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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修炼告急:主人的生气日常 > 第209章 风清羽的哭泣

第209章 风清羽的哭泣

    私心,是存在于世间最合理也最不合理的东西。每个人都默认了其存在,也默认了被它所驱使的事实。


    水月心看着城外的方向,脸上露出挣扎的表情。她知道自己做得不对,可比起被戳破谎言后的窘境,她宁愿违背良心。


    “屏儿,今生算我对不起你,若是有来生,我愿意尽我所能来偿还。”水月心小声说道。


    聪明如水月心,在风清羽抱着墨鳕回来的时候,她就猜到了苏屏没死。墨鳕对苏屏忠心耿耿,如果苏屏死了,它怎么可能还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如往常一样活蹦乱跳,想做什么做什么。


    既然还活着,却迟迟不回来,还任其死亡的消息继续传播,那就只有一个可能——苏屏有不得不做的事,而且这件事很可能会让她九死一生。


    如果已知结局,为何还要多此一举,给自己添麻烦呢。


    在灵泉附近找了一圈,还是不见墨鳕的影子,风清羽站在树下,心里的不安更盛。如果墨鳕不是因为贪吃而出城,那是为了什么,难道是苏屏回来了?


    正按照这条思路思索着,她忽觉远天外有股熟悉的气息过来,便下意识躲到近处一棵树上。


    很快,一个身着白袍,面纱掩面的男子出现在灵泉边,他径直走到涌出泉水的地方,蹲下身伸手探进水里,开始探查底下的情况。


    风清羽静静凝视着他,觉得这个背影怎么看怎么熟悉,想着想着,不当心触到枝杈,上面的雪“啪嗒”一声就落到地上。


    “什么人?!”对方警觉地转头,盯着风清羽的方向。


    下一秒,便出现在她身边。


    “啊?!”风清羽受到惊吓,脚下一滑就摔了下去。


    在即将触地的时候,白衣人稳稳接住了她下坠的身体,并将她小心放到地上。


    “师父!”风清羽脱口而出的同时,揪住了他准备飘走的袖子。


    见对方没有强硬的抽回衣袖,风清羽更加确信了他的身份。


    “师父,果然是你!”风清羽高兴地抱住隐心的手臂,亲昵地看着他笑。


    “怎么猜到的?”隐心摘下面纱,无奈地看着她问。


    “因为师父靠近我时,我感觉不到任何杀气。”风清羽回答,随后又解释说:“只要有防备之心就会产生些似有若无的杀气,可方才您靠近的时候我什么都感觉不到。而对我没有任何防备之心的人除了屏儿,便是师父了。”


    说完,风清羽看着隐心问:“师父既然过来了,却要瞒着我们,可是出现了什么新情况?”


    隐心头疼地看着她,多日不见,怎么感觉风清羽的感觉比以前更加敏锐了。


    “倒是没什么新情况,就是些私事,”隐心回复道。


    “是吗。”风清羽嘴角扯了扯,说:“我不信。”


    “同我说说吧,我有知道真相的权利不是吗。”风清羽认真地看着他,表现出了从未有过的冷静。


    “清羽……最近是不是,发生了什么?”隐心关心地问道。


    想着隐心或许还不知道苏屏的事,风清羽摇头否认道:“能有什么事,我就是想知道师父此来的目的,说不定还能帮上一二。”


    看着风清羽明明满腹委屈,还故作坚强的模样,隐心伸手摸摸她的头,“要是遇到解决不了的事就别憋着,说出来咱们一起解决。”


    “师父……”风清羽忽然抱住隐心,将脸埋进他怀里哭了起来。


    跟苏屏不同的是,她并没有强压着自己的声音,而是放声哭喊,直到嗓子沙哑,叫不出来才缓和下情绪,抬头看着隐心,一副委屈的模样。


    “师父,你怎么现在才来……”埋怨的话出口,又哭了起来。


    隐心抚着她的后背,给她顺气。


    “师父,你都不知道这段时间都发什么了些什么……”风清羽委屈巴巴地抬起头,开始跟隐心说起疆城发生的种种,说到和苏屏分别的时候,眼眶一红,差点又哭起来。


    “师父,你说我该怎么办。我明知道她可能会死,却什么办法都没有,只能眼睁睁看着她离开,你说我是不是很没用啊。”风清羽问道。


    “怎么会没用,别多想了。”隐心劝道。


    “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命运,会有自己的选择。屏儿只是去走了那条路而已。”


    “那我以后还能见到他吗?”


    这个问题同样也是隐心想问的,只是作为师父,他只能忍下心里所有的不安,安慰风清羽说:“要相信屏儿,办完了事她就会回来了。”


    即便隐心这么说,风清羽还是还是忧心不已,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好了,时辰不早了,回去吧。”隐心提醒道。


    想起内力被禁的事,风清羽问道:“师父,你给我看看,也不知是怎么了,我的内力只能使出五成。”


    看过之后,隐心说:“不用担心,无碍,过几日便好了。”


    还想继续追问,隐心便急匆匆离开了。


    另一边,苏屏找了个山洞落脚,澜子廷一路尾随,到了洞口处,却不敢进去,只能傻愣愣地站在洞口等候,这一站,便到了夜里。


    火堆燃得“噼里啪啦”作响,暖黄的光映在苏屏身上,将她的脸也照的暖黄。墨鳕乖乖睡在苏屏脚边,脸却朝向洞外,圆溜溜的眼珠似乎能透过石壁,盯在澜子廷身上。


    苏屏生气了,这是它的直观感受。所以即便洞里安静得叫人害怕,无聊得使它发闷,它还是一动不敢动。


    听着洞外“呼呼”的北风,苏屏也看向澜子廷所在的方向。


    自小娇贵的他,想必还没受过这样的气吧。苏屏心想。


    “干柴快要烧完了,墨鳕你去捡些回来。”苏屏提了提脚边睡着的墨鳕说。


    “嗷呜?”墨鳕歪了脑袋看着苏屏。它还没有柴火大呢,就算找到了干柴也带不回来啊。


    白了它一眼,苏屏不客气地说:“平日里不是很会找帮手吗,怎么今天傻了。难不成还等我呢。”


    偷偷瞥眼洞外,墨鳕眼睛一亮,忽然明白过来苏屏的意思,欢快地跑了出去。


    山洞外站着的澜子廷自然是听到了里面的话,迈前一步,稳稳接住奔出来的墨鳕,带着它没入进夜色中。


    不多时,澜子廷便抱住一捆干柴进来了,墨鳕稳稳当当趴伏在他肩上,长尾缠在他脖子上。苏屏看着将熄的火堆发呆,丝毫不理会于他。


    抱着干柴的澜子廷小心瞟了眼苏屏,见她没有做出任何抗拒的动作,哪怕是一个眼神也没有看来,便大着胆子蹲下身将干柴放在火堆旁,给即将熄灭的火堆加上木薪。


    很快,火舌绕上木柴,洞内又重新被火光映亮。


    “墨鳕,我给你讲个故事吧。”澜子廷看着肩上的墨鳕,余光则注意着苏屏,见她没有什么动作,继续道。


    “从前有个小男孩,他有个青梅竹马的小女孩。女孩子活泼灵动人见人爱,男孩子却有些木讷,两人在一处时,男孩常常意会不了女孩的意思,所以女孩子但凡跟他在一起,就会生气,经常好几天都不理他。”


    听着他索然无味的故事,苏屏在心里白了他一眼,觉得他评价自己倒是评价得准,确实木讷。


    “不过这些并没有影响到他们之间的感情,到了婚配的年纪,他们还是成婚了,最终过上幸福美满的生活。”


    瞥了澜子廷一眼,苏屏问:“敢问这故事中的男孩,可是家世背景良好,在当地有身份地位?”


    这个问题太突兀,澜子廷完全来不及思考苏屏的用意便说“是”。


    得了他的回答后,苏屏讥笑一声说:“既然有些背景,那么即便他是个傻子,为了所谓的门当户对,女方也会迫于社会的压力嫁过去,更别说还不是傻子。”


    澜子廷讲这故事,主要是告诉苏屏,只要两个人有感情,即便是再多的争吵,最后也会终成眷属。可苏屏反其道,用了门户登对的借口,告诉他,结局美满又如何,不爱便是不爱,任你万千光华在身,我依旧有选择爱与不爱的权利。


    山洞内的气氛忽而尴尬起来,澜子廷脸涨得通红,手里拿了根树枝搅’弄起火堆来。真要说起理来,他断然不是苏屏的对手。平日里不与他争论什么,只是苏屏不想而已。真要认真了,她定然能将所有路都封死。


    “师叔,在谎言面前,真心算得了什么。”苏屏冷笑着对澜子廷说。


    她的话里,充满敌意和不信任,这是澜子廷最害怕看到的。相比起憎恨,这样的情绪更叫他揪心。


    因为憎恨有源头,也很难在生命里终结,所以不需要怀着期待去面对。敌意和怀疑不同,即便在这样的感情里,爱也不会消失,两个人仍旧有成双的希望。而希望,是所有情感里最可怕的。


    “我们,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澜子廷再一次问。


    “我去过冥界,见过阎王。”苏屏看着他,而后问:“你猜我发现了什么?”


    冥界。澜子廷想了半天,觉得一切都是按照他所卜算到的在进行,并未出现纰漏,为何问题会出现在冥界呢。


    见澜子廷没有明白,苏屏继续说:“我发现了件很有意思的事,阎王大人竟然见过我,也认识你,你说巧不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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