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证据!你就敢这么说?!”沛文月,你胆子真大!”马冬梅没想到这沛文月竟然诓骗自己,让自己带着两车纸料前来,面露冰冷,道:“真不知羞耻,竟敢用假的契约!”
“马大小姐,我没有啊!”沛文月满头大汗,可是想到当初见到的确是此人,而且还将自己的一万两银票交给这个女人,他心有不甘。
马冬梅见着人并没有悔改之意,面若寒蝉道:“马县令,你说这欺诈之罪应该怎么办?!”
马县令心中也是没了主意,可是现在沛文月没有任何证据,证明当时有第三人在场,而马冬梅确是在京城和众多商人洽谈生意。
他只好硬着头皮说道:“这件事情,我会查清楚的!”
“好,那我就等着你差个清楚,真没想到你们白马县竟然会出现这种败类,真是脏了我的眼!小玉,我们走!”
“是!”
沛文月站起来,急促道:“马大小姐,我们真的洽谈过!你还收了我一万两银票最为押金,难道这些你都忘了吗?!马大小姐,马大小姐!”
马县令瞧着沛文月那一脸无辜的衰样,骂道:“你呀,你呀,竟敢欺骗我,还拿了假的契约,你知不知道马冬梅在京城何等地位,你好自为之吧!”
“马县令,我说的都是真的啊!”沛文月始料未及事情会这般突变,刚要继续辩解,马县令摇了摇头纷纷离开。
......
柳家。
韩白易坐在院中,沐浴阳光,心里美滋滋,他清楚此刻沛家一定是鸡飞狗跳,热闹不已。
“白易,这马冬梅都来了,你怎么还有心情在这里晒太阳?”屋顶之上,张岩儿瞧着一脸舒服神情的韩白易忍不住问道。
韩白易咧着嘴,扇着扇子,道:“我的岩儿啊,船到桥头自然直,我猜不出两天,这马冬梅就会登门拜访,我若现主动去找马冬梅,那可是露馅的啊。”
张岩儿来到白易身边,巧手拿过扇子,蹲在其身边,一边扇风一边问道:“那就等着马冬梅主动上门?”
“第一个上门的不会是马冬梅。”韩白易自信笑道。
“不是马冬梅?那会是谁?”
“当然是沛文月了啊。”
“为何?”
韩白易淡淡一笑,摸着张岩儿俏丽的脸颊,道:“马冬梅那日在京城谈生意,很多人都看到,但是沛文月这是偷偷摸摸和假马冬梅谈生意,除了他之外,也只有我和柳碧凡见过假马冬梅,所以我猜第一个上门的一定是沛文月,他需要我作证人。”
张岩儿明白了韩白易的意思,噙起小嘴,妩媚道:“白易,你真聪明!”
“你老公我必须聪明啊。”韩白易瞧着岩儿那一张俏丽富有弹性的屁股,忍不住道:“让我摸摸,我怎么感觉两天不见,你这屁股又大了呢?”
“讨厌。”张岩儿扭捏两下,实在受不了韩白易那一双巧手戏弄,俏鼻咻咻。
韩白易轻轻玩弄几下,见岩儿秀颊红润,双唇紧咬,眼神迷离,嘿嘿一笑道:“你先回到我房间,再过片刻柳碧凡就会前来。”
张岩儿依依不舍,道:“相公,我在房间等你,莫要让我等太长时间。”
韩白易连连点头,抹了把口水,道:“娘子,放心,今天保证让你满意而归!”
“什么满意而归?”柳碧凡刚进院子就听到韩白易这句话。
额......
韩白易一愣,没想到这柳碧凡来的这么不巧,急中生智道:“哦,就是让你满意而归。”
“让我?”
韩白易站了起来,发现岩儿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这才放心,面对脸色疲惫的柳碧凡,道:“最近是不是没睡好?等会我让丫鬟给你送几贴面膜给你,补补水。”
柳碧凡并不想听这些,直接道:“叫我来有还有何事?”
韩白易也不拐弯抹角,开口道:“第一,你不用嫁给沛家!第二,如果你不想柳家和书院没落,你接下来的事情就要听我的,不能走错一步!”
......
韩白易嘱咐完柳碧凡需要做的事情,又回到房间与张岩儿来了个梅开二度,这才让张岩儿满意离开。
韩白易已经很久没有这般轻松过,现在这沛家的银票在自己手中,而且这马冬梅也已经来到白马县,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很多。
午觉过后,他嚼着薯片,一个人在大街上溜达,飒然一副逍遥样子,道:“天青青,野茫茫,风吹草地见牛羊.....”
大街两边,人流不断,十分热闹,就在此刻,他见到前面,一面奇特的旗子,上面写着四个字,四个大字——仙人指路。
“仙人指路?”韩白易好久没有遇见算命的,上一次记得是在孟州见到,心想看看这个算命的有什么不同。
没等挤到前面,韩白易就听到一句很是熟悉的话:“我算命从来不是为了钱。”
“咦,这不是在孟州的那个算命来头嘛。”韩白易好奇这人怎么来到白马县了,不过在这老头身边,竟然还有一个小丫头。
这小丫头长相可爱,水汪汪的大眼睛,十分灵动,这若是在等上个十年,恐怕又是一名倾国倾城的绝色美女啊。
算命老头瞧着大家,将桃木剑在手中一挥,赫然一副道骨仙风的样子,韩白易嚼着薯片,连连叫好,这老头耍的一手好剑,看来是有些本事啊。
不过,不知道接下来他会怎么骗人呢?.......
百姓们也瞧出这老头舞剑不俗,潇洒飘逸,纷纷叫好。
算命老头动作行云流水,目光一扫,只见在他面前一名衣着锦衣的公子哥,心想就是他了,这个主一看便是有钱啊。
他单手一挥,将手中的桃木剑指向公子哥,眉头一皱,冷喝一声,道:“煞气太重,速速现身!”
众人的目光看向这公子哥,十分好奇。
公子哥指了指自己,道:“我有煞气?”
算命老头面色凝重,点了点头,道:“确是煞气,而且是女煞。”
“女煞?”公子哥一愣,想起前晚在春楼的风花雪月,差一点就要了那小娘们的命,心中咯噔一声,道:“大师,你怎么知道?”
算命老头微微点头,似有大敌当前,神情肃然,道:“那老夫,就给你算上一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