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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替嫁寡嫂,性别男 > 第3页

第3页

    他较「年知秋」晚一步直起身来,不慎瞧见了红盖头底下的一双眉眼,似颦似蹙,脉脉含情,撩人心弦。


    却原来,「年知秋」生着他所钟意的模样,直令他想将她变成自己的所有物。


    只可惜,她已成了他的长嫂,即便迎亲的是他,拜堂的是他,亦改变不了甚么。


    作者有话要说:


    元旦快乐:)


    接档文:《穿入自己的同人文后,本尊的认设崩了》,文案如下:


    折云仙尊师折云风姿出尘,禁慾律己,道行深厚,即便只身闯入潭虎穴,一身白衣亦能滴血不沾。


    救世后,他避世隐居,诸人皆以为他已然道消魄散。


    为了纪念他,众多文人墨客争相为他写下了无数话本,譬如:《仙尊与魔尊的旷世奇恋》、《仙尊在下,魔尊在上》、《病弱仙尊珠胎暗结》……


    师折云满腹疑窦:你们为何都认为本尊与魔尊是一对?本尊分明亲手封印了魔尊。


    后来,他穿入了《病弱仙尊珠胎暗结》中,幸而他尚未珠胎暗结,仅是被关于一金丝笼当中,不见天日,稍稍一动,绑于足踝的铃铛便会叮噹作响。


    一日后,他见到了魔尊,魔尊一身玄衣,浑身上下充斥着煞气。


    他欲要令魔尊将他释放,突地被魔尊掐住了下颌,不及反抗,已剧烈地咳嗽了起来。


    对了,他现下这副身体病骨支离,一成道行也无。


    魔尊心疼地亲吻着师折云的眉眼:「折云,很难受吧?」


    师折云推开魔尊,在心里骂魔尊问的是废话,待止住了咳嗽后,道:「放我出去。」


    魔尊奇怪地道:「你为何要本座放你出去?不是你自己要求本座将你关在这金丝笼中的么?」


    师折云又指了指足踝上的铃铛:「解下来。」


    「这铃铛亦是你自己要戴的,你还说是什么情趣。」魔尊实在不太懂仙尊的癖好。


    这着者非但将他写得病弱不堪,居然给他添了如此见不得人的癖好。


    师折云气得想将着者变作老鼠,再放入猫儿中间。


    许是气得狠了,他竟是昏死了过去。


    待他转醒,他发现自己被魔尊抱在怀里,又听得魔尊轻声细语地道:「折云,你且好生休养罢,本座会陪着你的。」


    若干时日后,他终是养好了身体,利落地将魔尊踢下了床榻,捂着肚子,怒气沖沖地道:「混帐东西,勿要伤着孩子。」


    第二章


    年知夏敏锐地觉察到了傅北时所投注于他的视线,尽管傅北时当即将视线收了回去,但他一身的肌肤竟是微微战慄了,他甚至错觉得这视线贯.穿了他的肉身,使得每一块皮肉齐齐叫嚣着想要快些被傅北时碰触,胸腔内的心脏更是恨不得撞碎肋骨,破开血肉,跃至傅北时掌心,向傅北时诉说衷肠。


    「送入洞房。」傧相这话猝然将他从遐思中拉扯了出来。


    遐思既散,心虚紧接而至。


    他不会已被傅北时看穿了身份罢?


    傅北时不会碍于侯府的颜面才没有当众发难罢?


    不会的,他与妹妹生得一般模样,且傅北时应当不曾见过妹妹。


    至于他自身,傅北时早已将他忘记了罢?


    可恶的傅北时。


    他要是已被傅北时看穿了,该如何向爹娘与阿兄报信?


    他脑中乱作一团,少时,被傅北时牵引着入了洞房,于床榻边坐下。


    傅北时居高临下地端望着「年知秋」,欲要说些甚么,又不知该说些甚么,索性转身离开了。


    他的兄长傅南晰现下起不得身,他须得代兄长宴客。


    阖上房门前,他深深地望了「年知秋」一眼。


    他的右眉眉尾被一道约莫一寸长的伤痕割开了,但这无损于他出众的容貌,反而更添男儿气概。


    纵然桃花不断,他却从未对任何女子产生过独占欲。


    这「年知秋」是第一个,兴许会是最后一个。


    他年已二十又一,就算不成亲,亦早该定亲了。


    可他只想与自己心悦之人定亲,不然,对不住自己,亦对不住对方。


    是以,娘亲每每向他提及定亲一事,全数被他明里暗里地拒绝了。


    娘亲曾笑话他不若择个良辰吉日送他出家为僧,长伴青灯古佛。


    岂料,他居然对自己的嫂嫂「年知秋」一见倾心了。


    可笑,可嘆。


    年知夏闻得房门被阖上的声响,吊到了嗓子眼的心脏马上回归了原位。


    显然傅北时并未发现他冒名顶替了「年知秋」。


    傅南晰病得连拜堂都拜不了,理当无法洞房罢?


    他只需好好扮演「年知秋」,一时半刻,应该不会被揭穿。


    傅北时一出去,娘亲便递上了酒盏,并叮嘱道:「北时,快些去,勿要怠慢了贵客。」


    他心不在焉地颔了颔首,行至大厅前,顿住了脚步,勒令自己清醒些。


    「年知秋」乃是他的嫂嫂,决计不可能成为他的娘子。


    确如娘亲所言,在场的俱是贵客。


    他的父亲镇国侯战功累累,而今正镇守边关,乃是朝臣们急欲巴结的对象。


    他原本是想与父亲一般从戎的,奈何兄长长年缠绵病榻,他只得留在京中。


    倘使他早些从戎,便无暇代兄长迎亲、拜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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