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才落,某个白毛不服气地抬眸看来,「谁说不敢了!」
说完,南波晚深吸一口气,走上前一步,用力拽住时妄的衣领,踮起脚尖就用力吻了上去!
只不过他吻法实在是青涩得要命,只会乱啃。
又好强又稚嫩,脸颊轻轻一戳就像是烧起来的粉色棉花糖。
时妄愣住几秒钟,反应过来时手掌绕到对方双/腿/之/下,将人稳稳放在了洗手台上,汲取得更加深入。
后者整个人都像是飘在空中,手臂本能地攀住他脖颈。
同时,甜软的蜜桃味信息素也跟白兰地的香气在空气中紧紧交缠起来,直叫人头昏脑涨。
没一会儿,某人就喘不过气,手指软绵绵地戳他胸口,眼尾浮起一抹靡丽的艷色。
桃花眼中水雾荡漾,时妄没忍住,又低头亲了亲他的眼尾,嗓音性感而沙哑,「不行了?」
南波晚攥紧他衣角,努力地喘气,瞪向他,「你才……你才不行了!」
他嗓音很软,还带着轻微哭腔,「我就是……就是不想亲了!!!」
「乖宝。」
时妄抬手,替他抹去眼角的泪,笑着问,「怎么被亲哭了?」
南波晚冷哼一声,理直气壮道:「……我刚才那是眼睛进水了!」
说着,他就要从洗手台上跳下来。
结果因为腿脚太软,一下子没站稳,栽进了某人怀里。
迎着时妄含笑的眉眼,他懊恼地咬唇,又扶住了旁边的墙壁,
跺了跺脚提醒道:「不用你担心,都说了我没哭!」
时妄双手抱在胸前,就那么直勾勾地盯着他看,唇角勾起笑意,「是是是,大小姐。」
他的omega怎么那么可爱。
南波晚哼了一声,推门就走了出去。
才走几步,刚好就撞上一直在拎着饭盒找人的彦子。
「南老师,终于找到你了!」
彦子瞧见他如同水蜜桃般熟透的面颊,不解道:「南老师,您的脸怎么这么红啊?」
南波晚摸了摸自己的脸,听见身后响起的低沉笑声,立刻道:「洗手间热!」
「哦哦。」
彦子忙点头,视线垂下时,又瞥见他衬衫后腰有一截被撕坏了,惊奇地瞪大了眼,「诶,您的衣服怎么被撕坏了?」
「!!!」
南波晚如同炸毛的小猫一般,赶紧用手捂住后腰,拽着小助理就跑了。
时妄将这一切都收入眼底,噗嗤笑了出来。
保姆车上,齐韬也已经买好了午餐,看见时妄回来的时候,目光随意一扫,马上就发现了重点,「时神……」
「您的脖子上怎么有抓痕?!」
闻言,时妄用车上的镜子照了照。
果不其然脖子上留下了几道浅浅的红色抓痕。
他挑唇笑道:「猫抓的。」
齐韬急了,「那得赶紧打针啊!」
「没事。」
时妄眯了眯眼,看上去心情极其不错,「我喜欢。」
齐韬:?!
第101章 什么时候给我个名分?
很快就到八月,在试过了几场极其僵硬的吻戏之后,姜鸿森头疼了无数次,成功被南波晚那股强烈的人机感劝退,最终还是选择让俩人借位拍摄后边的亲密戏份。
好歹不用再看人机,还能节省时间,呈现出来给观众的效果也舒服很多。
南波晚心里头不服气,但除了瞪几眼某个姓时的又无可奈何。
都怪他每天私底下都打着练习的名义把自己亲得腿/软了好几次!
衬衫也撕坏了好几件。
以至于自己每回都要红着脸找道具师要新衬衫。
南波晚现在算是明白了,禁慾只是某人的表面现象。
时鲨比纯纯就是坏得很的大色e!
好不容易捱到休息日,南波晚跟亲弟约好了出门吃饭,一大早起来就对着浴室镜子照了照自己后腰上的殷红捏痕。
不仅是后腰,就连脖子、肩膀上都留下了一串暧昧的桃色吻印!
他正咬紧下唇,面红耳赤之时,背后忽地响起声轻笑。
没一会儿,镜子上就映出一道瘦高挺拔的人影,下巴搁在他颈间,很亲昵地蹭了蹭,嗓音带着晨间特有的低哑,「早。」
姿态慵懒,模样勾人,活像男狐狸精。
被他那么一贴上来,南波晚身躯骤然紧绷,柔软的发梢都翘起了一撮,咬紧牙关道:「都怪你,我的脖子这样怎么出门见人?!」
闻言,时妄懒散抬眸,瞄了眼镜子里的臭脸白毛,又低下脑袋继续在吻痕上啵唧亲了一口。
南波晚:!!!
他气得跺脚,「你还亲!」
时妄挑唇,捏了捏他脸颊,「别人要是问,就说是我亲的。」
南波晚瞪他,「那别人岂不是都以为我们是那种关系了!」
「所以,什么时候给我个名分?」
时妄捉住他的手,带向自己温热的颈间,那里还残存着几抹清晰抓痕,「乖宝?」
「我……」
南波晚眨了眨眼,心口狂跳。
他愣怔地盯着男人精緻的侧脸轮廓看了好一会儿,眼睫很轻地眨了几下,使劲摇了摇头,凶巴巴的模样就像是小猫伸出爪牙,「我才不要,万一你后悔了怎么办!」
他这敏感的臭性格自己可太心知肚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