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所畏嘆了口气,“我怕这次情况严重,笑一下已经不起作用了。”
“那你就送他一份礼物。”
“什么礼物?”
“最好是亲手做的,能让他看到你的心意。”
吴所畏有点儿发愁,“又做东西?你不知道我这段时间为了哄他妈高兴,鼓捣了多少东西,现在他妈看见家里有垃圾就扔给我,连吃剩下的瓜子儿皮都不放过,我现在最害怕diy这个词!”
姜小帅眨眨眼,“你可以去请教你偶像啊!他脑子里那么多花招儿,让他借你一个呗!”
“老去求人家不合适吧?”吴所畏假装内敛。
姜小帅在吴所畏手心上抠了一下,“就你俩关系,有什么不合适的?”
吴所畏嘿嘿jian笑两声。
然后,他真去了。
晚上,池骋半睡半醒间,感觉有人给自己盖被子。眯缝着眼睛斜着枕边人,吴所畏对着屋顶嘆气,落寞的眼神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池骋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扯了一下。
吴所畏静默了片刻,便抽身下chuáng去了卫生间。
然后,找出一块新买来的香皂,按照汪朕的传授,细緻雕刻起来。这个过程持续了两个多钟头,直到天快亮了,吴所畏才蹑手蹑脚地回了chuáng。
早上,池骋睁开眼,正前方有一条香皂雕刻的龙,晶莹剔透,威武霸气。
吴所畏见池骋醒了,便把头钻到池骋的腋窝下,一边打哈欠一边问:“我亲手给你做的,喜欢不?”
其实池骋后半夜基本没睡,吴所畏的心意他都看在眼里,说不感动那是假的。可一想到吴所畏对汪朕的那番“赞美”,池骋就把心底的柔情掩饰住了。
“做这个干什么?”池骋语气淡漠。
吴所畏又把脑袋往里面钻了钻,脸颊贴在池骋的肚子上,眼睛直对着池骋的脸,乐呵呵地说:“哄你啊!”
池骋不往下看还好,往下一瞥扫到一张呆萌到了极致的脸。困顿的大眼睛还在慢悠悠地转着,里面满满当当都是自己。
吴所畏以柔克刚的本事绝不是盖的,池骋用钢铁筑起的围墙瞬间倒塌了一大半。
“我用得着你哄么?”池骋似怒非怒地问。
吴所畏的脸在池骋的胸口蹭了一阵,又爬到颈窝出,最后整个人都趴在池骋的身上,腻歪的口吻哀求道:“别生我的气了,别生我的气了......”
池骋心里那道围墙全塌了,心软成了一滩泥。
他把吴所畏亲手雕刻的那条龙放在手心把玩着,戏嚯着朝吴所畏问:“又是汪朕教你做的?”
吴所畏一激动就透露嘴了。
“你咋知道的?”
说完赶紧捂嘴,可惜已经晚了。视线缓缓地移动到池骋的脸上,瞬间被冻死!
池骋真的只是开个玩笑,打算一笑而过。哪想这个玩笑成真了,笑不过去了。
“不......不是,其实主要还是我的想法,我不是没......没学过雕刻么?我......我就问他一些基本技巧而已......而已......已”
一声“啊!”结束了吴所畏的狡辩。
而后,吴所畏得偿所愿了,池骋终于肯和他亲热了。而且一亲热就是大刀阔斧,火力全开,风捲残云,气壮山河。
池骋把吴所畏按在落地窗前,让他双手按着玻璃,两腿分开屁股翘起。积蓄了将近一个礼拜的巨物坚硬如铁,重撞了几下就搞得吴所畏哭爹喊娘。
“啊啊啊......太硬了......我受不了了......饶了我......”
池骋的马达腰发功,快感像巨làng般在吴所畏小腹处翻滚,瀰漫至全身各处。吴所畏贝糙得腿软,从站着变成跪着,又从跪着操到趴下。挣扎哭叫得往前爬,又被池骋硬拽回来,双手反剪到背后,继续粗bào地抽插。
“他是你生命中的流星?还永不划落?”
池骋一巴掌量在吴所畏屁股上,疼得他扬起脖颈哭叫。
“他给了你多少温暖?有我给的多么?”
池骋在吴所畏脆弱之地近乎残bào的一阵疯狂的顶操,吴所畏身体抑制不住的抽搐颠簸,白浊一股股喷出,伴着激动不已的làng叫声。
“要死了......池骋......”
池骋把吴所畏翻了一个身,攥住他的两个手腕举过头顶。刚毅的脸凑到吴所畏面前,粗重的气焰压得吴所畏喘不过气来。
“我给你的不够么?”
说着又是全根没入,丝毫没给吴所畏任何缓和时间。
“够了......够了......啊啊啊......不要了......”
池骋健壮的臀部开始高频率摆弄,啪啪啪的声响几乎将吴所畏歇斯底里的yín叫声淹没。
“够不够?”池骋粗bào地拧着吴所畏的下巴问。
吴所畏被顶得说不出一句利索话,只能反覆重负着“够”,“够”。
池骋在吴所畏最激动不已的时候,把自己的巨物拔了出来,用手握着朝吴所畏敏感的xué口上狠命抽打着。
吴所畏既心痒难耐又羞臊不已,想合拢双腿却被池骋qiáng行撑开,鞭打的力度再次加重。
“啊啊啊......痒......痒......”
池骋一边用巨物抽打吴所畏的xué口,一边逼问。
“你是我的什么?”
吴所畏一边疯狂地摇摆着头,一边伸手去阻止池骋,想让他尽快停下这煎熬人的举动。
池骋不依不饶,粗粝的大手碾磨亵玩吴所畏的前面。等吴所畏哭叫着想射的时候,池骋又一狠心给攥住了。
“你是我的什么?”池骋狠抽两下,粗声逼问。
吴所畏发出崩溃的呻吟声,“骚......骚货......”
池骋狠狠一个贯穿,顶到吴所畏的g点,唤来吴所畏的一声哭嚎。而后便攥紧他的命根,一边粗bào地抽搐,一边凶狠地用手抽打着吴所畏的屁股。
“大点儿声!”池骋厉声粗吼。
吴所畏带着哭腔失控làng叫:“我......我是你的小骚货......只给你一个人操......啊啊啊......”
池骋被刺激得直爆粗口,bàonüè地在吴所畏屁股上抽了力道十足的两巴掌。
“瞧你这个骚样儿!我草!”
说完把攥着吴所畏命根的手松开,几乎要把吴所畏贯穿。
吴所畏面孔瞬间扭曲,全身痉挛。与此同时体内一股qiáng流射入,池骋发出雄壮的粗吼声,两个人的身体持续性地震颤了几十秒,来了回刺激的“天地同春”。
外面太阳已经升得很高,光线射入房间内。吴所畏瞬间发出变了味的哀嚎声。
“这不是夹得挺紧么?怎么还说没劲了?”
说着,又开始了。
只不过这次池骋温柔多了,毕竟冷战数日,该腻歪腻歪了。池骋不再急着一慡而过,而是粗bào地抽插一阵,等濒临吴所畏的承受极限,再停下来和他温存一阵。亲几口摸两下,然后接着来刺激的,把吴所畏伺候得欲仙欲死。
太阳已经升到正中,吴所畏大汗淋漓,几乎是哭着射出来的。前后都火辣辣得疼,反覆哀求着池骋,终于没让他再继续折腾。
池骋的手机响起,“先生,您的外卖到了,请出门取一下。”
“您放在门口吧,一会儿我再出去。”
电话挂断后,吴所畏问池骋:“干嘛不直接拿进来?”
“我现在还不饿。”池骋的手指拨弄着吴所畏的辱尖。
吴所畏缩了缩身子,忙按住池骋的手。
“可是我饿了。”
池骋笑着问:“你饿了?”
吴所畏点点头。
池骋的鼻尖顶住吴所畏的鼻尖,火辣辣的热气扑到他的嘴边,又问:“你真饿了?”
吴所畏感觉有点不妙。
“我......”
池骋虎眸放精光,又托起吴所畏坚挺的两瓣。
“那我就来餵饱你。”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啊......救命啊!!......吃人喇!!!......”
......
☆、番外之攻下总攻
这天夜里,吴所畏睡得特别不踏实,他做了一个奇怪的梦,又梦到他在郭城宇家度过的那个晚上。催情香精的瓶子被打翻了,他整个人陷入一种慾火焚身的境地,谁都不敢靠近他。就在这时,池骋把他接回了家中。
“我要操你......我要操你......”
“你现在受不了那么qiáng的刺激。”
“你现在稀里糊涂的,就算真干了,以后说起来也没底气。”
“你的意思是以后可以干?”
“......”
对话响在耳畔,听起来那么真实。
大半夜,池骋睡得正沉,突然感觉到小钳子般的爪子抓饶着他的后背。池骋翻过身把吴所畏搂在怀里,吴所畏突然把眼睛睁开了,大眼珠直勾勾地盯着池骋看。
“你到底有没有被我操过?”幽幽地发问。
池骋的大手扣住吴所畏的后脑勺,死死按到胸口,闷得吴所畏没法说话。脸在池骋胸口磨蹭了一阵之后,又睡着了。
第二天,吴所畏去找郭城宇了。
“我想问你个事。”
郭城宇扬扬下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