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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白衣社事件(七):心大的囚徒

    张世平感觉到自己一点头绪也没有,但他一点也不慌,他有的是时间。


    因为他是穿越者,一个顶级专业的穿越探员。


    普通人穿越往往是为了享受一段别人的人生,而他对于过别人的人生早就麻木了,他穿越的唯一目的,是为了工作,为穿越辑事局工作。


    不过他并不太喜欢这份工作,他当初之所以申请调来八局,就是因为八局是整个辑事局系统中有名的“养老院”,不知道从哪一任局长开始,八局就只处理历史线,打死不碰玄、魔、幻。


    一想到要面对满天御剑飞行的仙道僧尼,还要严格遵守那个世界的“物理”定律,理性地、耐心地参与到他们的不科学群殴中去,他就脑仁子痛。


    他还是喜欢在历史线中这种脚踏实地的感觉,他喜欢那些把牛顿、麦克斯韦、欧拉当回事儿的质朴的世界,特别讨厌那种一加一早上等于三,到了下午就等于五的怪诞宇宙。


    对了,他突然想起来,还有一个世界,人人会魔法,满街是药水,可那些使用魔法的人连自己的药水配方都搞不明白。这真是太可笑了……,


    笑着笑着,他就笑不出来了,因为他突然想到一件事,我自己不也是看不懂镇魂环上的符文吗?


    ……这么看来,好像大家都差不多,谁也别笑话谁……


    “呼~,嘘——;呼~,嘘——;呼~~”


    如雷的鼾声把门外值守的军吏、健卒吓了一跳,几人扒在窗户上往里看了看,才发现里面这位中山大商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趴在几案上睡着了。


    几个人心里暗暗佩服不已:明知自己被软禁了,还能睡这么香,此人心真大。


    张世平趴在案上,于睡梦中正朦朦胧胧,忽然把眼睛睁开了一条缝,他听到门吱呀一声打开了。


    是三个人的脚步,一男两女。两个女人在一张案上放下了些什么东西后,提起裙下摆,悉悉索索地退了出去。


    门又吱呀一声关上了。


    “张君睡得一场好觉。”


    他听出这声音是刘表,揉了揉眼睛,坐起身来伸了个懒腰。


    眯眼看去,刘表已换了便装,案上放着食盘盏碗,看来他已经回来有阵子了。


    “哦?景升回来了?呀,天竟全黑了,现在什么时辰了?”


    “亥时三刻。”


    亥时三刻……也就是说晚上9点多了,看来刘表又带人搜了三个多小时,不知道那两人是不是落到他手里了?


    张世平心中想着,不知不觉问了出来:“这么快就回来了?看来景升已将要犯拿住了吧。”


    刘表嘴唇下意识地一抿,心有不快。张世平十几年前虽然救过他一命,但此后两人再无瓜葛,刚一见面,就景升长,景升短,显得有多熟络似的。


    刘表捻须,摇头道:“尚未拿到,不过快了。洛阳城已宵禁,谁也出不去,拿住这二人是迟早的事,任谁也保不了他们。”


    说完,刘表抬眼意味深长地看了看张世平。


    张世平在心底无奈地笑了笑,这些个古人啊,总是喜欢玩这些“微言大意”的文字游戏,成天暗示这个,暗示那个,有什么意思?


    刘表自作聪明,却不知道自己在不知不觉间已经让张世平获得了初步情报。


    他断定刘表跟白衣社没有直接的联系,否则,刘表只需要立即向白衣社印证,就会知道张世平在撒谎,根本用不着等到三个小时后才来找他算帐。


    但是显然,


    刘表也不清楚白衣社和那两人到底有没有关系,他对于白衣社救走那两人是半信半疑的,所以才想留下张世平作进一步“询问”。  他没时间陪刘表在这儿玩语言游戏。傍晚在巷中,他已被一名军吏当众认了出来,谁也不知道这个消息多久后会传到白衣社耳中。


    他太多年没来洛阳,洛阳城中认识的人只有刘表和秦宜?了,不管刘表对白衣社知道多少,他都要尽快完成这场对刘表的“审讯”。


    张世平打算单刀直入,抢在刘表提问前掌握谈话主导权。


    “景升兄,白衣社可听说过么?”


    刘表刚举起酒盏,听到这话,又把酒盏放下了,道:“你果然不是一般商贾,不知张君从何得知白衣社之名?在巷中为何又假装不知,只说是什么白衣人?”


    张世平无声笑了笑,“白衣社虽然仗着朝中有靠山,行事肆无忌惮,可劫持朝廷要犯是重罪,我怎敢当众说是白衣社劫走了朝廷要犯?白衣社不是我一介商贾能招惹得起的。”


    刘表又端起酒钟,呷了一口,虽然他脸上略无表情,但张世平看得出他是在掩饰心中的惊诧, 刘表在惊诧什么呢?


    张世平脑子稍一转,就明白了,直言道:“在巷中偶遇时,景升兄可是疑心在下是白衣社的人?”


    刘表脸色一松,斟酌了下措辞,点头道:“实不相瞒,当时确有疑心。张君果真与白衣社毫无瓜葛?”


    “没有。倒是景升兄前途似锦,官运享通,又为何如此忌惮白衣社呢?”


    刘表面色一沉,道:“忌惮?何以见得?”


    “景升在巷中迟迟不令军士动手,不止是忌惮在下武艺,更怕在下与白衣社有瓜葛。嗣后又礼请在下至府中,也不曾用强,同样是因不知在下底细,不敢冒然动粗罢了。在下所言可对?”


    刘表但只饮酒,黯然不语。但张世平看得出来自己说中了。


    “在下看得出来。”他接着说,“景升和白衣社不是一路人,似乎对白衣社也有所不满?对与不对?”


    刘表慢慢放下酒盏,苦笑一声:“对又如何,不对又如何?时逢乱世,百事不由人。若非朝廷强征我来京赴任,我犹在江夏悠游自在,同张俭一样。”


    “这倒奇了,既然景升不肯为朝廷出力,又何必应召?何不效仿张俭——辞不就征?”


    “张君可是在取笑我?我如何不肯为朝廷出力?党锢之禁,为祸甚烈,汉室数百年元气,为之消耗一空,偏偏又遭黄巾之祸,国家逢此大难,此正当我等宗亲出力之时,张俭并非汉室宗亲,自然不必委屈求全。”


    张世平听了“委屈求全”四字,当下一怔,道:“委屈求全?景升何出此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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