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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恶毒作精男配人设崩了(23)

    回到房间睡下没多久,季修文便觉得自己的脑袋有点发晕。


    起身掀开被子,摸了一下额头,有点烫。


    【宿主,你是不是生病了。】白团子担心。


    【你的脸色好差。】


    “嗯,好像是,有点低烧。”


    他猜测大概是今天早上入水时不小心摔了跤,着凉了。


    久违的隐隐有些烦躁,为人类脆弱不堪一击的身体有些苦恼,但他还是安慰着系统:“别担心,待会吃点药应该就能好了。”


    【好叭。】用脑袋去蹭他。


    可惜他还是低估了自己的健康状况到底有多差。


    真正的症状到了后半夜才显现出来,他发高烧了。


    身体一阵冷一阵热,额头止不住地往外冒汗,很快便沾湿了被角。


    沉重的眼皮像被热水烫过般,稍稍睁眼,都觉得眼角边渗出了湿漉漉的水汽,令他不禁想流泪。


    渐渐的,季修文开始有些神志不清。


    生病的嗓子又实在干得难受,他起身想给自己倒一杯水,脑袋胀得发疼,指尖刚握紧杯子。


    下一秒。


    【宿主!】


    身材纤长的人猛然倒在了床柜头,泼出去的水也闶阆撒了满地。


    在彻底失去意识之际,季修文仿佛听见有人焦急地叫唤他的名字,是系统吗?在说着什么内容?


    可他太累了已经无暇分辩。


    耳边是细碎匆忙的脚步声,陡然间,他感觉自己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中,外套盖在他身上正正没过下巴处,属于另一个人的体温渡给了它,那人用额头抵着他的额头。


    鼻息间是一股熟悉的冷香。


    好暖。


    本能让季修文不愿放开。


    于是他主动的,又往那不知是梦还是现实的怀里钻了钻。


    湛蓝的眸划过丝幽暗。


    -


    等一行人忙碌完毕已经是后半夜。


    家庭医生被瞿宴的连环夺命电话给催来,匆匆穿好外衣,生怕是出了十万火急的事,为此路上还差点闯了红灯。


    等到了瞿家,发现不是瞿宴出了事,医生这才松了口气,紧绷着的神经也才得以稍稍舒缓。


    他上前查看,给躺在床上的少年吊完水,开了药,又叮嘱了一些细节便提包离开了。


    管家出门送他,回来后,发现几乎没怎么睡的男人还一直守在季修文的床边。


    他不知道是该喜还是忧。


    “少爷,季先生这里由我看着就行,您也忙了一天,先回去休息吧。”他试图劝阻。


    而男人眼睛都没抬一下。


    “不用。”


    管家暗地无奈,只得作罢。


    很快,房间里就剩下了他们两人。


    瞿宴看着自己被紧抓着的手心不断往外冒汗,思索了下,于是改单手,拿过湿毛巾替床上的人擦拭额头,从眉眼描摹到季修文的唇边,很仔细。


    直到脖子也擦完了,他下滑的动作霎然停顿,似乎是犹豫了一下。


    空气里沉默了几秒。


    随后,就着月光,清晰可见一只手撩起了少年的衣服下摆………。。。


    ………。。。


    梦里。


    (怎么坐个轮船都不给写了qaq)


    飓风吹乱了他的头发………。。。(只是描述了一下海水。o(╥﹏╥)o )


    ………。。。(这里写的就是一场海上风暴啊 !(▼ヘ▼#))


    可转眼。


    他又发现梦换了场景,自己好像误闯了一座地宫,准确来说称为冰宫更合适些。


    这里四处悬着常年不化的冰柱,摆放在正中间的那块最大的冰床四周,萦绕着白色的寒雾。


    那床上似乎还躺着一个人,季修文此刻赤着脚,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淌血,可意识在呼唤着他要靠近看清那人的脸。


    就在他即将成功探清时,一个黑色的高大身影拦挡在他面前:“回去。”


    那声色难辨,却又有些熟悉,季修文站在原地不动。


    过了会那人又似无奈,终于摸了下他的头,轻笑:“听话……”


    “阿言……”


    “阿言。”


    “什么?”瞿宴感受到床上的人在不安地低语,他暂时放下电脑上的公务事,缓缓滑动轮椅,倾身凑到季修文面前,似乎想要听清。


    据说喜欢说梦话的人,往往是因为精神压力大才寻求在梦里得以释放,这一类人,有的在现实中常常会缺乏安全感。(注意,该解释并不准确)


    “再说一遍。”


    彼此缠绕着的手直至现在还没松。


    季修文迷乱,嘶哑着嗓音又唤了一句:“阿宴。”


    很乖。


    瞿宴终于这回听清楚了,对方是在叫他。


    握着的手不自觉收紧,为什么在梦里也……


    可他没时间再去顾及这个问题。


    因为下一秒,面色略微惨白的人倏然睁开了双眼。


    他像是睡醒了,看着近距离俯撑在自己上方的人,沉默不语。


    在男人探究的神情中,双手绕过男人的脖子。


    瞿宴:“你……”


    “……”


    季修文仰头,吻在了他淡色的唇上,毫无准备,如同两颗行星相互碰撞般的不可思议。


    夜色似乎静止在了此刻,风的脚步也变得轻柔,不愿惊扰。


    被对方拒绝,少年却更是只会焦躁地咬着。


    还在病中的人神迷意乱,说不上自己此刻是为什么,很想吻眼前的人,似乎这样才能在那个荒诞虚妄的梦里找寻到一些实感。


    于是他不断侵占着本该属于瞿宴的空间,扯开他的领口,几乎要将shou和jiao都挂到对方身上去才肯罢休。


    等终于将人拉开:“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瞿宴领口微乱,捉住了少年不安分的双手,语气里透着即将破开的隐忍。


    声音更加沙哑粗砺:“季修文……”别这样。


    因为还在发烧,季修文挣扎了不一会便把自己弄得满头大汗。


    桃花眼泛着迷蒙望向他,唇早就红了,怔怔地望似乎在思考对方的问题。


    可又实在想不出个所以然,一会儿亲亲瞿宴的下巴,一会儿又亲着他的薄唇,甚至还想去咬他的脖子,这位生病的人很无厘头。


    ………。。。


    可即便如此,季修文嘴里还是有些不满地轻哼着。


    “你为什么不………。。。”少年困得连眼睛几乎都要睁不开,泛红的眼尾坠着细泪,脖颈激起一片粉红质问人。


    声音也渐渐蔓上委屈:“………。。。”


    轰——


    瞿宴觉得他被这不知所谓的人逼得快要爆炸,仿佛自己也连同一起被传染,烧上了。


    刹那间,什么怀疑什么理智,他再也不愿去控制。


    他想到了重生以来过往的种种,少年送的药,种的玫瑰,那时时刻刻满眼都装着他的样子。


    行动很快给出了答案,男人一个侧身便轻易将季修文压在了身下,扣上他纤细的手指。


    ………。。。哑声说了句:“等着。”


    ………。。。


    ………。。。


    瞿宴瞧见他被自己欺负得……的模样,闷声轻笑:“现在知道怕了?早就警告过你了。”


    少年摇摇头,他想说的是自己没在害怕,却被对方误解了意思。


    手指尖被轻咬了一口,最后只听见瞿宴说:“现在后悔也晚了,我给过你机会。


    “………。。。”


    ………。。。


    ————————


    ps:人类从历史中学到的唯一的教训,就是人类没有从历史中吸取任何教训。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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