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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蜃族的人?

    第118章 蜃族的人?


    “既然如此,日后,你还是叫尧吧!姚尧,尧舜禹的尧。即日起,你自由了,随你喜欢做什么都可以放手去做,兄长会永远支持你的。”


    姚文稷郑重其事地扳着姚老二的胳膊对他推心置腹地说了几句话,然后,不等姚尧感动呢,就拉着人去前面寻找马匹,直到两人坐上马匹飞奔在回晋朝的路上,姚尧整个人还有些不真实。


    也不知道,那顾小姐怎么样,希望自己那便宜舅舅不要太过分。


    事实证明,姚尧属实是想多了,虽然,当他知道这一切的时候已然是很多年过去了。


    顾音书独自一人留下,眼见着姚文稷和姚老二离开,便想着早点逃脱,谁料,无论她使出什么术法,最后都毫无例外地被一道看不见的屏障给挡住了,她不会受伤,也出不去。


    几番试探后,顾音书安分了,因为她知道自己铁定是遇到对手了,要想逃离这里必须要从那个名唤景禇的南疆国摄政王身上找破绽,不过,谈何容易。


    唯一可喜的是,她目前的处境还是很不错的,自打被景禇带回来已然有大半日的功夫了,除了那人从头到尾不见了踪影之外,她现下被迫居住的地方还是挺开阔明朗的一处,屋内各式陈设摆具亦是精美华贵,不愧是摄政王的手笔,她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被这个摄政王殿下当作笼中雀养起来了。


    “姑娘,用饭了,殿下吩咐,晚间会过来看望姑娘。”


    一个圆脸身着粉衣的丫鬟,一边从身后几个丫鬟托举着的餐盘中取了精美的餐食摆放在顾音书的面前,一边笑着同她解释这大半日不见景禇的原因,只不过,顾音书可并没有那么期望景禇晚间过来,那个人太强,强到自己甚至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为今之计,大概只有卧薪尝胆了吧。


    只是越王的代价是尊严和帝王的颜面,那自己呢?又能拿出什么代价呢?想来无非就是再成一次亲,左右她这跌宕起伏的一生也不差这一次,除了贺宝文,自己真心实意地成亲,其余的仿佛都记不起来了,说起来,那几次好像也是同一个摄政王纠缠,原本,她是打算好好与其过日子的,奈何身不由己,最后竟然还是重蹈了被人欺骗的覆辙。


    “我没有胃口,我想去外间走走。”


    顾音书提这要求的时候原本是没有抱希望的,所谓囚禁,不就是出行不得自由吗?可不知为何,从她在容尘手中逃脱之后就十分不喜一个人呆在屋子里,这样窒息的感觉就像是她的前半生,每一步都被人控制着,她的天空每日都被看不见的屏障笼罩着,呼吸艰难。


    谁知那粉衣姑娘想都没有想,温声道,“当然可以,殿下临走时交代过,只要姑娘吩咐,这王府任何地方都不得阻拦,不过,要是姑娘想要出府还是要通过王爷才行。”


    顾音书满心欢喜,无论是哪儿,只要出去,总比待在这屋子里要强上千千百倍,况且,屋外的世界广阔,总能让她找到一点破绽的。


    “那这些饭菜……”她是觉得,王府中肯定不缺什么吃食,自己一口未动,说不准他们转头就尽数倒了去。


    “姑娘放心,这些饭菜,奴婢拿下去温着,待咱们转回来了,再端上来。”


    粉衣姑娘不卑不亢,永远端着一副笑脸,连带着顾音书的心情也开阔不少,二人即刻便起身朝屋外走去。


    临近门口的时候,顾音书有些迟疑,要知道一上午的时间她在这门口碰壁无数回了,粉衣姑娘看她为难地看着门口,忍不住问了句,“姑娘怎么了?可是又不想出去了。”


    顾音书连忙摆手,笑话,她可是做梦都想出去呢,只不过,总是碰壁有了些心理障碍罢了,她看着粉衣姑娘道,“姑娘,你先走带路吧。”


    粉衣姑娘闻言脸色一变,忙俯下身子道,“姑娘,折煞奴婢了,是奴婢考虑欠妥,竟然还未将名姓告诉姑娘,奴婢名唤春华,奴婢这就为姑娘带路。”


    顾音书被她这张口闭口的奴婢叫的心中不大是滋味,比较起来她也并不是多么高贵,却要一个如此年轻活泼的女子在她面前称奴称婢。


    “春华是吗?我希望你以后莫要在我面前自称奴婢,既然你有名字日后就以春华自居吧,实在是姑娘我从前亦是奴婢,此番听起来着实不顺耳。”


    顾音书脸不红,气不喘,面不改色地说了一通废话,不过是不想让这春华觉得自己是在施恩,这世上没有什么比感同身受更有说服力的事情了。


    春华闻言,面色白了白,随即又很快恢复正常神色,只不过,这一次,她的笑意明显真诚了许多,不像方才几乎要溢出来的违和感。


    “姑娘既然如此吩咐,春华自当遵从。”说着她便一脚踏出门槛,这才站立在门边,躬身对她说,“姑娘请。”


    顺着她扬手的方向望去,顾音书竟然在常年冰天雪地的南疆国看到了满目的碧绿青翠,以及高低起伏的崇山峻岭,她心中大伟惊疑,急忙踏出去,果真并不是她的幻觉,眼前这一派春意盎然的景致以及隐身在树丛间的啾啾鸟鸣,还有吹面温暖的微风无不提示着,她此时可能并不在南疆国。


    “这里是哪儿?”她问。


    春华虽然有些惊讶于她有此一问,不过还是很尽心地回答道,“姑娘,这里是南疆古国,摄政王殿下的府邸。”


    顾音书闻言,一时间觉得这美好的景致都变成了无数从四面八方袭来的恐惧之感。一个能操纵四季的人,可想而知,他会强大到什么地步!心中惊恐太过,她甚至没有察觉到就在方才她竟然轻易地就跨越了那道之前千方百计都没有能离开的门槛。


    顾音书浑身一片冰凉,好似胸腔都停跳了,转头看着春华道,尽量克制着自己心中的不安,“春华,我听说,这南疆古国,终年冰天雪地,几乎没有过其他季节,为何眼下竟是这般温暖的季节?”


    春华愣了愣,转头看了眼王府周边,然后又看着顾音书道,“姑娘不是本国人氏?”


    未几她作答,春华便紧接着道出缘由,“姑娘,这南疆国的确是四季冰封的国家,不过,就在半个月前,摄政王殿下闭关结束,神功大成,竟然让南疆国有了四季,如今春暖花开,正是阳春三月。”


    半个月前?顾音书心道,明明半日前她才与景禇一同从冰天雪地的南疆国离开,怎么转眼间就有了四季?难不成,这期间的时间都凭空消失了不成?


    不过,眼下再多的疑问,恐怕这春华也不能告诉她真相,不若,等那摄政王回来,自己直接问,左右迟早的事。


    二人一前一后地在府中漫步,春华怎么都不肯与她并排而行,只说是尊卑有别,哪里有奴婢与主子行在一处的。


    顾音书心想方才才教过她不要把奴婢挂在嘴上,这才哪儿到哪儿的距离就忘了,索性不再纠缠。


    这摄政王府十分广阔,她两世住的都是不算小的府邸,可是跟眼前这个王府想比总是有些相形见绌,这都走了好半晌了,还没有从花园绕出去,回望时早已看不见自己出来的那间屋子了。


    有些百无聊赖,她忽然回头站住,身后的春华并没有因为她突然停住脚步而撞上来,甚至于她距离自己还有很长一段距离,顾音书有些挫败道,“春华?你是不是还有个同伴,名唤秋实?”


    这话问得属实无礼,不过令她意想不到的是,春华点了点头道,“姑娘,秋实她今日休沐,我与她都是王爷指派来伺候姑娘的。”


    顾音书点了点头,便回过头继续前行,只不过,她再也没有试图和春华说话。


    这座王府的建造看起来颇有章法,隐隐有些八卦的意味,只可惜,她想来搞不清楚易经,是以眼下并没有什么办法能逃离的。不过,也不算是全无收获,至少她确定了,自己同景禇不是一个流派,自然没法破解他的这些布置,不过,她擅长魂术,两人相处时总会有精神放松的时候,那时候就是她最好的时机。


    只不过,如今,她心里却像是装了七八个吊桶一样,关于这个景禇她是一点了解都没有,而且确信自己曾经没有任何一个时刻与这样一个人有过交集,除非……


    这人也像是容尘一般,换了一副面孔之位欺瞒于她,只是,如今的她早已没有了用处,辰国已亡,晋朝亦是容不下她这样一个两国之人。


    如果不是容尘忽然良心发现,放自己离开,恐怕她一生都要无名无姓地活在国师府那座空荡荡的院子里。


    她马不停蹄地离开了晋国,自以为终于逃脱了那如影随形的命运,殊不知,兜兜转转,她又回到了原地,不同的是,换了一个对象罢了。


    不知不觉间,已经穿过了花园,前方一片波光粼粼,看样子是一片不小的湖,顾音书忽然升起一个疯狂的念头:或许,她已经找到了破解之法。


    很简单,那个囚禁自己的景禇,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总归是不希望自己去死,所以,他布置的这些阵法定然要有一个生死限度。


    “春华,对面有一个凉亭,咱们过去坐坐吧,正好这一片湖光也是美轮美奂,让人忍不住想停留下来。”


    顾音书转头看向春华征询意见,她想春华一定不会拒绝自己的。


    果然,春华只是犹豫了一瞬间就点头应下了,随后从怀中掏出一根手绳,“姑娘,你把这个戴上,防蚊虫的,湖边虽美但是蚊虫甚多。”


    顾音书从善如流戴了上,她心里明镜似的,这手绳恐怕根本就不是什么防蚊虫的,而是一个可以向景禇通风报信或是防止她跳入水中的事物。


    不过,她原本也就没打算跳下去,就算是跳也不会是她,毕竟眼下这个法子不过是她的一个合乎常理的猜测罢了,她不会将自己的后路都打断。


    作为一个试探,此次恐怕是要委屈这个无辜的春华姑娘了。


    “好,谢谢春华,不过,你自己不戴一个吗?”顾音书朝春华腕间瞄了几眼,果然空空如也,并没有什么驱蚊手绳,这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测。


    春华闻言道,“姑娘,那手绳是摄政王殿下特意为你准备的,奴婢们没有使用的权利,不过,姑娘不用担心,奴婢身上的香囊是有驱蚊效果的。”


    说着,她还将自己随身挂着的香囊拿起来给顾音书瞧了瞧。


    这一瞧,顾音书就察觉到了异样,这个香囊被人施了术法而且是她蜃族术法中的写魂术,即是短时间内在一个人的脑中植入另一个与之毫不相关的人的记忆,其体系能详细到这个虚假人物从出生到现阶段,所以,这个人是有连贯记忆的,并不会怀疑自己的偶尔的莫名失神。


    难道,景禇也是蜃族的人,可是,不应该啊!蜃族的人除了她,已然没有活口了,而且,景禇的实力强大如斯,却并不是蜃族的手法,而是纯正的道家手法,倒是像容尘的做派。可是,这人又为什么在自己身边的人身上放了自己最为熟悉的蜃族术法,难道不怕露馅吗?


    为了搞清楚这其中的猫腻,顾音书决定今日必须要让春华遭这一分罪了。


    浑然不觉的春华,一路搀扶着顾音书穿过湖中央的小桥,通往对面的凉亭,只不过,但凡顾音书有一点向桥边走的迹象,她立刻就会将人拦住。


    顾音书看破不说破,只一路跟着她,直到安全到达湖边的凉亭,她感觉春华明显松了一口气的样子。


    极目眺望,一片水光荡漾的湖中竟然只有三两株孤单的莲叶漂浮在水面,光秃秃的杆上连个花骨朵都没有,更何况是蚊虫之类的。


    顾音书扬了扬手绳,作势要脱下,“春华,看来这手绳是无用武之地了。”


    不出所料,春华立刻紧张地制止了了顾音书的动作,随后安抚道,“姑娘,天色尚早,这蚊虫自然极少,待过一会儿就会多起来,左右戴着也不碍事,一时半会儿间便也不用脱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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