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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修炼告急:主人的生气日常 > 第203章 暗夜中的危机

第203章 暗夜中的危机

    行走在混沌天地间,苏屏似乎听到远方传来一声似有若无的叹息,声音有些熟悉,一时又想不起来是谁。


    “可惜了这花一般的年纪,明明还有许多东西尚未见过,有许多人情世故尚未体验过,怎的就如此消极呢?”青墨甚觉可惜地看着不省人事的苏屏。


    目光转到墨鳕身上的时候,他发现墨鳕并无病态,苏屏的伤对它根本没有影响。


    “嗷呜~”感觉到他盯着自己,墨鳕扬起小脸,滴溜着眼珠看向他。但随后它又低下头,伸出爪子去扒拉苏屏的衣服。


    “你也担心屏儿吧。”青墨摸着墨鳕的脑袋说,“现在屏儿唯一的生机就在你身上了,小家伙你愿不愿帮忙?”


    “嗷呜!”墨鳕听后,激动地跳到青墨手边,咬着他的衣袖。


    “屏儿魂灵不知所踪,我需利用你们之间的羁绊,施法让你的灵识去到她身边,只是这过程会有些凶险,若是屏儿不愿回来,亦或她找不到回来的路,恐怕你的灵识也会迷失,归不了位。”青墨对它解释完,便认真盯着它,等待它的反应。


    墨鳕转着一双圆溜溜的眼睛,看看青墨又看看苏屏,最后下定决心一般,朝着青墨“嗷嗷”叫起来。


    虽说平日里照顾它的人是风清羽,但苏屏才是它的主人,是与它签订契约的人,对它来说是不可替代的存在。因为有了苏屏,它才有个家,有这么多对它好的人。


    寂静空旷的原野上,一轮幽静的圆月高高悬着,苏屏漫步在草坪上,却感觉不到任何的真实感,连风声都听不到。


    此时,一段旋律奇异的音乐,在城外回转蔓延,有妖兽逐步向三十六城靠近,虎视眈眈地盯着这座城。


    “你听,这是什么声音?”一个守城的士兵说。


    “哪有什么声音?”另一个士兵道。


    “好像有人在吹箫。”


    “大晚上,哪有人这么无聊。”


    其中一人总觉得不对劲,于是对另一人说:“你在这儿守着,我下去探探情况。”


    乌云遮月,透不下一丝光亮,随之而来的还有城外瘆人的宁静,空气里连虫鸣鸟叫的杂声都听不到。这样的静,如一只巨兽,带着危险的气息,在逐步靠近三十六城。


    灯火通明的道路上,巡逻的士兵举着火把,秩序井然地来回走动,身上的铠甲摩擦的“哐哐”响。


    整个三十六城,没有一个普通城民,全是各城所来参战的将士与散修游侠。在这安静又不平静的夜晚,除了巡逻的士兵,还有许多睡不着的人在城里走动着。


    在一处十字路口,风清羽撞见了雷鸣长和青奕,见到风清羽,他们并未露出讶然的表情,反倒是一副早已猜到的模样。


    “清羽,你也睡不着。”青奕说着,朝风清羽走去。


    “你们不也一样吗。”风清羽笑笑,站在原地等他们。


    艳红的花瓣,在冷寂的空中,慢慢落下,静静躺在风清羽脚边。


    “我还是觉得奇怪,那些将士根本就不是去打仗的,简直就是去送死的。”一袭红衫的乾仪,从阴影处走出,看着风清羽。


    风过,火光映照处,出现一个长身玉立的身影,朝四人慢慢走近。


    “没想到临映竟然这么信任我,如此轻松的就给放倒了。”风子初刷一下打开扇子,边摇边说。


    “怎么,你们……”风清羽见他们一个个眼里透着狡黠,猜说:“不会是有什么计划吧?”


    “计划倒也没有,只是目标一致罢了。”青奕笑说。


    “人到齐了,走吧。”雷鸣长催促他们说。


    “鸣长哥,月心呢,她还是不愿吗?”乾仪问。


    见雷鸣长眼神一暗,风子初走过去搂住乾仪的肩,“絮叨些啥呢,再不走天都要亮了。”


    乾仪啧啧咂舌,推开风子初说:“你这浪荡子,别拉拉扯扯的,我还想嫁个好人家呢。”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风子初说。


    “跟你有什么关系?”乾仪语调忽然拔高,嫌弃地说:“你那好名声都传遍四海了,要是有人看见我们关系近了,指不定怎么想我呢。”


    “偏见,简直就是偏见。”风子初不满地说:“我风子初坦坦荡荡地交个朋友,怎的就不行了。”


    白了他一眼,乾仪偏过头,不想继续跟他在这话题上纠缠下去。


    一行人走到城门处,发现雨孟早就等在那儿了,见到他们,指指城外说:“城外聚满了妖兽,至少有百年千年的修为,若是打起来,怕是胜算不大。”


    飞上城墙,他们发现墙上一个守卫都没有,四周也没有打斗的痕迹或血渍,但人就是凭空消失了。


    “今夜守城的的约莫三十几人,怎么可能全都消失了。”风子初扇子合上,在手里拍打起来。


    雷鸣长继而转向雨孟,问他:“方才可有察觉到什么异常?”


    将来此之后的事情过了一遍后,雨孟摇了摇头说“没有”。


    怎么可能没有呢,这么多的人在短时间消失了,其中定然有蹊跷。风清羽问道:“刚来的时候守城的人还在吗?”


    “在。”雨孟回答,紧追着,他又说了些那些人闲聊的话,以证明自己没说谎。


    “你上来看过吗?”青奕问。


    摇摇头,雨孟道:“鸣长说对内不能泄露行踪,所以我一直躲在暗处观察,精力也主要集中在城外的风吹草动上。”


    “除了那些士兵的聊天,你可还听到什么声音没有?”风清羽又问。


    “萧声,不过曲子很奇怪,不似我们平常所奏,音不成音调不成调,没有半分意境。”


    驯兽师命令妖兽的乐曲?!只是不知来的驯兽师是什么级别的。


    “之后呢,可还有什么声音?”风清羽追着问。


    之后……


    雨孟忽然一震,说:“乐曲停了以后,便再无什么声音了,直到你们过来。”看来那些士兵是在乐声响起的那段时间内出事的。


    驯兽师只能控制妖兽,控制不了人,看来除了驯兽师,还有会摄魂术的人也来了这里。在没有确定封印位置之前,以商烙的身份是不会过来的,那么就只剩丞玉了。


    “看来是丞玉来了。”风清羽下结论说。


    “他不是离开三十四城便一直没回来吗,怎么会是他?”雷鸣长立刻提出疑问。


    若来人真是丞玉,那么从某种角度来说,水月心也算共犯,因为早前苏屏便要她盯紧丞玉,一有他的踪迹便要言明。


    看出雷鸣长的心思,风清羽说:“魔宫第十二宫是专门研究阵法的,出自其手的阵法变幻万千,根本不是我们所能想象。一个隐匿身息的阵法并不稀奇。”


    远天外,露出一抹鱼肚白,点点微光从裂开的口子慢慢溢出,带着希望,也伴着危机。


    “天快亮了,又一场大战快要开始了。”乾仪看着逐渐被照亮的地方说。


    “诸位,我有一计,恐需劳烦一二。”青奕道。


    漫无边际的原野上,苏屏走走停停,似乎在等待什么,但又迷茫无措,不知目的为何。她的记忆在一点点消失,短暂一生中所经历的所感悟的,随着她的脚步而渐散。


    在这渺无人烟的地方,她忽然听到一声妖兽的呜咽,回头看却什么都没有。可当她准备继续前行时,这呜咽声又再次响起,每传来一声,她的挂念便被牵起一分。


    “这是什么声音?”苏屏放弃了原本的路,转过身循着那呜咽声而去。这声音弄得她心里怪怪的,好不容易掩埋的东西,再次冒出头,喧嚣叫喊着,叫她不得安宁。所以她想一探究竟,也好走得明白。


    回头的路上,荆棘遍布,每迈出一步,苏屏都能感觉到脚下传来钻心的痛,而且这痛楚,随着她的脚步还一层更甚一层,越是偏离目的地远,就越痛疼。可身上的痛,与她的执念比起来,根本不算什么,怎能劝退她。


    天上安静的明月,因为她的举动,开始有了变化,盈月转亏,愈渐西沉,将光亮带走。


    直到精疲力竭,浑身是伤,苏屏还是不愿停下,离那呜咽声越近,她的牵念就越多,被引出的杂绪也越多。即便整个天地没有一丝光亮,周身被荆棘所捆住,再也动弹不得,她还是不愿放弃前行,要挣扎着往前。


    “呀啊!!”苏屏拼尽全力,奋力一挣,身体里开始有真气在流转,化出风刃来斩断了捆在身上的荆棘。


    画面一转,光明再现,空寂的雪地上,出现一只通身漆黑,蹲坐在地的妖兽,一条长尾甩来甩去,扫的“沙沙”作响。


    “墨……鳕?”苏屏看着它,与墨鳕相处的点滴忽然涌上心头,充斥在心间,把她内心的空虚冷寂填的满满的。


    “墨鳕!”苏屏冲上前,一把抱住墨鳕小小的身子,哭了起来。


    “呜呜……墨鳕……”看到墨鳕以后,苏屏心里的诸多苦,立刻脱缰而出,全部化成泪水,宣泄出来。


    有墨鳕存在的记忆片段中,并没有出现过任何叫她伤心难过的事,可是为什么见到它后会这样失控呢?


    擦干净眼泪,苏屏看着身材小巧的墨鳕,喃喃自语道:“我是否忘了什么。”


    说完,苏屏才观察起周遭的环境来,发现此处虽是片雪地,但方圆十里,却没有任何一株草木,她甚至在这里感觉不到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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