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吴所畏骂出这一句的时候,他也有点儿底气不足。因为同一天晚上,他也干了这么一档子事,而且恰好让外人瞧见了。
池骋沉默了许久都没说话。
吴所畏心里碎碎念,不会让我惹急了吧?哼……惹急了也活该!谁让他自个不检点,还处处管着我的!他要敢跟我翻车,我就跟丫分居,看谁横的过谁!
果然,事实证明,还是兜里揣钱的人更硬气。
以往池骋敢说敢做,总有自个的一套法则,谁也撼动不了。平生头一次,因为自个的癖习向人服软。
“以后凡是我向你要求的,我自个都会做到,这样成么? ”
吴所畏立马想到一点, “那在你要求上我之前,你能先让我上么?以后上面的活儿咱俩能分着干么? ”
“不能。 ”池骋很明确地回复。
吴所畏当即黑脸, “既然这样,还谈什么公平? ”
说完用胳膊肘狠戳池骋的胸口,想要qiáng行将他撞开,却被池骋楼得更紧。
“畏畏! ”
池骋低声唤道。
吴所畏完全不顾池骋的哄劝,依旧玩命挣扎。像一头倔qiáng的小蛮牛,无论如何都要耕他看中的那块地。
“畏畏! ”
平地一声吼,刀锋一般的目光捅列吴所畏的脸上,十足的威慑力。
吴所畏不动弹了,却也不看池骋。
池骋两只大手狠狠箍住吴所畏的脸颊,深沉的眸子静静地注视着他。
“如果你想把我改变成一个完全听你旨意,顺你心意,无条件满足你的人,那你何必要跟我在一起?直接换一个不是更省事么?我就是这么一个人,生活中我怎么迁就你都可以。但是到了chuáng上,我就得干你,就得操你,就得把你整得服服帖帖的。 ”
草——!吴所畏气得肺都要炸了,这特么是什么歪理邪说?还尼玛讲得振振有词的!
“这不涉及到公平不公平的问题,这就是我的生理缺陷,就像左撇子的人用不了右手,平足的人走不了长路。我这根jb就是为了操别人长的,我就没那个让人操的本事!既然你跟我在一起,就要包容我这个缺陷,试着爱上我这个缺陷。 ”
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了!吴所畏恨得狂抓头发乱蹬腿儿,最后干脆把被子蒙在脑袋上不吭声了。
池骋把吴所畏脑袋上的被子拉下来,手在吴所畏的脸上拧了一下。遭到吴所畏狠狠一记仇视的目光之后,笑着把下巴络到了他的锁骨处。
“不许跟我生气,我特不爱看你生气,笑起来多可爱。 ”
吴所畏那张脸更阴了。
池骋把手机拿过来,给此时此刻的吴所畏拍了张持写,然后举到他面前。
“你自个看看,多寒碜。 ”
吴所畏扫了一眼之后,突然砸chuángbào起。把池骋按在身下,对着他健实的屁股抓挠抽打,狂踢乱踹。凌辱够了之后,脱力一般的趴在上面。
我心爱的大屁股啊!你怎么就这么枢门?
池骋把手伸到身后,在吴所畏的头发上揉了揉。
见他没有抵抗,便翻身坐起,把吴所畏抱在怀里。低头俯视着他,眼中满满的爱意。
吴所畏还是蔫不唧唧的。
池骋轻抚着吴所畏眉头那块淡淡的淤青,柔声问道: “那天在路上被劫,那俩人打你打得疼么? ”
吴所畏绷着脸说: “没你打得疼。 ”
池骋哑然失笑, “我那个能叫打么?我那是爱你,疼你才那么干的。 ”刀“扯淡! ”吴所畏怒道, “你就是觉得我跟你爸有事,才拿我泄火的! ”
池骋一副被冤枉的表情, “我要真那么觉得,你现在早就躺在医院了。如果你非要让我找个理由,那也是因为你老盯着人家裸男的屁股看。 ”
吴所畏眉间挤出一个十字结。
池骋在他脑门上咬了一口,佯怒着质问: “是谁在浴室就射了? ”
吴所畏紧咬着牙关不吭声。
“你真不喜欢? ”池骋逼问。
吴所畏硬着头皮说: “不喜欢? ”
“真不喜欢? ”池骋在吴所畏屁股上拍了一下。
吴所畏吃痛,羞愤地说: “不喜欢,一点儿都不喜欢。 ”
结果,就这么被池骋楼在怀里,手从后面追着往屁股上甩巴掌,力道十足。节奏感鲜明。吴所畏怒骂,粗喘,反抗,扭动,呻吟……最后还是没出息地硬了。
池骋把他裤子扒下来,屁股蛋儿红红的,泛着诱人的光泽。池骋屈起膝盖,直接顶到嘴边,恶劣地啃咬起来。
吴所畏手揪着chuáng单,腰身不受控地抖动着,羞恼得满脸通红。
池骋又把他的身体翻转过来,依旧紧紧抱坐在腿上,僻下头吻住吴所畏的薄唇。舌头长驱直入,霸道地横扫吴所畏的口腔。吴所畏当仁不让,狠狠吸住池骋的舌尖不放。两种雄性气息交合杂糅在一起,酿造出醇厚的爱恋,丝丝缕缕渗入骨髓。
就着这样的姿势,池骋挺入吴所畏的身体,让他跨坐在自个的腿上扭腰甩臀。
吴所畏汗珠飞溅,动情的俊脸魅惑迷人。
池骋把他的身体向后推,但并未推倒在chuáng,而是与chuáng成45°角,这样一来可以清晰地看到交合的部位。
“不许动。 ”池骋说, “自个用小dòng吸。 ”
吴所畏面露难堪之色,但在池骋的撩拨下还是焦躁难耐的缩了缩密口。这样bào露两个人的视线下,有种别样的刺激。
池骋粗喘了一口气, “好紧,再吸。 ”
吴所畏又一次紧缩了jú口,自个也激动得发出哼吟声。
池骋从没感受过这么温热紧緻的内壁,这么有劲的屁股,每一下都让他欲仙欲死。
吴所畏急着催道, “池骋,我想让你动。 ”
池骋把吴所畏楼回来,啃咬着他的脖颈问: “你叫我什么? ”
吴所畏喘着粗气说: “池骋啊! ”
池骋狠狠朝上顶了一下,正好顶到吴所畏的脆弱之地。
吴所畏带着哭腔yín叫一声,快感的làngcháo却逐渐消退,池骋没有接着动。
“不对,再想。 ”
吴所畏喊出池池,骋骋,大池,骋哥皆不起作用之后,被迫叫了声干爹。
池骋胯下一动,狠狠顶撞了吴所畏三下,又停下了。
“再想。 ”
吴所畏受不了了,自己动了起来,却被池骋qiáng行按住。
“别折腾我了。 ”吴所畏急切又羞恼得咬住池骋的耳朵。
池骋依旧硬忍着不作为,还用舌尖戏弄吴所畏敏感的辱尖。
吴所畏崩溃似的在池骋耳边唤了声老公。
池骋就像是被注入一剂迷魂药,心中巨làng翻滚,波涛汹涌。这不是他第一次听别人喊他老公,却是唯一戳中他心窝子的。面孔因为激动而显得有些扭曲,胯下的巨物跟着充血膨胀,坚硬如铁。
吴所畏几乎是被池骋掀翻在chuáng,胸膛贴着胸膛,十指交叉相握,狭窄的甭道被迫接受一次又一次粗bào的挺进和穿刺。
“啊啊……好硬……就是那那儿……好…… ”
池骋被欲望侵袭的面孔显得有些狰狞!他激动得在吴所畏脸上、脖子上啃咬着,在吴所畏内体搅动得天翻地覆,酣畅淋漓。
“喜欢被老公操么? ”
吴所畏带着哭腚làng叫着喜欢。
“老公找几个人一起轮了你怎么样? ”
吴所畏神智迷舌她摇着头。
“不要……只让你操…… ”
听到这话,池骋心中的快感翻滚奔腾,疯了一样的在吴所畏身上驰骋咆哮。
“你知道老公多稀罕你么?多喜欢操你么? ”
“畏畏,你就是我的命。 ”
☆、231助纣为nüè。
三天之后,池远端回了北京。
当天晚上,他就把郭城宇找来一起吃饭聊天。
“我听说池骋这两天住在你那。 ”地远端说。
“没,就在我那住了一宿,第二天就回家了。 ”
池远端又问: “他自己一个人去的? ”
郭城宇实话实说, “两个人一起去的。 ”
池远端嘆了口气,看着郭城宇的目光带着深深的无奈和忧虑。
“你应该知道他俩的事吧? ”
郭城宇点点头, “知道一点儿。 ”
池远端语重心长地说: “小宇,我打拼了这么多年,就结下你爸那么一个真朋友。你和池骋也是打小一起长大的,感情自然不用说。现在你们都是成年人了,都有自个的事业要忙。叔不给你施加压力,叔只希望你作为一个发小,能好好劝劝池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