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小蛮收到子辰的回应，心中稍安：“你总算苏醒了，自从亚当之言开始，你便一言不发。


    起初我以为你陷入了沉思。


    直到他消失，你仍未开口，甚至我对你说话，你也只是盯着他消逝的地方，眼神空洞。


    我终于忍不住摇晃了你几下，你这才如梦初醒。”


    子辰闻言，眉头紧锁……他只听见了2102年这个词，后面的内容竟全然未闻，如何会陷入沉思呢？


    “小蛮。”


    子辰立刻回过神，凝视着小蛮，神色严肃：“亚当刚才所说，你应该都听见了吧？


    能否复述一遍？”


    “当然，一切始于2102年……”


    嗡！


    又是一阵奇异的颤鸣！


    子辰使劲摇头，试图挣脱这神秘的状态，但随即听到小蛮的声音……


    “哥哥？”


    小蛮疑惑地望着子辰：“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没事，你接着说……”子辰感觉脑袋一片混沌，只好按着太阳穴。


    “可是……我已经说完了呀。”


    “嗯？”


    子辰立刻皱起了眉头。


    一次可能是意外，两次就不能当作巧合了……这里必定有他尚未知晓的关键！


    先问天问！


    不待子辰在脑中发问，天问的声音便响彻心间：“别再尝试了，那段讯息你无法听见。


    多次尝试只会使你心智受损。”


    “连告诉我都不行吗？”子辰皱眉询问。


    “如果你希望我陷入疯狂，我可以回答你。”


    对了……


    那一世的天问，不正是因为有人鲁莽地询问‘过往发生了什么’，才导致了他的疯狂吗？


    如果2102年也会让天问陷入疯狂，那是否意味着……问题就出在2102年！


    子辰迅速转向小蛮，从储物间取出纸笔：“写下来，小蛮，你试试看！”


    尽管不明子辰何以如此，小蛮仍点头应允，双手接过纸笔，开始在纸上挥毫……


    子辰在一旁静静看着。


    然而，当他看到“2102”这四个数字后，小蛮后续的字迹对他来说竟变得无形！


    他能看到小蛮的笔在移动，却无法看清笔下的文字！


    甚至当子辰企图借助小蛮的笔画推测她写下的是什么字时，他的头痛再次加剧！


    “停下！”


    子辰不敢再继续，他不愿成为只会流口水的痴人：“暂时不写了，这里面有古怪。


    看来我无法通过任何方式得知那个时代的真相，小蛮……你全都了解了吗？”


    “嗯。”


    小蛮收起纸笔，轻轻皱眉，目光投向子辰：“哥哥，你真的没事？”


    “只要不知道2102年的事，应该就没问题。”


    子辰低头沉思，眼中闪烁着星辰般的光芒，随后再次开口：“小蛮，你无需向我阐述冗长的过往，只需以是或否，有或无来回答我。”


    “在那遥远的2102年……我是否还存在于世？”


    “是。”


    “亚当，那位古老的存在，是否提及过我的所作所为？”


    “未曾。”


    “而你，还有卡洛儿，你们二人是否存在于那时？”


    “确实存在。”


    “他是否述说过你们的所作所为？”


    小蛮微顿，目光飘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