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倒是忘了,今天确实安排焦挺当他的“贴身护卫”了。
不过这件事,也给他敲响了一个警钟。看来以后自己得消停点。不能再搞出那么大的动静,以免过早的被朝廷给盯上。
焦挺见柴进一直不说话,还以为是自己做错了什么事。心里紧张的不行。
柴进瞥见他这副表情,我才想起,还未回他的话。立马开口道。
“焦挺兄弟,不好意思啊。这倒真是我忘了。眼下在府里,你也不用跟着我。快和弟兄们喝酒去吧。”
“不行,既然官人让我做了你的护卫。我就应该时刻跟着你,保护您的安全。就是在这府里,我也得跟着。”
柴进也知道焦挺是头倔驴,也不多和他说话,点了点头。朝着屋子回去了。
…………
第二日一大早,小兰和小玉就端着早饭走了过去。
见柴进已经醒了,小兰吩咐小玉下去打了盆洗脸水。就先端着食盒进了屋子。
柴进昨夜光顾着喝酒,饭菜确实是没吃到多少。这会儿见小兰端着早饭过来,心里早就急得不行。
“小兰,我自己来吧。”
也顾不上洗漱,将食盒里面的饭菜一一取出。别说,一回到府里,这每日三餐可真是丰富。
这几个月来虽不至于饿肚子,可吃的实在是不行。跟府里的饭菜,那简直是没法比。
抓起几个热气腾腾的包子,就大口的吃了起来。
小兰对这些,早已经习以为常。自从那日柴进起死回生之后,整个人可以说是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要不是以前的事情,柴进都能娓娓道来。小兰和小玉还真以为,他让人给夺魂了。
柴进见小兰直勾勾的盯着自己,心里顿时有些不好意思。
吃过一个包子之后,不好意思再拿了。又解释了两句道。
“昨夜的酒被灌的实在是有些厉害。今早上着实是被饿醒。对了,小兰,要不你也吃点?”
“不了,官人。我和小玉一大早都在伙房吃过了。”
小玉眼睛不眨的盯着柴进,见柴进忽然望着自己问话。顿时被羞的有些不好意思,拍了拍发烫的脸颊,轻声说道。
“那好吧,那我就自己吃了。”
柴进尴尬的笑了两句,又开始了他的干饭。
三,四个包子下肚后。柴进也觉得有些饱了。
正巧这会儿,小玉已经端着洗脸水上来了。
一边洗漱,一边向小玉和小兰问着柴府里的情况。
自己虽然已经回来五六日了,可大半时间都在柴皇城身边守着。
别说是跟着两个贴身丫鬟说话了,就是每天见面的次数也是屈指可数。
这会儿终于是闲下来了,这才无话找话的问道。这倒不是,柴进不相信府里的弟兄们。
毕竟自己少说也离开两三个月了,府里发生了些什么事,也得了解了解。总不能当个甩手掌柜吧。
不过从小玉的话里面,柴进也大致了解了这两个月柴进的一切大小事。
正说话间,小玉突然叫道。
“大官人,你不知道。昨夜来的黑大汉,不知发了什么疯。不去住在自己的客房,非要守在你的屋门口。今早一早,可把我吓了一跳。”
柴进不用想,也知道是谁。
立马问道。
“那他现在在哪里?”
“大官人,他一宿没睡。现在还能在哪里?肯定去睡觉了。说他是不是脑子不正常?要不然怎么能干……这事了。”
说的最后一句时,小玉指了指脑袋。但也没把话说的太晚,毕竟再怎么说,柴进是他们的主子。
如此说人家的手下,确实是有点……
“小玉,别瞎说。人家以后也是我们柴府的一员,你如此说人家,成何体统。”
小兰觉得小玉说话有些过分了,再怎么说,她们跟柴进也只是主仆关系。哪能当着主子的面,去数落柴进招的好汉。
就算柴进脾气再好,有些话也是,不能她们说的。
柴进倒是无所谓,但还是白了小玉一眼,说道。
“我看你,是看谁都有病。说的应该是焦挺吧,他现在是我的贴身护卫。”
“难怪,难怪。是小玉错了,官人。不过他也是倒挺负责的,昨夜一晚上都守在门口。”
小玉委屈巴巴的看了小兰一眼,听了柴进的解释,立马就有些不好意思。
刚刚的那些话都是他,都是些不过脑子的话。不过是逞口舌之快罢了,见自己冤枉了别人,自己是有些不好意思。
柴进没有理她。想了想,还是朝小兰说道。
“我记得我这个院子里,还有几间空房。你们今天收拾一间出来,以后就让他住在那里吧。免得他跑来跑去的。”
“行,官人,我和小玉这就下去收拾。”
柴进这会儿也吃的差不多了,小兰麻溜的收拾好了东西。也不过多打扰柴进,拉着小玉就下去了。
不知不觉手底下,也有二十来位好汉的。给他们的安置,倒是成了一个问题。
倒不是说柴进养不起他们,就是再来10倍百倍,以他柴家的财力,如果是九牛一毛。
可是这样下去难免会引起朝廷的注意。20多人只是开始,随着他柴进的名头越来越大,来相投他的人只会越来越多。
他总不能一直把这些人留在柴府吧,一方面周围的眼睛太多了。一方面这些人跟在自己身边,自己以后很难发展。
现在光是柴府的庄客和柴家集巡逻的兵丁,就有不下2000人。
这已经引起了沧州知府要注意,要是再发展发展。人数可就比沧州里面的禁军还要多了,那时候必定,会要上报朝廷。
柴进心里算过了,他柴家最多最多只能招募3000人。若是再多,就算他没有反叛的心思。
朝廷也不会任由他柴家再继续做大,所以以后想要发展。就不能再从明面上来了,只能在背地里偷偷继续发展。
不过如何不引起朝廷的注意,暗自发展自己的势力。
柴进其实对此早有了打算,从上次劝想董澄的时候,他心里就已有了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