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啧啧啧……”江天冷冷一笑,“真是视死如归啊,有骨气。”
江天冲着杨府的人竖起了大拇指。
“来人啊,”江天冲着不远处的锦衣卫招了招手,“杨府的这些人有骨气,就把他们的骨头打碎。”
十几个身穿飞鱼服,腰佩绣春刀的锦衣卫迅速冲了过来。
“主公……”
“把他们杨家的家主剥皮萱草,把他们的人皮挂在城门口。”江天走到了杨家家主面前,“杨家家主身材微胖,剥皮来,应该容易一些。”
江天拔出腰中佩刀,搭在了杨德林的头顶。
杨德林吓得直缩脖子。
“杨家主。”江天冷冷说道,“这一刀割开你的头皮,然后将手指伸进去,慢慢往下剥皮。”
“要是刽子手的刀法还好,你也就少受一些罪,估计三五十天之后,就能气绝身亡。
要是刽子手的刀法不行的话,那就麻烦了,他可能割开皮,在往下剥皮的时候,将皮割破了。”
“那就得重新剥皮。”
“这样一来,你要是受的罪就多一些。”
“不过,我知道杨家家主是铁骨铮铮的硬汉子,是不怕这些严刑拷打的。”
江天就像聊天一样,把剥皮的过程慢慢说给杨家的家主杨德林听。
杨德林顿时感到一阵阵心悸。
“你们也不要着急,”江天看了看杨家其他的人,“你们就好一些,每人都能享受到,我这有剥皮萱草和凌迟处死两种最基本的死法。
当然了,什么腰斩、五马分尸、檀香刑……这些你们想尝试一下的,我都可以满足你们。”
杨家的人全都不知所措。
“来人,把杨家家主绑起来,我要亲自剥了他的皮。”
杨德林吓得赶紧嚷道:“别杀我,我背,我背还不行吗。”
杨德林赶紧跑向运送尸体的马车,跳了上去。
他费劲九牛二虎之力,将一具已经有些腐烂的尸体背在身上。
“家主……”众人一看,不知该如何是好。
“什么家主……玛德,你们想活着就按照人家的要求去做。”
“家主,我们是弘农杨氏,我们杨家传承万年,什么时候遭此耻辱。”
“家主,头可断,血可流,我们杨家的志气不能丢。”
“家主,我们不能这样啊……”
不少杨家的人站在那里嚎啕大哭。
江天一看这些家伙一个个假惺惺的,就想笑。
“来人啊,把不想背尸体的,全都拉过去现在就剥皮萱草。一刻不耽误。”
江天话音未落,这杨家的人就争先恐后的跑到十几辆运送尸体的马车前,他们一个个背着腐烂的尸体,一边走一边吐。
那样子别提有多滑稽可笑。
“你们这些人,把这马车上几百具尸体全都给我运送到院子里,我们的人全天十二时辰监督你们。”
“把这五百具尸体放在院子的每一个角落,谁要是敢随便移动尸体,一律剥皮萱草。”
“是……”杨府的人一个个战战兢兢,他们一个个吐的一塌糊涂,可是没有一个人敢不遵从江天的命令。
江天看了一眼锦衣卫:“按照我说的,好好把杨家的人盯好了。”
“谁要是放跑了杨家的人,一律炮决。”
“诺……”
杨家的那些人,一个个忍着呕吐,将一具一具已经腐烂的尸体从马车上背下来。
他们按照锦衣卫的指示,将这些尸体全都放在了院子里。
院子内瞬间臭气冲天。
苍蝇嗡嗡嗡的在这些尸体前面飞来飞去。
就算远在街道,也能够闻到从杨家府邸所传来的刺鼻的臭味。
杨家1000多口,足足忙活了几个时辰,才将这些马车上的尸体全都搬运完毕。
“去看一看每个房间,院子里,都要放上尸体,保证要让瘟疫传染遍他们全家的每一个人。”白起看了一眼陆文通。
陆文通连连点头:“放心吧,白将军,我们锦衣卫时时刻刻盯着他们杨家的人。
他们杨家也有我们锦衣卫的人。”
外面的百姓看到了之后,一个个振奋不已。
他们终于见识到了,杨氏在江天面前彻底的怂了。
…………
太医院。
所有的太医全都被李时珍动员起来。
除此之外,他们还雇佣了上千名学徒。
这些学徒夜以继日的熬药。
李时珍忙的两脚不沾地。
他既要参与熬药,又要深入到百姓之中,寻访百姓的病情。
好在江天已经动员了两万多人,这两万多人深入民间。
其中有500多人进入到各个石灰窑中。
京城附近的十几座石灰窑,昼夜不停的烧石灰。
石灰一旦烧制成功,就有大车将这些烧好的生石灰运走。
百姓们一开始对这些生石灰很是抗拒。
在这些百姓看来,这些生石灰是白色的。
只有死人才会用白色的东西。
他们认为,这些生石灰撒在家里非常不吉利。
然而,每一个村子里边都有人家因为撒了生石灰而阻止了瘟疫继续蔓延。
这些百姓们才知道,在家里边撒上生石灰,用生石灰来消毒有多重要。
百姓们对生石灰从一开始的抗拒到慢慢的接受,再到迫不及待的需要生石灰,每天对家里边进行一次消毒。
瘟疫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得到控制。
江天走进了太医院。
李时珍和手下的学徒一起煎药熬药,根本没有看到江天到来。
旁边的太医提醒。
李时珍才缓缓抬起头来。
江天一看李时珍满眼疲惫,顿时有些心疼:“李太医有些事情没有必要亲力亲为,这些事情交给下面的人去办就行了。”
李时珍摇了摇头:“主公,这些都是救命的药,我可不敢有任何马虎。
这一次瘟疫造成的破坏实在是太严重了,必须得将瘟疫快速控制住。”
“有些药材必须得由我亲自去尝一尝,否则的话药效不够。”
江天点了点头:“还需要什么,李太医,你尽管开口,我一定会全力以赴满足你。”
“暂时不需要了,估计把这些药全都用完了。百姓们的瘟疫也已经能够控制住了。”李时珍拿起一块已经有些发黄的麻布,擦了擦额头上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