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长思也就先回房去洗漱、洗澡。
余别恨将水龙头打开,他转过头,看见长思是迳自进去他的房间。
余别恨将碗放在水龙头下,眉眼温柔。
…
沈长思洗完澡,带着一身睡莲的幽香,从洗手间走出。
不知为何,明明他同阿元用的都是同一款沐浴露,可他嗅着他自己身上的香,总归不若阿元身上那般令他着迷
沈长思猜想,大概是因为,哪怕用香相同,触及不同的肌肤,香料的效果亦会不同。
余别恨在翻看医学期刊。
闻见空气里浮动的淡淡的睡莲的香气,余别恨抬起头。
他放下手中的医学期刊,对沈长思招了招手,「过来躺下,我给你上下药。」
沈长思脚步倏地一停。上药?是要给他在何处上药?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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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沈长思山茶#
沈长思的视线落在余别恨手里拿的那管药膏。
药膏的外观他很熟悉,是他用亲自浏览的网页,反覆对比周医生发来的那张图,确定过药膏的名字跟包装,下单、付款。亦是他亲自从快递员的手中,接过的包裹,拿小刀拆的包裹。
从包裹里拆除药膏后,对照着图片里的图,仔细看过。
他记得其中有一个画面,便是将腿张开,之后要用手指……
「外敷的药膏等我回来……」
白天阿元留的字条里,是有那么一句。
只是那个时候他全然没有将阿元字条上外敷的药膏同他昨晚备的那管药膏联繫到一处。
事实上,在他的计划里,这管药膏根本不该出现在阿元的房里。为何会错手拿了呢?
只能说是一时大意,总归,绝不是他昨晚太过紧张之故。
「长思?」
余别恨见沈长思迟迟没有过来,眼露困惑。
不过就是上药,上便是了。何惧之有?
沈长思走到床边,懒声问道:「是不是要将裤子脱了?」
「退到膝盖的地方就可以了,方便上药。」
总归都是要露腚,有甚区别?
沈长思上了床,膝盖处碰不小心碰到了床沿。
余别恨扶了他一下,「不用昨晚睡觉前,跟早上起来,我都给你上过药了。没有出血,也没有磨破,上药时不会疼。只是用药膏后,能够使你那里更快地恢复,排便时会顺利一点,不会总是有异物的肿胀感。 」
沈长思:「……」
倒也不必说得如此这般细緻。
不过也因为余别恨的语气太过稀松平常,又太过坦荡,沈长思心头的那一丝羞恼便也消失殆尽。
只是在他躺下后,需要动手解去自己的裤子时,那可恨的羞恼便又捲土重来。
不过是脱个裤子。
沈长思刚要动手去脱,他的手同余别恨的手碰到了一处。
「你这么趴着不方便脱,我来吧。」
闻言,沈长思转过头去看他。
两人的目光对上。须臾,沈长思便将脑袋转了回去,俨然是默许了。
沈长思腰间的肌肤感受到余别恨碰触的温度,是温热的,同他的体温差不了多少。却在触碰到他腰间肌肤时,变成了一簇焰火,烫得他那片肌肤生热,发烫。
脸颊也莫名地起了热意,沈长思便将脸颊趴在枕头上,以此减少脸上的热意。
随着裤子的褪下,沈长思便也记起,昨夜,阿元的手如何抚过他的全身,又如何最终停在了……
沈长思两股微紧。
倏地,他感觉到一股凉意,以及随之而来的异物感——
竟是他太过专注,以至于未曾注意到阿元已然在给他上药。
药膏是凉的,手是热的。
沈长思:「……」
这个意外是两人始料未及的。
沈长思将发烫的脸颊换了一边,身上的温度却是始终未曾褪去。
由始至终,余别恨都十分贴心地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他依然在细心地抹药。
「好了。」
沈长思长长地吐出一口气。
余别恨把沈长思的裤子重新穿上,「我去洗个手。」
沈长思依然保持着原有的姿势:「嗯。」
洗手间里传来水声,浴室的门是敞开的,沈长思转过头,能够瞧见余别恨那双修长的手放在水龙头下,来回清洗自己的手。
沈长思将手放进自己的裤子。
水龙头的声音停了。
余别恨从洗手间走出,沈长思倏地拿过边上的被褥,盖在身上。
余别恨在床边坐下,他握住长思露在外面的那只手,另一只手伸进被子里。
沈长思将手握住了余别恨的手腕,很烫。
余别恨:「我帮你。」
沈长思松了手,勾住余别恨的脖颈,吻了上去。
当天晚上,沈长思睡在余别恨的房间。
…
四月,符城迎来了一场倒春寒,气温骤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