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总裁……
总裁会来找我吗?如果没有来,真的发生了什么总裁会觉得噁心吗?觉得自己是像alex一样的人。
如果自己要告张永成,总裁会帮自己请律师吗?
曲子越越想越越难受,坐在马桶上思绪混乱。
「出来!!再不出来我砸门了!」张永成在门外大喊,砰砰砰的敲门。
曲子越忙坐回门边,用自己的身体挡着门。
突然门板一震,曲子越意识到应该是张永成找东西来砸门了。好在这个酒店的门不是玻璃门,否则可能挡不了多久。
顶了很久,花洒还在喷洒着,曲子越不敢放松但是身体越来越没力气,觉得好空虚,那里也奇奇怪怪的。
精神涣散了一会,突然咔嚓一声,门锁动了,曲子越一惊。
「谁啊!」张永成快要把门砸开了,突然有人狂敲房门。
「开门!!」
身后的酒店经理被萧承吓了一大跳,整个走廊都回荡着萧承的怒吼,他好想提醒一下萧承小点声,吵到别的客人就不好了。
但是他不敢,可能说完这句话就会被手臂青筋暴起的萧承捶晕。
张永成听出了萧承的声音,一时间不敢说话,猫在门口装死。
三十秒后,门外没有动静,张永成刚打算从猫眼看一下外面还有没有人的时候,房门被一脚踢开,他被撞翻在地。
萧承迈着长腿走进来,手上的西装外套随地一扔,边往里走边说:「把人给我看好了,警察来了直接交给警察。」
床上没人,沙发没人,萧承甚至蹲下看了床底。
「小越!」
曲子越听到有人叫他,声音好熟悉,但是已经没有力气回应了,只瘫软着身体想要敲门。
还没来得及敲响,就听到一声清晰的:「是我,小越,你在里面吗?」
是总裁。
「我在,我在。」
曲子越挣扎着爬起来,刚往后退了一点,萧承就推开门进来一把捞住要往下倒的他。
「总裁……」
萧承抱住曲子越,转头对身后的人说:「都出去。」
人很快就都走了,空荡的酒店房间里只剩下曲子越的喘息,萧承一手抱着腰,一手托住曲子越大腿把他抱到床边。
「我热……」曲子越两条细胳膊搂着萧承的脖子。
萧承深呼吸一口,我当然知道,你不但很热,还很硬。
曲子越的那个尴尬的抵着萧承的腰部,随着走路时的动作摩擦,萧承后背汗湿,前面被曲子越蹭湿。
我也很热。
「小越?小越,不着急,看着我。」萧承掰着曲子越肩膀,轻声细语的跟他说话:「你现在身体有点不舒服,你呢,衣服湿了,会感冒的,把衣服脱了好吗?」
曲子越听到脱衣服,一下子想起刚刚张永成猥琐可憎的样子,以为张永成又回来了。
「我不,你休想,总裁知道了不会放过你的。」
萧承的心里似乎有什么地方破裂了,曲子越滚烫的体温随着裂缝渗透进去,酸酸麻麻的。
「小越,我就是萧承。」
曲子越停止挣扎,瞳孔有些涣散,眼睛里雾蒙蒙的,头发软软的贴在额头,看起来可怜死了。
他努力的眨了几下眼睛,确认眼前的人真的是萧承后,嘴角向下瘪起嘴巴,委屈巴巴的扑进萧承怀里。
「总裁……我好难受,我唧唧好痛啊……」
萧承:「……」
「我知道,别着急,先把湿衣服脱了好吗?我给你拿浴袍。」
萧承快速起身从衣柜里拿了浴袍,回来放在曲子越身边,问他自己脱可以吗?
曲子越说可以,萧承松了一口气。
曲子越:「那你转过去,不许看。」
「好。」萧承忍不住笑了,转过身去,背对着曲子越。
听着曲子越脱衣服的动静,湿掉的裤子被扔在地板上的声音,萧承的喉结上下滚动,不自觉的低下了头。
「我好啦。」曲子越说。
萧承转身:「我c。」
衣服是脱光了,浴袍却只是要穿不穿的盖在身上。
曲子越不解,喘着粗气哼唧。
萧承:「包好,系上腰带,听话。」
曲子越:「哦。」
片刻后,萧承转身,又去卫生间拿了浴巾给曲子越擦头发,刚刚在卫生间淋了那么久的水,现在发梢还在滴水。
擦头发的时候曲子越拽着床单,努力的憋着,直到浴巾从他头上拿来。那匹浴巾就像一阵飓风,把轻飘飘的曲子越带得倒向萧承。
他额头抵着萧承的肩膀,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香水气味,迷恋的深呼吸,像见到了猫薄荷的猫。
「难受吗?」萧承轻轻地把手放在曲子越后脖颈。
曲子越仿佛感受到某种召唤,整个人都扑上去,甚至搂住了萧承的脖子。
好香好香,想要肉贴着肉。
「……」
萧承下半身往后撤了一点,有点手足无措。
「我难受,总裁……」
「哪里难受?」
「下面难受。」
曲子越觉得自己快被烧死了,萧承身上又香又凉快,忍不住的继续往上贴,接着轻微的晃动身体摩擦,嘴里浅浅呻/吟。
「唔……我出不来,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