四仰八叉,一脉平和,就喜道:“这孩子也是好命人,正该救救朶儿那劳心命。”


    酒晕吸饱,青霜又飞转到外头去,一路鬼气颇重,又收不下来,引得半空的雪都绕在她身旁,盈转剔透,还真是个青女霜雪之神的品格。


    她驻在半空,却见那西院里有一角,门上散发金光,并撑天划着交叉的敕印,金字又绕院走转,并风、雷、霹、雳、电五字十形,却正好将她木性克住,她心头虽有些怕,但哼了一声,说道:“又不能动的玩意,捯饬出来又给谁看?我不去逛还不行吗?”


    甩了一袖往回飞来,正在半空,却听后头一阵细肃的冷劲逼来,她意识到是个使心剑的高人来了,忙侧身躲过,那一道虚光剑气直直射到远方无穷远处,青霜回头看去,左右四下里却寂寂无人,抬头一看,对着满月黑云之中,一个黑袍之人飘然浮立着。


    她细看去,才见他是站在一丝光剑之上,那剑影无形无状,似有若无,让她看不出来到底是哪派的手段,她揽袖回身秀立在空中,笑道:“你要拿我,请来吧!”


    那黑袍人却没言语,也没动弹,青霜以为他没听见,又要再说,却见那月前黑影幽而化了,同时她的后背袭来一阵冷风,她心头早凉浸透了,知道不是他的对手,可这一下手段过来,仍吓得她心头乱颤难止,她忍住害怕说道:“你们就是这种做派的吗?一句话也不用讲,那也正好,给我一个痛快的,我也感激你万分了。”


    黑袍人已站在了她的背后,动嘴出声,道:“有人请你。”


    青霜笑道:“你这人,难道不知道我不能离开那宿体太远?说这话,有什么意思?直接杀了我得了。”


    黑袍人冷笑道:“你又装什么?你早就能挣脱,只是不愿意,换了自己的元神补她的心气命数,这会子不愿意断了罢了。”


    青霜道:“你既然都知道,又干嘛来扰我?你要动手,立刻就来,我不可能跟你去的,再别废话!”


    黑袍人哼了一声,须而飞了高处,一势冲空飞远了去,却留下满天空的话给她:“不来,你一定后悔!”


    青霜甩了甩袖子,掸掸静在自己身上的雪苗,却有许多都化成了水,她收敛身形,尽化虚了,那水才凌空坠到地上,青霜遥看那人飞远的方向,说道:“有什么大不了的,这个世界,哪里还有值得我挂怀的人?”


    她沉心转悲,又飘飘然回到筱烟二人卧房里,见筱烟已睡下了,朶儿也睡着了,心头玩兴还没完尽,就又穿墙往霄玉那卧房里钻,一进到里面,谁知竟对着一尊菩萨的塑像后背,立刻闪瞎了她的眼睛,她忙忙退回来,慌神六转,躲躲脚退到卧房门外,以为能安歇下了,却总觉得后背刺热热的,一转头,那正堂中心一副菩萨大像正闪着金光呢!


    她这两下里被照,身上力量散了一半,虚弱无比,将将爬身往朶儿那里去,爬到半截路上,见梳妆台底下柜子里头有个小盒,里头有块红鸾玉坠子,正可让她好好躲在里头,于是全缩了形象,躲进那玉里头。


    及到了这时她俩起身说话,青霜仍虚力难支,想再回去帮朶儿续命,却觉得自己心力不支,连动弹一下都难受至极,只得算了,还仍歇在玉里安稳。


    再听得时,她俩已起身走了。


    青霜又想起那黑袍人来,左思右想不知他的来历,又想想,自己也从没去会过这个世界的什么正派虾派,也不知道,叹了口气,又当算了。


    却说竹溪早上醒来,一摸鼻子,都是凉气,不知道怎么回事,左边看看,那表哥小龙还仰着头睡哈着呢!他轻身起了,从床尾下去,穿了衣,到后头刷牙洗脸。


    正和老奶谈心的功夫,见那边两个俏人都梳妆打扮得靓丽地走来了,尤其是朶儿,眼睛里竟少了许多阴郁的团气,让他眼前一亮,却才筱烟开口笑道:“你这个人,大冬天不好好焐被窝,又爬起来干什么?”


    竹溪笑道:“我想着昨天喝多了酒,怕说错了什么,赶紧过来问问,好歹别被人笑一天啊。”


    朶儿闻听掩嘴笑道:“那你可赶着巧了,你还真说了些不该说的话,还让不该听到的人给听了去了。”


    竹溪急问道:“好姐姐,快告诉我!我全没意识了,别让我出丑,是哪个大人听了?我说了什么?”


    朶儿看他急状,心里不忍,脱口道:“你说你喜欢你这妹妹喜欢得不得了,却当着她五姨的面前倒了底掉。”


    竹溪张嘴叫了一声‘啊?’,乐得朶儿笑出声来,竹溪心里虚了,怕一会儿见了大人要被骂了,满地里急眼,要出前门回家去。


    筱烟把他拉住,说道:“你上哪去?”


    竹溪道:“赶紧回家去,不然,你五姨一定要说我了。”


    筱烟笑道:“她当你是闹了玩儿的,哪里会当真。”


    竹溪忙说道:“才不呢!他们都信什么酒后吐真言,别又害我一个上午被她训斥,我又抬不起头,做不了人的。”


    朶儿坐在一边,笑道:“你怎么也敢做不敢当起来了?平时,你不是最爱耍威风的吗?”


    竹溪笑道:“以前小,不懂事,初生牛犊不怕虎,可昨天连几杯酒都没撑住,丢那么大个人,哪里还能兜着住?好妹妹,你快放我回去吧!”


    筱烟笑道:“你回哪儿去?你妈妈还在那屋里睡着呢,她也知道了,你跑到哪里能少挨这顿打?”


    竹溪一听也急了,冬风里,竟出了一头汗,总觉得自己丢人丢到家了,可怎么办好?


    筱烟笑着拉他坐下,说道:“她们说起来,你就说演戏耍着玩儿呢,不就好了?”


    竹溪道:“别啊,我什么也不会演,说起来,就穿帮了。”


    朶儿笑道:“那你这会子还不练练?一会儿她们可就醒了,你看,这日头。”


    竹溪被她们双簧戏耍得不知道真假,只得央求演什么好,筱烟眼珠一转,笑道:“先演个猪八戒来瞧瞧。”


    朶儿一听拍手叫好,笑道:“对!就和你昨天夜里一样,演个猪八戒撞天婚,哝,这块抹布,就当是红布了。”


    说着将那抹布递给他,口里笑音不绝,竹溪撇头不收,说道:“你们又哄我玩儿,吓我一身汗来,真好意思!”


    筱烟笑道:“哪里哄你了?你昨儿就是出洋相了嘛!”


    朶儿也是笑着应和,竹溪没可奈何,将那抹布望脸上一铺,真个起身哼着猪叫,朝着筱烟坐着的方向去抓,笑道:“真来了哟!”


    筱烟笑着赶忙躲起来,拉着朶儿往廊檐下跑,竹溪听见跑远了,忙喊:“不许去远了,不然,还玩什么?”


    筱烟远远答道:“谁要和你玩了,叫你演个而已。”


    竹溪听见声音方向,笑着又扑了过去,朶儿筱烟又笑嬉一声,散开跑了,正跑着,筱烟一不留神,和对面走来的霄玉等人撞个满怀,立时退回来,悄喊竹溪停下,竹溪听见声响,又笑哈哈地往筱烟这边扑来,头上顶着那抹布,他也没睁开眼睛,竟不知道往这霄玉那几人去了。


    霄玉周边正有着谷瑛和熏芳, 育琴是个酒坛子,昨儿喝的最多,还没醉醒,她们这才过来要给她做醒酒汤喝,却正好看见这‘猪八戒撞天婚’的一幕,霄玉还可,只是不出声地笑着,谷瑛不知道这里头的事故,对竹溪总不太待见,这时暼着眼,一脸不悦,熏芳早冲了过去,拽着他屁股打了起来。


    竹溪一开始还以为是筱烟,仍笑着叫她轻点,抹布掉了,他睁眼见是自个儿妈妈,立时羞且难受,要找地躲脸,熏芳追着打着,嘴里骂着,一路往前头跑去了。


    谷瑛见他们母子俩一前一后跑了,才和霄玉说道:“这娃子怎么这么没规矩,你也太随便了!”


    霄玉笑道:“你不懂,他的事,我以后慢慢和你说。”


    谷瑛仍不放心,说道:“我知道他的事故,可太招摇了,明儿你闺女名声都不太好,你总该管管他,张嘴爱啊喜欢啊,听着像什么?我们家那个小龙就从不这样,懂事得很,见人也打招呼,一从小到大,没人教,自己长就的好性格,你说是不?”


    霄玉哎哎接着,笑着带她进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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