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10点。


    我在同城贴吧里找找有没有特别活跃的账户。


    玲 在冲凉洗漱。


    “叮”手机短信。


    你往楼下看。发件人杨艳红22：03分


    她身穿红裙站在车旁。用力的微笑挥手。


    我用手指指自己，又指指下面。


    她摇摇头，用手指指肚子。


    一个美好又感动的画面，怎么就污秽不堪了呢。


    外边车鸣声响起。


    屋内水流声停止。


    今夜的星星有多亮我的心就有多惆怅。


    “三哥 赶紧洗漱睡觉了。你在窗边看什么呢？”玲 一边洗脸一边喊我。


    “好嘞，马上就来。”


    ……


    8月12号清早起床锻炼了一会身体。玲姐洗漱好了，我们换上情侣装，一起下楼吃早餐。


    炎热的夏季，只有早上的空气中透漏着一丝清爽。早餐店已经人满为患。熟悉的人相互问安。简单的生活，可能重复着同一句话或者讲着同一个故事。只要有人聆听，生活就有意思。


    我们很快吃完。牵着手在街上随便走走。有位大姐迎面走来朝着我们微笑道 你们这衣服真好看，在哪里买的。玲姐开心的说道，这是自己制作的，如果喜欢可以来找她定制。她手指向我们办公室的方向。


    我牵着一路雀跃的玲姐回到办公室楼下。店铺门已经打开，我看看时间才7:30。


    走进一看是张月。


    她在擦着桌子，桌面上不留下一点印记。我知道她们在这里的笑容里洋溢的是新的希望。


    我告诉张月你是我的私人助理，你以后的舞台会更大更高。这里尽快培养出第一任店长。她皱眉道她以为...然后突然惊慌的看着我小声道，老板我结婚了。


    我转身——出门。


    可笑！我又不是小白马。


    玲玲在门口广场和几位锻炼身体的阿姨说笑。


    想起一个人，她应该适合店长--胡天跃。拿起手机，手机那头传来轻轻的鼻音。我问你有没有梦想。嘟嘟嘟...挂了。我迷惑的看着手机号码。我以为的也只是我以为....


    8点刘凯来到楼下开车准备去市里，我说告诉玲姐于刘凯同行。我们离去，我让他把我在某个路口放下。然后告诉他回来给我打电话。


    我买了一份豆花和鸡蛋。把t恤掖到腰间。


    敲响红姐的家门。


    她揉着头发，惺忪着眼睛看着门口的我，以及我脸上的坏笑。


    我侧身进屋。


    屋里昏暗无比，貌似她害怕阳光。窗帘总是拉上。我走到窗前打开窗帘，屋内瞬间明亮。我能清晰的扑捉到她笑容背后的一丝紧张。


    “你店不开了，还来偷情。”慵懒的拖鞋 轻轻打击着地砖。哒哒哒的声响格外的清脆。


    “我有一个想法。”我靠在洗手间门口看着她洗脸。她抬头瞄了我一眼，继续清理着脸上的泡沫。


    “等我有钱了，带你们移民到印度去。”


    “滚，要去你自己去当你的阿三吧。”


    “阿三 我好舒服。”她学着玲玲的口气，妩媚的笑着搂着我的腰。


    我堵上她的嘴。


    “你就吃这么一点啊。”一碗豆花也就吃了三分之一，就起身梳头换衣，我秉承着不能浪费的原则，两口把它吃完。


    “我要保持身材。”从卧室探出个头，看见空空荡荡碗。甜蜜的笑。


    “我想开业的时候找电视台，做一期节目。”


    “你那小小的米线店，有必要吗？”她换好衣服走出来。照着镜子。


    “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也可以有梦想。”我走到她身后，轻轻的抱着她，看着镜中的我们。


    尽然有点相似。


    我指着镜中我们的脸颊道“是不是很像。”


    “快点走吧，快要迟到。”


    我随她一起来到安信公司。两个前厅的姑娘惊愕的张着嘴巴忘记了还躺着口中的食物。


    “小李你吃完来我办公室一趟。”


    我们进入红姐办公室，她把锁上，换上工装，扎起头发，英姿煞爽。可提供的变装欣赏的时间只有1分钟。


    她把换下来的衣服整理好，放到柜子里。然后打开门。小李不知所措的站在门口。这吃饭的速度，绝了。


    “你进来。”小李心惊胆战的一旁。


    “姐。找我啥事啊。”细语轻声的问道。


    “你站着别动。”小李挺直腰杆。


    红姐让我等她一会，她还有需要处理一些事情。抱着文件夹出去了。


    “你是不是出卖我了。”小李拿着凶狠的眼睛问我


    “你妖言惑众。”我还以颜色。


    “我也是道听途说的。”她委屈的脸庞，像霜打的茄子一样。


    红姐 进来又出去。小李站直又放松。


    “曹三 我给你说，你别得意。我姐可厉害。以后有你受的。”这算是给自己打抱不平想出来的一个冷笑话吧。也是她内心最后的崛强。


    噗呲 竟然还笑出了声。这是想到什么样的画面了。难道是我跪在搓衣板上。


    “嗯嗯”我清清嗓子。提醒她赶紧收起嘴脸。红姐走进来。


    红姐放下手中的文件夹。


    “小李给你小姨打电话，中午约她吃饭。”


    小李歪着脑袋想了想问道“谁请？”


    红姐迅速的又拿起文件夹，一个打，一个挡。一个说我请我请，一个叫行行行。


    小李跑出去打电话。我憋住不笑，一幅替红姐无奈的样子。


    “她小姨在电视台副台长。中午一起吃饭吧。”红姐有点期待的看着我。


    “我们去店里吃，顺便都尝一下味道，怎么样？”红姐想都不想痛快的答应，既然做宣传肯定要自己先知道好不好吃。


    我给张月打电话，让她提前安排一下。没有避讳，让张月买个红包找玲姐要2000块钱提前准备好。


    红姐笑道说没有必要，但也没有反对。然后红姐让我看了看她几个期货账户。一共红了1268万。


    红姐说：等拿到分成，她想辞职。出去走走。


    我有些不舍.


    “我怀孕再走。”


    封闭的房间里忽来一阵风，我迷住了眼睛。


    10点刘凯来接我。我们先回去。红姐说她们11点左右过去。


    跟随刘凯一起来回来的还有卖收银机 点餐台的技术人员。


    到店后他安装并输入好我们的餐品名称。然后交她们学，玲姐也再学，最后每个人操作一下，虽然不熟练但是都记住了步骤。


    玲玲付钱3200元。


    11点陆续有顾客来问情况。


    8月13号正式试营业。


    张月把信息写到小黑板上，挂在门口玻璃上。


    张月领着几个小姑娘，穿戴好整齐的工装，头发用红头巾扎起来。个个精神抖擞，气宇轩昂。


    刘胖和张慧也在准备各项食材。他们也知道这事的重要性。认真又仔细。


    玲玲让张凯带着她去一趟新房。告诉我说她不知道说什么怕不自在又慌张。


    11点半，红姐开着车带着小李和小李的小姨来到门口。看着有40岁左右的模样，身材微胖，个头和红姐差不多1米6多，方圆脸，左眼眉毛右上方有一个绿豆大小的痦子，眼睛炯炯有神。走起路来——自带气场。红姐挽着她的胳膊她们有说有笑，小李跟在后面东张西望。


    “小姨，这是曹三 曹三立，店老板。”红姐跟小李一样称呼道。


    “这位是方台长。”红姐向我介绍道。


    “我小姨。”小李补刀。


    我和红姐的关系似乎被她看穿或者已然知道。她看我眼神貌似长辈对晚辈的打量。但是领导表现的确实是大方得体。我们握手，进店。


    进入店内，她们三个都是第一次来。店虽然不大，各种颜色的拼接像一幅温馨的画。


    红姐对我回眸一笑，作为表扬。身边的张月稍微有点紧张，回到门口侦查情况。有些秘密知道了仿佛是一种罪过一样。


    方台长和红姐坐到舒适区的沙发上。我和张月坐在面对。小李坐在一旁。


    刘胖做好米线，陈亚楠她们端上。又拿来一些卤味，还有几个肉夹馍以及几瓶饮料。饮料多少有些冰凉，我起身接了两杯热水。


    从她们吃的动作和速度可以看出味道是满意的。


    “曹三，你这米线太好吃了。”小李一边吃一边伸起大拇指赞扬的说道。


    “小曹，味道确实不错，汤汁浓郁色泽珠润，口感鲜美细腻醇厚还有嚼劲；里面配菜也少。吃上一口饭，再看看店里温馨的环境，简直就是一种享受。”小李的小姨 总结式的夸赞道。


    红姐的一碗米线吃了一半。正在吃一个狮子头。


    张月开始围绕食材挑选，高汤熬制，卤味制作以及我们的服务理念四个方面讲出我们与众不同的地方。


    ......


    方台长非常欣赏的看着张月的表演。心想这姑娘口才不错。


    “那艳红下午我看小姚有其他事情没没有的话让她过来，再和小曹商量怎么报导。”方台长 意味深长的看了看身边双眼痴迷的红姐。


    此时的杨艳红心里滚烫，她以为曹三说要让如意米线店成为长宁的招牌只是开个玩笑，或者她觉得开几家或者几十家都是一时的冲动想法。原来他是认真的。她心里对自己有些抱怨，又对眼前的男人多了一份期待。以至于小李的小姨跟她说话，她都没有听的清楚。


    “姐，你看你傻样，吃傻了啊。”小李又神级补刀，这次却让红姐觉得舒服。


    清醒后发现大家都在看着自己。一双两双三双越来越多。


    “方台长，我们都是晚辈听你安排就可以。”我赶忙替她解围。


    送她们离开时，张月送她们上车把红包送上说图个吉利。


    店里的其他人员都松了一口气。我笑着告诉她们这只是小场面。然后让刘胖给她们准备饭。


    吃饭的时候，送冰棍的来了。带来了两百根。放到门外树荫下如意爱心冰柜里。


    他们都吃过饭后，我跟张月说着关于电视台报道需要注意和重点突出的事情。张月拿笔，记下重点。刘胖和张慧坐在一旁也认真的听着。因为会录制剪辑米线制作的过程。四朵金花围在一旁。开业的时候人会很多，她们需要拿出最饱满的状态去赢得第一场胜利。


    从8月13号--8月16号试营业期间店内的所有食品饮料半价，每人每天只限一次。冰柜里的冰棍对面所有人都免费。找几位阿姨在两头的车站口继续发传单。


    还有最最重要的就是安全第一。


    我们这样决定。


    我起身上楼，张月继续布置着她需要布置的事情。


    回到办公室发现玲姐还没有回来都要下午两点了。我打电话给她，她说她跟刘凯在逛商场看衣服马上就回去。


    我有种被遗忘的感觉-失落。


    装修公司的事情已经写到最重要的地方，如果伟哥愿意加入给他10%的干股分红以及工资加各项提成。


    这事待定等跟冯娟谈过之后再说。


    玲玲和刘凯回来。我让刘凯去制作灵狐手工服饰工作室的牌子，下面写免费设计 纯手工定制的字样以及玲姐的手机号。尺寸大小宽1100厘米长2000厘米。然后在买一些模特 和衣架。


    然后给伟哥打电话让他来一趟。让他找些木工在玲玲工作室做一些放置布料的柜子，以及放置衣服的柜子。


    伟哥来后测量了一下距离给出建议。东边一面墙全部做成柜子，放置布料和成品衣服的。南边墙做一个书柜，以及摆置其他装饰用。西北角一扇窗户的距离做一个隔断，当试衣间。


    想的非常周到，我们就这样决定。明天他安排工人来。


    李伟走后，玲玲见我闷闷不乐。问我怎么了。


    我说你怎么出去那么久。她用傲人的山峰安慰了我一下。


    心灵深处顿感清澈。


    玲玲去工作室继续研究。


    我决定先去找冯娟谈谈。


    下午4点，她们售楼部没有客人，几个工作人员聚在一起聊天说话。我没有进去而是在门外打电话给她。她看到我走出来，我们在小区里面走走转转。


    我没有过多的铺垫，说明来意直奔主题。并承诺公司成立她就是副总。


    她问为什么选他们，我也不饶弯子说伟哥是个实在人而且手下有工人。


    她又问我们为什么选你，我说我能把公司做到县里最大甚至市里省里，我会设计...还有很多证件你们搞定不了我可以；还有就算没有你们我依然会去做这件事情只是换个合作的人。


    冯娟微微一笑着说道她回去跟李伟商量一下。


    临分开时并问道副总一个月多少钱。我伸出一个手指摇摆道：“年薪10万起。”


    女人有爱慕虚荣和贪婪就好拿下。我知道我并非是画饼，只是真想纯粹的合作。希望她别多想。


    分开后我也去新房大概看了一下，已经没有工人。屋里面还是有淡淡的油漆味，不过地板以及其他地方都已经收拾干净。


    客厅电视 卫生间洗衣机 厨房用具还没有买..立刻想到还欠伟哥尾款没有给。他没有提，我却是真的忙忘了。


    晚上6店回到米线店。张月告诉我下午有一个姚丽丽的记者来了，并大概陈述了一下姚丽丽的理解和建议。开业当天做一个3-5分钟的短片记录和拜访，可以在电视上报导一下。然后是再剪辑成一个20秒的广告可以投放在电视上。费用一个月3000元，可以给三个时段。


    “吃米线 选什么 选如意，如意米线祝您事事如意。”用这个广告词。


    “让玲玲张慧配合你完成，你们有空可以演练一下。开业前多联系一下这个姚记者，多沟通一下。先把开业那天的事情做好，讲解，采访这些安排好人，可以找自己的家人充当顾客给个红包...广告等忙完开业的事情之后再做。明天还要先联系好乐鼓队，去街对面婚庆公司打听一下。送包烟，他们应该知道。”


    “老板 我这几天真的好累啊。”她趴上餐桌上，不想动，感叹道。


    我看着她，关心的笑道：“要不要带你去放松一下。”


    她起身拔腿就跑道“老板再见记得关灯锁门。”


    ....


    上楼，回到办公室。刘玲坐在窗边看着天空。


    情绪多少有点失落。


    她说她有点担心自己做不来。


    高级的发型师是不会问顾客想要做什么样的发型的。他们会根据不同顾客的情况刻画出他们心中最美的画面。做服装也是一样。如果有顾客来，你只要问她做什么用，什么季节穿就行了。就可以通过对顾客的观察和身体尺寸的测量，做出自己最满意的作品。


    “可是我...”


    “玲玲一些答案需要自己想象.一些答案在书本中。”我安慰着她笑道：“不用有压力，先做出来几件样品，长裙 套裙 t恤 裤子，可以天马行空的随意做。不要去管好与坏 美与丑。最重要的是别停在口路张望，大胆的往前走。一切有老公在。别害怕。大不了我们不干小作坊，你干董事长。”


    我心里突然有些自责，玲姐毕竟还是只个21岁的小姑娘。


    “你们以前厂里有没有关系比较好而且做事情认真技术也好的朋友。”


    玲玲点点头。


    “宿舍里有一位大姐，我刚来的时候是我师傅，对我很很照顾。我会的都是她教的。”


    “那要不要她来帮你。”


    玲玲想了一会，开心的跳了起来，有了新的感想。


    “谢谢老公我知道怎么了做了。”


    “老公奖励你一下。”


    .....


    “老婆 说好的就一下。不能耍懒啊，我还没有吃饭。”


    直到晚上快10点才吃上晚饭。


    8月13号 清晨自己要坚持锻炼身体 吐纳的时间从10分钟延长到15分钟。玲 下楼买早餐。


    8点刘凯来，刘玲让刘凯带着她去以前的工厂。


    张月今天没有上楼。应该在楼下店里。我也没有下去。


    玲玲走后不久，伟哥和冯娟到来。


    还有3个工人，搬着一些工具。


    我从套间里拿出2万块钱，1万是新房的尾款，1万是这边办公室装修柜子的费用。


    伟哥拿了一万。诚实的说道：“这边几个柜子要不了这多，我回去算算再说。”


    我没有客气收起来。


    “我昨天听媳妇说起，曹总想做装修这个行业。”伟哥声音不大憨厚的问道。


    我从他们一起进门，大概就猜到了他们应该是同意的。我拿出做好的一份计划书给他们看。


    他们认真的看了10分钟左右。冯娟睁大双眼不敢相信的问道：“真的可以把公司做这么大。挣那么多钱。”


    我点点头，后世装修公司上市的很多。


    “那我们怎么...”伟哥有点不好意思好像占了便宜一样吞吐。


    冯娟急忙接过话问道：“我们怎么分？”


    “我来投资，负责设计包装宣传证件。你负责对接业务，伟哥负责监工调配工人。在额外给你10%的干股作为管理分红。”


    “每个岗位有岗位工作以及提成，比如你对接业务，收入组成就是工资加业务提成。伟哥就是工资加合格率完工率提成。每年年底再分红。”


    “那我们什么时候开始。”冯娟继续问道。


    “现在。”


    “现在？”


    “现在？”两人异口同声道。


    “下午我让人去你那边小区租下三间门面房。公司注册我来安排，至于里面打扫清理伟哥来安排。”


    世纪花园那边现在是人少，还有一半的房子没有卖掉。但等过两年学校体育场建好街道就会热闹起来。


    那边商铺是上下两层的设计，一间上下两层大概五六十平方。现在都是毛坯。


    那买下来不是更好吗?脑子回路想到。


    “娟姐，你们那儿商铺卖完了吗？”我赶忙问。


    “北边临大街的基本上卖完了，南面临小街的基本都还没有卖。”


    小街上以后也很热闹。


    “南面街商铺多少钱一平方。”


    “大概要1100左右。”


    “我去买5间。”


    脑子里盘算着租房几间下来一个月也得2000块钱。买五间大概300平方左右，加上购置税40万应该差不多。自己这边有22万左右，肯定不能全用。首付个10万，然后贷款，一个月还1500-2000元。十几二十年后房子是自己的而且房价还会涨十倍。


    “你确定买吗？”冯娟不可思议的询问道。


    我毫无疑问的点点头。


    此时玲玲跟刘凯回来了身后还有一位身着朴素，扎着辫子的一位大姐。脸上没有太多光泽，但五官也不难看。


    没有好好打扮而已。


    工人也把所需要的材料都搬了上来。工作室里也响声了电锯声，有些刺耳。我回套间拿出床下的提包。众人一起下楼。


    到楼下，刘玲给我介绍她师傅她也叫大姐，王丽敏。


    我们是见过的以前经常接送玲姐，在她们厂门口，只是没有说话。看着也有些内向。


    我让玲玲先去银行把包里的钱存到存折里。


    银行在我们店隔壁的隔壁，然后让刘凯带着王丽敏去店里休息一会。


    伟哥跟冯娟先回售楼部那边，她先确定一下房源。我一会再过去。


    期间我给红姐打了个电话，问银行贷款的事情。她问干什么用，我说我要买房。


    给她说了地址，她先去那边。


    等了有10几分钟。玲玲把钱存好，元。她留了几千块钱现金，把存折给我。我说我上午有事情去新房那边一趟。她回店里和师傅说笑。


    上午9点半，我打车到了世纪花园售楼部，红姐也已经到了。我看到她的车，她在车里看到我。下车挽着我的胳膊。我们走进售楼部。


    冯娟本来今天休息，再告知领导这个好消息后继续上岗。


    伟哥在空闲的桌前喝茶。


    看到我们进来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揉了揉又看。


    冯娟跟他反应差不多，但是她是见过场面的人。买房的老板身边经常会有不同的女主角。


    只是曹三这个女主角真的太美了。在她看来超过了很多电视里的女明星。


    又看看曹三，年轻多金又帅气。有种自己怎么没有这么好命的想法。


    她拿了一份图纸和合同，说五连件的情况和位置。位置还不错在丁字街口。


    然后合算着全款的价格以及贷款的价格。


    红姐说只算全款就行。


    她急忙的从新整理。


    全款5间326平方，加上购置税41万2千元整。并说已经跟经理申请过优惠了。最后经理过来又一顿合算推演优惠41万整。


    其实我不清楚红姐有多少钱。我告诉她我这里有22万。


    她说不用她够，以后从你期货提成里扣。并告诉我，现在的盈利我们可以分到180多万。


    我说写你的名字吧。


    她笑着说你回头立个遗嘱，这个房子留给我们的孩子。


    交钱办理手续，一直到11点多。


    我们跟冯娟两口子一起吃饭。


    伟哥心里特别不舒服，感叹怎么自己没有富婆看上，他看着红姐转款的时候眼睛眨都不眨一下。人比人真是气死人。男人也会嫉妒。


    冯娟这边大多是羡慕，女人总是会羡慕美的东西。红姐不管从长相穿戴还是气质在她看来都是一流的。


    吃口饭瞅瞅自己老公感觉他是多余的。


    吃饭的时候我们没有聊太多，红姐因为跟他们不太熟悉，所有的精力眼神都集中在我身上。


    吃过饭我们分开，我告诉伟哥明天在这里见。


    我跟红姐回到她车上。红姐突然说想去我新房看看。


    我带她上楼，她走在小区路上她说她亲戚走了。


    我说怎么这么快。


    她来捶我。


    我们到了新房，多少还是会有油漆味，红姐到处看着。房子装修很简单，因为当时没有钱，也着急住。


    红姐从身后抱着我问：


    “我们能不能...”


    “好”我答


    .....


    “41万，1下10块钱，现在还差3.7万下。”


    “红姐我们赊账吧。”


    “不行。”


    “那继续。”


    “还差2.8万。”


    “记账”


    “不行”


    “还差2万”


    “那记账吧，老公。”


    太阳慢慢的往西边靠拢映红了整个天空。我和红姐趴在窗台，看着远方。


    “你说谁是你的新娘。”


    .....


    回到米线店已经快要8点了。我站在店门口，看着里面宾朋满座，口门小板凳上还有人排队。玲姐也在里面忙碌，笑容在她脸上那么的真实自然。就像看到许久未见的亲人一样。


    我没有进去。在门口站了许久后，上楼洗澡冲刷一下痕迹。不是为了掩饰是因为都爱。


    玲玲工作室内没有打扫，屋里面充满着木屑的味道，工作已经完成了一大半。


    我换上大裤头，拿着一件白色t恤，没有穿上，光着膀子 穿上拖鞋。


    下楼


    从店门口冰柜里拿一个冰棍，有位阿姨瞪着我问，为什么随便拿人家东西。张月从店里出来看到我，笑着跟阿姨解释到冰柜里的冰棍是免费的。


    张月不太礼貌的用眼神赶我走，让我走远一点。


    看个流氓一样。


    晚上9点，客人还是满的。


    我蹲在路上，吃了3个冰棍。看冰柜的阿姨觉得我不好惹，像个流氓。也就没有再吭声。


    9点半：张月挂出一个牌子，上面写着 打烊。


    客人陆续出来，差不多10点了。我穿好t恤，走进店里。


    四朵小金花累的趴在桌子上。玲玲和张慧在厨房洗碗。


    张月看到我进来，兴奋的说道，今天食材全部卖完了一碗没剩。


    刘胖显然很累，虽然厨房开着空调，但脑袋上还都是汗。


    对我竖起拇指，漏出胜利般的笑容。


    “刘凯呢？”我问道。这小子跑了？


    “他7点多的时候接了个电话。走了”玲姐回过头说道。


    “赶快收拾一下，我带你们去吃饭。”


    “老板我们不饿。”四朵小金花有点虚脱道。


    张月汇报今天的成果卖了2215元。然后跟刘胖商量明天大概需要准备多少食材。


    10点35关灯锁门。


    门头灯让它一直亮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