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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解毒

    第122章 解毒


    姚夫人哪里有不愿意的意思,这种时候,只要将军对她不再冷冰冰的,就是正妻之位都可以让出去。


    “没问题,这本来就是我应该做的。”


    姚尧忍不住道,“哥哥,我一个大男子要什么照顾啊,你可别为难嫂子了。”


    姚夫人立马说,“大男子怎么了,大男子也是你哥哥的弟弟,俗话说,长兄如父,长嫂如母,我照顾你是应当的,日后你需要什么尽管找我言说,不,还是我知会府中一声,一切都由你自行做主吧!你这般年纪的恐怕有些事情不方便同我讲,若是遇到什么抉择不了的事再找我或者你哥哥就好。”


    姚文稷立马不认同道,“你也别太惯他,否则养成个不知收敛的性子可怎么好。”


    姚尧心道,“哥,我已经成年了,我的心性早已养成了。”


    不过,这种有家人为了自己而掀起一轮话题的感觉是真不错。


    一顿饭就这样因为姚尧的教育问题而欢快地度过了,事实上,姚尧即便作为一个傀儡皇帝也早就过了需要教育而树立正确的人生观的阶段了。


    不过,今夜,姚夫人无疑是最高兴的人。


    结果,就在她准备回去的时候却脚一软晕倒了,姚尧正要去接的时候,发现自家哥哥早已将人抱在怀里,着急道,“来人!快去找郎中!”


    姚尧失笑,“哥,有我在还找什么郎中?”


    姚文稷这才记起,自家兄弟亦是身手不凡的神医,于是,这才放下心来便将人抱进屋里,坐在一边等着弟弟的检查。


    心中一时间懊悔不已,夫人本就是为了自己,一个女子不愿自己的夫君去战场送死也有情可原,这些天自己对她冷脸以待难免会伤了身子。


    说清楚就好了,相信她日后定然不会再做出这般不知轻重的事情了。


    一旁的姚文稷伸手搭脉,脸上神色莫测,不过,看那紧皱的眉头就知道姚夫人此番昏倒并不简单。


    看着弟弟的神情,姚文稷心中一时间无比紧张,忍不住问道,“尧儿,怎么样了?夫人她是不是很严重?”


    姚尧闻言收回了手,叹了口气,看着自家哥哥忍不住道,“很严重。”


    姚文稷不知所措地站了起来,“怎么会?她的身体一直很好啊,这么多年连个感冒咳嗽都没有,怎么会突然就严重起来,你莫不是看错了吧?”


    姚尧又道,“哥,你与嫂子成亲多年却一直未曾有孕,并非你或是嫂子的问题,而是,嫂子被人以一套诡谲的针法封住了子宫口,若不解开,便是此生都不会有孕,而且,看起来,应该有些年头了,至少也有十年。”


    姚文稷止不住后退一大步,踉踉跄跄地摆了几摆才稳住身形,只是他的嗓音却还是颤动不已,“尧儿,你是说夫人她早在出嫁前身体就被人做了手脚?”


    姚尧点头,“是,不过,哥,你放心,我对那套阵法有所了解,可以先以药物控制疏通子宫周围的经脉,待我去同国师大人请教一二,便能替嫂子解了这针法,相信,过不了多久,哥哥就可以当父亲了。”


    都说福兮祸所依,祸兮福所倚,姚文稷今日心情大起大落,大悲大喜,在确定了夫人没有大碍后还得知以后能尽除夫人与他这些年为之痛苦不已的子嗣一事上的艰难,心想,姚尧真是他们姚家的福星,才一回来就立了这么一件大功。


    “太好了!尧儿,大哥,谢谢你。”姚文稷忍不住抓住姚尧的手,满脸动容,其实,他心中一直都明白夫人一直都没有安全感的原因无非就是担心自己日后也会变心,亦或是某日自己上了战场就一去不回了,而她自己却孑然一身,连个寄托和希望都没有,没有孩子一直是她的心病,如今,总算是好了。


    “不过……”姚尧心中亦是为哥嫂二人开心,索性还是想告诉哥哥嫂子昏倒的原因,不曾想倒是把姚文稷给吓的一惊一乍的。


    “不过什么?”姚文稷立刻紧张地凑上去,见姚尧面色很好,这才后知后觉道,“我说你们这些医生怎么都说话大喘气啊?知不知道,我们这些家属最怕的就是不过二子了。”


    姚尧气结,没好气地对着姚文稷叹了口气,“哎,也是嫂子命苦摊上你这么一个不解风情的人,嫂子这是因为这几天情绪起伏过大,加之忧思惊惧,想必是好几日都没有好好休息了,今日乍然一放松,整个人的身体便跟不上了,是以昏过去了,只要好好修养一段时间就好了,无须担心。”


    姚文稷松了口气,这才寻了把椅子坐下,忽然,却又像是被针扎了屁股一般坐了起来,把姚尧吓的一哆嗦,“哥,又怎么了?”


    姚文稷道,“要遭,方才我们与摄政王不是说到了国师去了南疆国吗?”


    姚尧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想法,便劝解道,“哥哥,此事急不得的,这将近十年的症结,不可能一朝一夕就解了,先养好身体才是重中之重,况且,以国师的能力,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南疆国,恐怕用不了多久就回来了,这么多年都过来了,也不在这几天上。”


    姚文稷这才彻底放了心,“姚尧说的有理,是大哥心急了。”


    姚尧不知道的是,在他口中万事不难的国师大人这一次是彻底栽了,以至于姚夫人,他的嫂子在一年后才终于解了那针法。


    容尘闭关期间心神不定不妨被心中的一缕执念窜了出去,而他提前出关后,紧赶慢赶一路循着那执念的位置而去,竟然到了南疆国。


    只不过,他在看见原本南疆国矗立的地方一片空阔时就知道事情麻烦了,看这样子,这里是布下了结界,这也说明那一抹执念已然寻到了合适的寄宿体。


    这个时候,他的实力与自己几乎是如出一辙,况且,自己此番闭关仓促结束,难免伤了身体,实力更是大打折扣。


    不过,眼下唯一的办法就是先进去,找到寄宿体,之后再慢慢想办法将那抹执念收回来,说到底还是自己道心不定,否则怎么会让心神失守而分化出一个自己。


    正巧他瞧见了结界边缘处有一只兔子,他顿时心生一计。


    景禇感应到结界的波动立刻循声而来,却只瞧见一只撞上结界晕过去的兔子,他蹙着眉头,伸手将兔子抓了起来,“小家伙,你不好好待在外面,干嘛非要进来送死,既然你如此的迫不及待,那我也只好成全你了,待本王将你一锅炖了,为我和王妃的婚礼添一道野味。”


    容尘趁着结界打开的一瞬间利用隐身窜进了结界,在听见景禇说的那一番话后,心中已然明了,这个景禇恐怕就是自己那执念选中的寄宿体。


    而且,不知道为何,他总有一种直觉,景禇说的话很明显是冲着他的,可是,自己隐身,他绝对看不见,除非,他早知道自己回来,必然会想方设法进入这个结界。


    而且,他说要大婚,他既然是自己的执念,那便不会去娶旁的女子,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这个女子是顾音书,那个他闭关前才见过的出现在南疆的女子。


    景禇甚是高兴地抱着兔子回去,容尘一路跟着,直到在一座恢宏的王府前停下,容尘看着这坐王府与整个南疆明显格格不入的绿意盎然忍不住叹了口气,到期还是动了心,这院子是典型的晋朝建筑风格,而且,这院子是自己曾经还是贺宝文的时候与顾音书住过的房子,只是不知道顾音书还记不记得。


    时隔许多年,以及虚假欺瞒,她再次住进这坐府邸也不知是何感想。


    景禇已经进去了,容尘立刻跟了上去,不过是一扇门,容尘感觉自己仿佛穿越了两个不同极端的季节。


    外面冰天雪地的南疆国建筑群内,摄政王景禇的王府内却是四季如春的季节,各种绿植遍布,就连蓝天白云都精细的照顾到了,再看那不远处硕大花园里争奇斗艳的花朵,以及汀汀咚咚从假山上流下的水声,伴随着清越嘹亮的鸟鸣一道钻入了容尘的耳朵。


    这一方结界想必是花了他不少心思,原来自己心中一直那么在意顾音书的。


    “王爷!”


    忽然响起的声音让容尘终于从思虑中回过神,一转头就发现正在给景禇请安的是两个傀儡人,严格意义上来说,并不算是完全真正的傀儡人,因为这两位丫鬟是活人,只不过是被控制了心魂,这……


    这是顾音书才会的术法,他心中猛地惴惴不安起来,莫非顾音书被他说服了,两人打算再续前缘就此在这虚假的结界里,继续从前那段虚假的夫妻生活吗?


    不行,他不允许,如今,一切事情已然上了轨道,他绝不能让顾音书好不容易求来的自由就这么葬送在自己手上。


    另一边,景禇面露诡异微笑,对突然出现在自己年前的春华和秋实斥责道,“这么大声做什么,吓到我的兔子可怎么办?”


    容尘心中一动,他总觉得自己才是景禇口中的那只兔子,莫不是他已然发现了自己?可是,如果他发现了自己是不会任由自己一路尾随着他的。


    不管怎么样,他作为主体还是占有优势,只要不到万不得已,他就当作景禇是看不见自己。


    被斥责的春华秋实一齐半蹲下膝盖,诚惶诚恐道,“王爷,王妃她不肯换婚服,奴婢们实在是没有办法了,而且……”


    “而且什么?”景禇有些不耐烦道,说着便将怀中的兔子顺着耳朵提熘在一只手里,那兔子怕是早就醒过来了,可是完全挣不脱这个抓住它的人,此时正呆滞地任由这人抓在手里,除了那几根被呼出来的热气吹的微微颤动的胡须能证明这兔子还活着,它看上去与一只死兔子没有任何区别。


    “而且,王妃拿了剪刀抵住自己的脖子,说只要我们靠近一步,她就自我了结!”


    景禇闻言低骂了一声,将手中的兔子扔了过去,“做成菜,晚上,我要陪王妃用兔肉。”


    然后便大踏步往前走去,容尘立刻跟了上去。


    几番周转,停在了一间屋子外面,容尘看着景禇先是敲了敲门,没人应。下一秒直接就踹开了门,容尘一眼就瞧见屋子里的人,那张熟悉的面容看着消瘦了许多,只着一身白色单衣,双眼通红,脸色一片惨白,而她的手中正抵着一把剪刀,满脸警惕地看着门口的景禇。


    她不愿意,正如他所料,顾音书恨极了自己怎么肯能区服与这一抹执念,但,与此同时,他又不可避免地难过起来,“她分明已经放下了过去,为何自己心中反而失落极了,这不是他一直期盼的吗?”


    只不过是稍微分了一下神就发现对面的情况已经变了,顾音书很轻易地被景禇夺了剪刀,整个人背靠着景禇的怀抱,两只手臂被交叉着握在景禇的手中,动弹不能。


    顾音书的情况不容乐观,且以她的能力就算不能应付这一抹执念,至少逃跑还是不难的吧!怎会便成了这样一个任人宰割的情况?


    难道?顾音书的术法被他给封闭了?


    果然下一刻,景禇就贴心地为他解释了,只见他一只手依旧紧抓着顾音书的两只手不放,另一只手十分自然地搂了上去,用景禇那张邪魅狂狷的脸几乎贴着顾音书的嘴唇道,“小书,你为什么要做这些无用功呢?你知道,我爱你,我是不会让你难过的,所以,只等我们成婚之后,我立刻就解开你的术法。”


    顾音书闻言,气急了,不知怎的用劲挣开了景禇的钳制,然后立刻就远离了景禇,好巧不巧,就在容尘站立的地方,他连忙退了几步,要是顾音书再后退一步肯定会感受到自己的存在,更重要的是会被景禇加速发现。


    “景禇,你无耻,不要以为你用那些余下的辰国百姓来威胁我,我就怕了你,或是从了你,我宁愿一死,也不愿受此等屈辱。”


    景禇依旧笑着却一步步逼近,直到将顾音书又逼近一个逼仄的角落,“小书,你错了,我这不叫无耻,我对你是不会做什么无耻的事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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