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八章迷惑
只是,还未等怎么样,关芷儿便已经侧头过去躲开了。
也还好,平常关芷儿对他欲擒故纵的多了,司榷也不至于多想一些什么。
“王爷坏。”她怯生生的喊了一句,说着随后便将手掌握了许久的纸条展开来给司榷看。
开始司榷倒也不是很在意,可认真看了两行后,他瞳孔瞬间打开了不少。
一条.两条
关芷儿手中拿出的皆是有关西域的密报,司榷满是惊讶的看着身上的人,他问:“你怎么会有这些的?”
见他激动的模样,关芷儿不急不慢的答了一句:“我外祖父曾是商贾出身,如今虽已有多年没有联系,可当年随外祖父外出时的人脉都还在,若做别的,奴家怕是帮不了王爷多少,可若只是得一些快点的消息,奴家还是做的到的。”
她双手攀在司榷的脖子上,“这希望,是真的有帮王爷排忧解难了才是。”
“哎呦。”司榷抱着人起身,“何止是解忧,你简直是本王的贵人啊。”单单有这样几条的消息,他只需再去验证一番,这接待西域的事情便算的上是告一段落了。
如此,司榷没了烦心事,便又重新将自己所有的焦点放在了和关芷儿一起的男欢女爱上。
而后来的很长一段时间,司榷基本再没往李娇的院中踏足一步。
如今距西域使团来京中拜访的日期越来越近,开始觉得没什么的司禧吟,这几日心中竟也生出了些许的紧张和顾虑。
说到底还是怕的,当初她还在魏王府,一有魏王光明正大的袒护,二是司禧元并不知自己的痴傻早已痊愈,所以她将作死的司禧元送走,基本是轻而易举的。
可现在的势头就不一样了,她突然归来,大许也没人猜得透这人的意图到底是什么。所以,这般想着,司禧吟更担心,若没办法控制她,又该怎么办?
“公主。”青枝手中木盘上托着一件浅淡色的衣裙,她喊着,这般才刚进房间便见到司禧吟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一时间青枝顿住了,她看着人,犹豫后才问,“公主在想什么?”话说完,青枝顺手将手中的衣服放在了司禧吟身边的桌子上。
二人四目相对,司禧吟因为诸般顾忌道不出自己心中的忧虑。她提起了一口气,侧头看着那裙子,她随口问了一句:“这是什么?”
青枝脸上微微勾起笑容,她说:“阿旭一早送来的,应该是魏王殿下为您选的衣裙。”
一听是晏钰,她紧缩的眉头瞬间松下了几分。
“阿旭说,公主试穿一下,他明日还会来,到时有哪儿不合适的,他再带出去改。”青枝将话传给了司禧吟。
她听着,忍不住笑了。
明明皇宫里什么都有,就算有不合适的,让宫内的制衣局去改就好,又哪儿用得着他日日这么奔走。
“去告诉他吧,我穿的很合适,代我谢过魏王。”
“是。”青枝微微欠身,而后离开房间之后,便直接去按照司禧吟的指示去做了。
在西域,司禧元混的也算是风生水起。
一则是因为公主的身份,第二是很会讨得思达漫的喜欢,所以一直以来在西域的王宫里面,是备受尊重的。
也因司禧元性格暴戾,在她身边服侍的婢女换了一代又一代,所以没什么背景的下人更不敢随随便便的去招惹这么一个人。
可这些,王后都是看在眼中的,所以也是那段时间,只要的思达漫去王宫吃完,王后总是会偷偷表示,希望思达漫能再娶一些女子进自己的后院。
这样,既不会让司禧元一头独大,第二更是在为西域的王室延绵子嗣啊。
只是这些话,思达漫只当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了。但这些话,想要让司禧元从脑子里面忘记,那基本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以往还好,知道思达漫没将那些事情放在心上在司禧元看来,便也只当耳边风那样吹过去了。偏偏这几日,听说王后宫中日日换宫婢,而思达漫多看了其中一个几眼后,王后便命其送思达漫回去了。
两人在回王府的路上有说有笑,被司禧元知道后的第二日,小宫婢便已经死在了一处的井底。
这件事情被思达漫知道后,已经多日没再来过司禧元这里。
开始赌气的一两日,司禧元也没将这些当做一回事,可眼看着归京在即,她却没办法再不急。
“玊儿。”坐在梳妆台前的司禧元这么喊了一声却无人应答,转头间,她正见站在一侧的小婢女正东张西望的看着两侧,回眸间,她正好对上了司禧元的视线。
那一瞬间,其实小婢女已经明白了,她急忙跪下身答道:“回公主的话,奴婢命玉儿。”
玊儿是她的姐姐,就在几天前,服侍司禧元的时候刚刚被打死。
“本宫喊你什么你就是什么,少在这里啰啰嗦嗦的。”司禧元当时是这么说的。
小丫头哪儿还敢还嘴,她咬着下唇,便也就这么忍过去了。
“去厢房,将本宫那个带着紫色飘带的盒子取来。”司禧元手托了托自己的发髻这般讲道。
“是。”小婢女前脚刚走,后脚便有一个侍从匆匆走来,他将手中信封递到了司禧元的面前,“公主您的信。”
这信不用说司禧元也知道是谁的,拆开信封,看着信里面的内容,她嗤之以鼻的笑了一声,里面所书,和她所想不出半分的差别。
“没用的东西。”司禧元这般说着,转头也不理会信中的要事,抬手便已经直接将连信带纸一起烧掉了。
“公主,不管吗?”侍从是和司禧元一起来的,既然也在那边的宫里待过,看到信封上的落款便能知道是谁送来的信,再想想宫中那乱哄哄的关系,侍从便能多半猜到是什么事情。
司禧元就这么烧掉了,其他的不说,所能表出的态度就是,她不会理会信里的事情。
“怎么帮?”她侧头没好气的这般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