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二章不想负责
司禧玥听得到婢女的询问,她并未立刻做答,看着寺庙的风景,她有一种直觉,“再等等。”她总觉得,或许离出事不会太远了。
后来的几日,司禧玥便是和司禧吟纯耗着。只等有一天,她自己都快熬不下去了。
正当司禧玥在想要不要回去的时候,那日她忽然瞥见了一个长相极佳的僧人。
平日司禧玥真的不容易看山哪个男人,但那日,只是惊鸿一瞥,她便再没办法忘怀。后来听说僧人叫文生,是孤儿。
不等再只晓一些别的,司禧玥便已经将注意全部放在了这个文生的身上。譬如又时有事,司禧玥会直接让春桃喊文生近前。
尤其,她的事情,基本都在天黑之后。
“公主,人已经在外面了。”春桃行礼后,便退了出去。
司禧玥紧紧穿着一身中衣,便走到了门口,谁知在文生身边,还站着一人。她未多问,再将视线转向文生的时候,只见人已经急忙背过了身子。
“阿弥陀佛,请问施主有何要事?”他问。
这怎么回答?见文生身边之人眼神贼溜溜的对自己上下打量。司禧玥说:“都已经解决了,师傅回去吧。”
话说完,司禧玥回了房间,啪的一声,便已经将门狠狠的关上了。
后来司禧玥也聪明了,有事前,一定会提前打听文生的轮值表,譬如当轮到他下山打水时,司禧玥便会等在半山腰,他必经之路的地方。
见人来了后,立刻做出一副路边乘凉的假象。开始,僧人也没有什么防备,对人行礼后,便在一个偏远的地方坐下了。
是真的远,司禧玥左右忘了一眼,见四下无人便做出了一副准备起离开的意思,只是人才刚刚起身,“啊~”的一声,直接顺势倒地。
“施主!”出家人以慈悲为怀,见人是中了暑热之后,那僧人急忙上前将人扶起。
然后一瓢凉水直接对人泼了过去,“施主可有觉得舒服些?”这便是当下解暑最快最有效的方法。但不得不说,这么一瓢,是真的给司禧玥泼懵了。
她回过神说,“师傅难道不知,这水是不能随随便便泼向女人的吗?”
司禧玥补充了一句说:“尤其是在夏天。”
那一瞬,僧人瞬间回神,他似乎是明白了什么,眼神本能看向她湿掉的绢纱裙下那若隐若现的肌肤。顿时,他慌乱的不知该作何是好,匆匆起身,他嘴中不停念着司禧玥听不懂的一些经文。
一遍两遍,当真念的人头晕。
不知多久之后,文生才平静下来他说:“是小僧无知,失礼了。”话说完,文生正准备走的时候,忽然感觉身后多了一片温热。
是司禧玥,她从后面抱住了文生。将手滑进文生的衣服内,她说:“小师傅看都看了,本宫清誉禁毁,难道师傅不准备对本宫负责吗?”
这话说完,文生立刻挣脱开了对方。他看着对方,眼神间尽是惊恐,许久他移开了视线。
“还请施主自重。”这话说完,他手掌举在唇前,对人行礼后,转身挑上水便直接离开了。
看着人离开的身影,司禧玥的眼神如看着一块迟早会属于自己的肥肉一般。
“走,回去。”说罢,司禧玥便带着春桃回了寺里。
又是一日,司禧玥听说文生正在一人在池边浣洗衣物,她便去了。
或许是因为上次事情的缘故,所以文生对司禧玥生了抵触,见人用来浣衣。他面容尽显惊色,许久才稍稍向一旁偏去了一步,低头后,便开始继续洗自己的衣服了。
这行为,司禧玥看在眼中,她浅浅的笑了笑,“看你那点儿胆,本宫又不会吃了你。”说罢,她看着木盆里面的衣物,想着春桃洗衣服的样子,然后不由分说的对木盆里面的衣服一顿乱打。
文生没有吱声,他甚至依旧不敢靠近司禧玥。可见人打的方式不对,废了半天力,衣服没有半分洗干净的模样,他还是忍不住了。
走到司禧玥的身边,他刚伸过去,便正好被司禧玥没来及收回的棒槌打了一棍子。
“啊”僧人虽然叫出了声音,但疼还是被自己咽下去了。
“你没事吧!”司禧玥急忙弃掉了手中棒槌,本想帮人查看手指,却并未被人将关心放在心上。
文生将她的衣服摊在了洗衣板上说:“只有摊开,才能洗的干净。”说罢,他将被人丢开的棒槌拾了回来,递到了司禧玥的手中继续说道:“施主试一下。”
司禧玥有生之年,何时被人这般温柔教导过。她嘴唇微微抿起,接过棍棒,面容之间尽是欣喜,然后按照文生所说,一点点的敲打着自己的衣服。
若说起来,他应该对自己也没有那么大的抵触吧。
这么想着,司禧玥便是笑的越来越开心了。
她提了一口气,问道:“你可知本宫是何身份?”她看着人,带着满脸的傲气,对人问
“五公主。”
“对。”她说:“若你想,本宫可以让你享得荣华富贵,做这天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物。”
她并非在夸大其词,只是她觉得,若有一天,自己的夫君有这样的想法,她便能助其登基。所谓的一人之下,便先是要对她司禧玥俯首称臣。
文生那一刻有些诧异,作为僧人,在这个寺庙里,他见过太多口若悬河的人,所以对司禧玥的话,说实话文生并没有多大的触动。
他稍稍顿了一下,回复道:“施主还是不要有那么强的功利心才好。”
“你关心我?”司禧玥将话挑明的问出来。
一瞬间,文生手中动作顿住了,他对人说:“阿弥陀佛,人非草木,谁能无情?贫僧所言,不过是希望众生皆可以轻松些,至于旁的,还请施主莫要多想。”
他说完,转头便将注意力全放在自己木盆里的衣物上了。
司禧玥看着人假正经的样子,许久才问:“小师傅这辈子见过多少女人,可有记忆最为深刻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