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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逃离

    第104章 逃离


    南疆王道,“这个道理小王自然懂,所以,小王并没有按照母亲的嘱咐,如若两国开战,那我们兄弟二人生来就只有一个人能活到最后。”


    君鸣凤阴恻恻地开口,“所以,你就给他下了药?”


    姚二爷皱了皱眉头说,“摄政王明察秋毫,小王绝对不会行此德行有失之事的。”


    君鸣凤紧追不放,“既然你无意于兄弟相残,那,姚文稷至今昏迷不醒又是何缘故?”


    他其实很想说,虽然姚老二如今是南疆王,但说到底,他始终还是我晋朝的子孙,是姚老将军的后代。


    可他二人从小在不同阵营长大所受教育影响以及最终的性格为人处事都决定了她们二人无法共存于一个阵营。


    南疆王一愣,然后道,“不对呀,我只是下了点让他浑身无力,头晕眼花,只能躺在床上无法追随摄政王殿下一同去攻打南疆罢了。”


    君鸣凤想,这南疆王,既然可以用这样大的诚意来表忠心,他自然也有理由相信杨姚文稷的昏迷,其实是另有隐情。


    几乎就在那一瞬间,他忽然回忆起方才进姚府的一瞬间,那些仆人们个个都好似故意在他面前表演,痛苦难过一样。而他随后进去姚文稷的卧房后,姚夫人呢那逼真却不走心的难过让他忽然想明白了什么,宫中能被各府外借的太医往往就那么几个,而姚夫人的表叔恰巧又是其中的一位,若是姚夫人做了什么手脚自然很容易瞒过自己。


    还有她方才,除了自己为姚文稷把脉的短短一瞬间除外,她始终坐在姚文稷的身旁寸步不离。他也不好意思再上前,恐怕就是因为这样,他便错失了某些细节问题。


    思及此,他立刻伸手扶起跪了良久的南疆王,道,“你的诚心,本王已然看到了。你放心,等我去确定一些事后便来正式与你商谈这事,出征南疆可以避免但是我也有条件,希望这段时间你可以好好考虑一下。”


    南郊王连连点头,他偏过头激动地看了眼容尘,得到对方一个肯定的眼神,他心中喜悦之情,一时间几乎要满溢出来。


    若他此番能不费一兵一卒就解决了这场胶着了许多年的战事,能让南疆从此永远都安安稳稳居于一方,那他便可以获取真正的自由,亦可无愧于百姓,无愧于他的母亲。


    至于他的母亲欠下的,这么多年,他也算是还完了。如今,他使命即将达成,自然了无遗憾,活下去的机会,给了姚文稷也没什么不好,他活得通透又不知道那些上一辈加诸在他们兄弟二人身上的诅咒。


    最重要的是他的身边有很多爱她关心她的人爱他的妻子,爱护尊重他的摄政王殿下,同时也是可以为他熄灭战火的朋友。


    若是自己剥夺了他的生命,这些人该有多伤心不像自己真正的孤家寡人一个,就算是今天死在了哪里也不会有人知道。


    “你在想什么,你是不是想着要牺牲自己?”


    容尘突然出声且一语中的他的心思,姚老二面上颇有些尴尬,被容尘这么一说,她怎么觉得自己似乎像一个委屈的白莲圣母,这还没怎么样呢,就想这些有的没的。


    容尘将银鱼扶起,向他扬了扬下巴,“走吧。去帮忙早点解决了这孩子,我为你和姚无忌查看一下身体。你母亲都去世多久了,况且凡是短期不致命的蛊毒基本在他隐藏潜伏在身体的这些年里也已经免疫了,就算没有免疫,我对于治愈这些蛊毒的信心可是很大的。”


    南疆王立刻点了点头,“心中一瞬间暖和起来,好似心中那千尺寒冰呗,这短短几句话就融化了。”


    俩人搀扶着银鱼往回走时,南疆王几次欲言又止,后来,终于忍不住问了句,“道长,不是说银鱼是摄政王的心上人吗,为何从他方才进来到走只是看了几眼便没有什么表示了,莫非是他看到银鱼的样子变了心?”


    容尘叹了口气道,“年轻人,你恐怕还不懂什么叫近乡情更怯吧,越是在乎的人越是不敢光明正大,肆无忌惮,那些被藏在角落里的深情,我们这些外人是不会知道的。”


    南疆王似懂非懂地点点头,随着两人进了房间后,一直隐在暗处的顾音书悄悄回转身体,很快便回了自己的屋子,她看着桌上的茶盏忽然心生一股邪气。


    想起那人自以为情圣的居然在那里大言不惭地讨论着什么深情,真是好笑,这世上哪一个人都可以自以为深情无比,唯独他不可以。


    顾音书看着满地的碎瓷片,忽然有些烦躁起来,不管是什么,她都不想知道了,她只想要快点离开这里,既然容尘送了她这样一份大礼,那她不收着岂不是白白浪费了他的一番心血?


    蹭地站了起来,她从书桌旁取下一张纸,手指翻转间,便叠成一只纸鹤,这纸鹤栩栩如生,好似下一刻就能生出翅膀起飞,果然,只见她做了几个繁复的手势然后一股若有似无的气息便黏上了纸鹤的身体。


    不过须臾之间,这只原本只是纸片折成的死物竟然拍了拍翅膀,摇摇晃晃地从桌子上飞了起来。


    如果说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人值得她信任,那就只能是鹿寨的老板路云初。


    当初,是他告诉了陆云初,晋朝将会迁都至鲁地。如今,他依靠这个消息恐怕是赚了个盆满钵满。而且,路云初还欠他五千两,或许是时候该去上门讨帐了。


    东平,我来啦!从此以后,没有人可以拦住我顾音书寻求自由之路。


    那只小纸鹤晃晃悠悠的飞出了窗台,没一会儿就有几个侍女匆匆忙忙的进来收拾。在看到地上满地的碎瓷片后,每个人脸上都很明显的凝滞了一下,然后都低下头默不作声的快速收拾好了碎瓷片,又一言不发地退出了房间。


    没过一会儿,就有一套新的茶具被送了进来。顾音书坐在桌子旁边伸手摸索着茶杯,心中却在思索着该如何逃出这座国师府。凭她如今的功力自然是没有办法从容尘的眼皮子底下逃出去,但是,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


    总会让她得到机会的。


    只不过,眼下来说就是一个很好的机会,如今容尘忙着和南南疆王就银鱼,修复身体以及灵识,根本无暇顾及自己。


    而且自己每日要为小书传授香道,眼看着日头西斜,算算时间,小书应该也快到了。


    顾音书拧着眉头想:或许,小书来上课是一个突破的关键。


    就在这时,顾音书忽然发觉自己忽略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那就是:她自认为已经瞒天过海欺骗了所有人,自己已然失忆的事实。


    但是,容尘却反过来让自己教授小书独属于她们蜃族一脉的香道,在这个世界上除了已经去世的母亲,唯有她一人知道真正的香道。


    如果说一定还要有一个人知道的话,这个人就一定是容尘,但是容尘拥有的那一本香道其实是残缺的,里面有不少错误的东西。


    如果,如果她当时没有遇到母亲的心魂,就连她,永远也不会知道容尘给她的那一本香道其实是错误的。


    如果她真的失忆了,那就不可能忘记了所有却独独记得香道一事,回想起已经为小书教授了四天的香道,她就出了一身冷汗,自己究竟要大神经到什么地步?


    所以,这四天,容尘是否像看一个傻子一样看着自己。所以,她是再一次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而不自知了?容尘他从头到尾都知道自己没有失忆,却还是,配合自己假装不知道。


    她猛地起身推开门,径直走向了国师府的大门口,门口两两并排站立着六名带刀侍卫,她看着这些人,然后深呼了一口气,目不斜视,大摇大摆地往门口走去。


    “站住,姑娘,没有国师吩咐您不能随意出去。”


    不出意外,她出不去,六人各自伸出一把刀,两两相挡拦住了她。


    顾音书索性破罐子破摔,道,“还请各位放行,是国师特别准许我出去散散心的。”


    话落,六人十二目两相对接,默默的收回了刀,然后又目不斜视地站在了自己原来的位置。


    顾音书甚至不敢相信自己就这样大摇大摆地在即将为小书教授香道的前一刻走出了国仕师府的大门。


    直到她忍住小鹿乱撞的心走了很长一段距离,终于拐过一个角,彻底看不到国师府大门的时候,撒开了腿,飞快的向前方跑了起来,四周的铺子疯狂向后倒退,路人纷纷停下侧目,唏嘘声一片。


    可是,此时此刻的顾音书根本就顾不了许多,她只知道自己要逃离这里,用最短的时间最快的速度。


    几乎就在同时,坐在屋子里为银鱼洗练灵识的容尘忽然睁开了一双淡漠无光的眼睛,他的手猛然抖动了一下,导致银鱼剧烈地挣扎了起来。


    另一边的南疆王拿着手中的银针疑惑道,“道长,是哪里不对吗?”


    容尘顿了顿,然后重新闭上了眼睛,那张薄唇微微开合,“没什么,白日做梦罢了!我们继续。”


    南疆王目瞪口呆,他从来不知道容尘的修为已然达到了这样的境地,为草木洗练灵识是多么严谨的一件事,稍有不慎便会被草木反噬了自身的灵识,可是,这位道长居然能在此情况下,白日做梦,哦不!也就是打了个盹?


    小书捧着书本走向了顾音书的屋子,屋子里安安静静,空空荡荡,她有些纳闷,“不在?平时这个时候,她早就备好了东西等着自己的到来,今日怎么还不准……”


    就在这时她看见了桌上茶壶下压着的一本书,很薄,她四下看了看,没人。


    于是,她将那本书抽了出来,扉页上写了摄魂术三个字。她将书翻开,只见第一页夹了一张纸,上面写着:


    小书:我要走了。


    “什么!这是写给我的?”小书立刻就慌了,怎么办?如果让师傅知道姑娘不见了,那她就死定了!


    她胡乱将那本书拿了起来然后就要跑着去寻师傅,半路,那张纸又掉了下来,然后,她看见了一句话,紧接着我要走了后面写着,不用去寻找你师傅了,他早已知晓了,我能离开是他默许的,虽然,我不知道你知不知道我的身份,知不知道一些事情但是,我有一句话对你说,“很抱歉。”


    这本香道乃是蜃族真正的术法大成,就留给你了,你师傅给你的那本没什么大的用处,但是也可以学一学,将来做个香囊什么的。


    本来,我们蜃师学习香道是有一只灵兽相伴的,此灵兽名唤香猫,脐下能产异香,我的那只香猫名唤朱颜,如今就在你师傅手里,如果他愿意将那香猫给你,你就带着朱颜一同修炼吧!


    小书心中纳闷,虽然,那个姑娘说的她都懂,但是,她为什么要给自己说抱歉呢!她可能不知道,自己是因为她才能脱去草木之身化作人身,感受这花花世界。


    因为这个,她不知道有多高兴呢!只不过师傅总是很忧虑,他常常对自己说,“真希望她能永远留在我身边,哪怕一直这么不冷不热也可以。”


    可是,这个姑娘不见了,如果师傅知道了该多难过啊。


    哎呀!糟了,她伸手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你这个榆木脑袋,人都不见了,你还有心思在这里读信,还洋洋自得能流连与人世。”


    一时间也顾不上什么信,也顾不上那姑娘为何要对她说抱歉,一熘烟地跑去寻找师傅。


    可是,等她一路寻到了后院才发现师傅与银鱼所在的那个房间被师傅以术法封禁了,任凭她在外面如何喊破喉咙里面的人都听不到一丝动静。


    就这样,等容尘和南疆王出来的时候,已然是夜深时分了,小书已经放弃抵抗了。


    于是,便有了以下画面。


    十二三岁的小姑娘扑过来一头扎进容尘的怀里,声音闷闷道,“师傅,这是我最后一次抱您了。”


    没等容尘说什么,小书便退出了他的怀抱,只见她后退几步然后扑通跪下了,这场景何其相似。


    就在不久以前,他身边立着的这位南疆王亦是如此跪在了摄政王面前。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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