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让餐桌上的人瞬间安静下来,个个不明所以地望着她。
尤其是吴澄澄纪雨寒和南希表情十分怪异,吴澄澄看了易峥一眼说,“你跟峥哥怎么回事?问同一个问题。”
“啊?”覃芹也看向了易峥,不明所以,易峥也很意外,笑了下,却没说话,随手点了只烟咬上。
独孤樱婷说,“少看点玄幻剧,你都要傻了。”正常人会问这问题吗,答案肯定是no啊。
陈崖却说,“不一定哦,你没看新闻吗,有个人能记得前世发生的事,甚至投胎多少次发生什么事都记得一清二楚,还……”他正说的眉飞色舞吴澄澄对他头拍了一巴掌,“你闭嘴吧,神经了你是。”好端端的谈论这么玄乎的事,只让几人觉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陈崖讪讪住口,不说了,吴澄澄带头又聊到了赛车的事,覃芹也插不上嘴,吃饱之后就说想休息要回宾馆。
独孤樱婷打趣道,“不是吧你,睡一下午了还睡,搞的跟怀孕了似的。”
覃芹脸一噪,“你胡说什么呢。”
“哦吼,峥哥你要当爹了!”纪雨寒又带头鬼叫起来,本来这桌人就够惹人注意的了,纪雨寒这一吼,立刻就成了人们关注的焦点,吴澄澄和陈崖也吹起了口哨,活跃气氛。
易峥挑了他们一眼,道,“够了啊。”几人嚎了几声乖乖安静了,还在互相挤眉弄眼。
覃芹经这一闹一刻也呆不下去了,拿着没喝完的奶茶逃似的离开了。
易峥唇角勾了抹笑,其实生个宝宝也好。
纪雨寒悄眯眯凑地过来问,“峥哥,跟兄弟说实话是不是真打算当爹了,我看小芹菜……”
“滚!没影的事。”易峥一拳将他打回到座位上,唇角的笑容却越发浓郁起来。
虽说想要一个,但小亲亲才十八岁,生孩子太早,而且两个人在一起都有特别注意,不会有意外。
南珊说,“你们无聊不无聊。”
南希喝了口白酒,辛辣入喉,他咳了一声,只觉得眼眶有些发酸,他对陈崖和周信涛说,“走,我们去玩过山车。”不等他们说话两只胳膊就勾住了他们的脖子,将他们带了起来,往游乐园那处走。
等三人走远,纪雨寒收起来刚刚嬉皮笑脸的模样,望着独孤樱婷严肃道,“我们叫你来,你应该知道是什么事吧。”
独孤樱婷捧着西瓜汁在喝,闻言,抬头看了易峥一眼,又看那看吴澄澄,吴澄澄目光急切,不止吴澄澄,南珊纪雨寒陆冉目光里都透着急切,只有当事人易峥在玩弄金属打火机,俊容冷冷淡淡。
她说,“嗯,我知道,吴澄澄都跟我说了,蛊虫的事。”
独孤家族世代都研究中医,老祖宗在清朝那会儿还是宫里的御医,为慈禧看过病,独孤樱婷的爸爸和姑姑在中医界也是泰斗一般的人物,只是她姑姑在一次偶然的机会接触到了苗疆的蛊术,从而有了兴趣,就弃了中医开始研究蛊术,而独孤樱婷跟姑姑感情好,小时候也喜欢一些歪门邪道的东西,在姑姑的影响下,她也对蛊术产生了兴趣,还研究出了一些门道。
覃芹跟她是同桌,知道她在研究蛊术觉得非常稀奇,每次跟易峥吴澄澄南希他们一起吃饭都会偶然提到自己有一个研究蛊术的怪同桌,几个男生只听听作罢,也没放心上。
纪雨寒从清村回来带来的消息并不乐观,找不到一的信息,吴澄澄百感交集,这才想起独孤樱婷在研究蛊术,前几天找到她,问了她关于蛊虫的事,独孤樱婷非常热衷这门邪术,跟他讲的唾沫横飞天昏地暗。
吴澄澄一句也没听懂,但见她说的高深莫测造诣很深的样子,就把易峥中的事跟她说了,还说了蛊虫,只说易峥用蛊虫做了一些黑暗的事,并没有说用蛊杀人,岂料独孤樱婷一语就猜中易峥是用蛊虫杀了人,吴澄澄也不想瞒她了,就把他们几年前遇到神秘人sa用蛊虫杀人的情景一字不落跟她说了,并问她有没有办法解易峥身的毒,独孤樱婷说看看再说,因此,吴澄澄就借着这次游玩的机会将独孤樱婷叫了出来,就是要她帮忙看看易峥身毒,还有那只蛊虫。
陈崖和周信涛并不是太清楚这事,几人觉得这事越少人知道越安全,因此南希就借故把他俩叫走了,他们这才开始说蛊虫的事。
纪雨寒往四周看了看,低声说,“我们回宾馆说,这儿人太多。”
独孤樱婷点点头,将西瓜汁喝完站了起来,易峥收起金属打火机在前面带路,几人急忙跟上。
宾馆里,几人坐在沙发上,心情忐忑。
毕竟蛊虫的事他们都只是在电视上见过,现实中还没亲眼所见,更别说这事还发生在自己人身上,有不安有惊奇也有恐惧。
南珊为几人倒了水,也坐下来,望着独孤樱婷认真地说,“独孤樱婷,这事关系峥哥的命。”她没往下说独孤樱婷也知道她要表达什么。
这事非同小可,千万不要不懂装懂害了人。
独孤樱婷笑了一下,对易峥说,“把那东西拿出来给我看看。”
易峥咬了着烟,脸上没什么表情,从口袋了掏出了一个透明熟料袋,直接扔到了桌子上。
吴澄澄道,“艹!峥哥,你就把它装透明袋里啊,也不怕把它憋死了。”
几人的目光都定在了桌子上,就见白色透明袋里躺着一个肥嘟嘟胖乎乎的黑虫子,有拇指那样长,怎么看都像毛毛虫,它像是睡着了,小肚皮一鼓一鼓的,睡的还挺香,这么摔都摔不醒它。
易峥不以为然,用烟把戳了一下,说,“下水道都冲不死它,哪那么容易就憋死了。”
经过覃芹不小心将它踩了扔下水道的事后,易峥才知道这东西有金刚不坏之身,是死不了的,它都还会跟它的主人sa告状,这个狗腿子。
之前不知道他还用瓶子细心养着它,现在他就用熟料袋将它装起来,随便扔,反正它随叫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