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南星被绕的头晕。
“你这女人,真是会讲道理。我说不过你,我走还不行吗?”
“呵呵,我真是白救你一回。真是个没有度量的男人。”
女人说话尖酸刻薄,再配上她那张坑洼的脸。何南星感觉有些不舒服。
“那你想要怎样?”何南星问。
女人眼珠滴溜一转,“我想去江南一趟,你来护送我吧。”
“不行,我还有重要的事情去办。”何南星拒绝道。
“好不容易来到北方,李莫愁没有找到,郎君君又丢了。自己怎么能陪她去江南?”
想到这里,何南星对女人说:“我给你们银子吧。我这里有珍珠,可以给你们五颗珍珠。”
女人伸出手。“拿来”
何南星看着女人的手,不由愣住。“这手长的这么漂亮,脸是咋回事?”
女人感受到何南星的目光,“你看什么看?快拿来啊!”
女人搜过何南星的身,他身上可是什么都没有。
她不知道,何南星身上有双鱼空间。
何南星掏出五枚珍珠,递给女人。
女人见到珍珠,惊讶的合不拢嘴,“你,珍珠藏在哪里?”
女人围着何南星转了一圈。
“喂喂喂,别这样看着我,好不好?这珍珠藏在正经地方,可不是你想的那样。”
女人翻了个白眼,“我啥也没想。现在,你跟我走吧。”
“跟你走?”何南星指着自己的鼻子:“我?”
“当然,你不是答应送我们去江南吗?”女人奇怪的看着何南星。
“我没有说过,我是说给你们五颗珍珠,你这女人…”
“哥哥,你陪我我们去吧。”小女孩突然说道。
看着女孩清澈的眼神,何南星叹口气,“好吧,那咱们快走吧。”
“龙儿,你让…”
“何南星”
“你让何南星抱着”女人说道。
“喂喂喂,你这也太会使唤人了吧?”何南星叫屈。
“少废话。我家龙儿这么可爱。寻常人想要抱她,她还不肯呐!”
“喂,她是你生的孩子吧?”
“再敢乱讲话,我杀了你。”女人眼睛一瞪,恶狠狠的说道。
“眼睛瞪的再大一点,嘴角向下拉,眉毛往上竖。这样看起来才凶一些。”
女人冷哼。
“你可真爱撒娇。可惜啊,容貌不甚俊美。”
“大哥哥,师父她其实…”
“龙儿,不许乱说话。”
何南星跟着女人在巷道里乱走。这女人脚步轻盈,看这走路步伐,很像自己的百雀功。
女人也感觉到异样。
轻功可是她最强项。可是自己几次加速,何南星都能跟上。
最为古怪的是,何南星的身法,很像自己用的百雀功。。
“难道林小姐还有其他徒弟吗?”
女人带着何南星来到一座大屋。“咱们翻过去。”
何南星一把抓住女人的手。触手一阵柔滑。
女人像触电一般,立马将手缩回。她很恼怒,抬手就要给何南星一耳光。
“不用打人吧?只是抓了你的手而已。”
“男女授受不亲,你连这点道理都不懂吗?在敢对我动手动脚,我宰了你。”
女人这次眼睛瞪的很大,眉毛上竖,嘴角下拉。
“你还没有告诉我,跑人家里做什么?我就跟着你当盗贼吗?”
女人冷哼,“便是盗贼。也是为国为民的盗贼。”
何南星洗耳恭听。
“我也不瞒你。这是金国六王爷府。他制定了一张奇袭大宋的进军路线图。”
何南星脑袋大,“人家发现地图丢了,不会改变行军路线吗?”
“你可真笨。”女人没好气的说,“我是来偷取调兵的金印。”
“金印,偷那东西有什么用?”
“你可真笨。没有金印,金国人还如何调兵遣将?”
“人家不会再做一个吗?”
“蠢货。你以为金印,是那么轻易就做出来的吗?”
“好吧。那你自己注意点。我最多给你一点保护。”
“何南星,你的话倒是提醒了我。一会万一我被发现,你负责替我引开敌人。”
“你为什么信任我?把这么艰巨的任务,交给我?”何南星问道。
“我救了你的命,你要报答我。咱们都是宋人,难道眼睁睁看着同胞被外人欺负?”
“好吧。你说服了我。一会万一有动静,我帮你引开敌人。”
女人一愣。她点点头。
两人翻墙跃进王爷府。
女人左转右拐,对这个王府熟悉的很。
“这女人在王府住过吗?”何南星背着龙儿,紧紧跟在后面。他的心里也带着疑惑。
王府之中,自然有侍卫巡逻。但都被女人巧妙躲过。
很快,两人就来到王府的一处花园里。
“这鸟不拉屎的地方,会有金印?你莫不是来搞笑的吧?”
“你不懂就别先说话。你能看见那个草房吗?那叫惜弱草屋。
里面住着六王爷最宠爱的女人。
“这黑灯瞎火的,我来听你说八卦吗?既然你知道金印在这里,就赶快去拿啊。”
三人悄悄来的草屋屋后。
屋里的灯,还在燃烧。
一阵阵奇怪的声音,从草屋内传来。听这声音,草屋内肯定有人在遭受劫难。
“看什么看?”女人没好气的说道。
“你能看见我?”
“当然。我的眼睛,便是没有灯光照射,我也一样能看的清楚。”
古怪的声音停止。
何南星与女人都觉得特别尴尬。
“六哥,你可有那个人的消息?这么多年过去,你总是告诉我,他还在。
可我一次也没有见过他。”
六王爷穿好衣服,“惜弱,放心吧。我会尽快将他找来见你。”
包惜弱无奈。她只能被动接受。
六王爷走出草屋。他感觉一身轻松,全身充满干劲。
“加强戒备。我觉得今晚有事要发生。六王爷嘱咐道。
女人等到草屋内没有灯亮,这才开始行动。
“何南星,你背着龙儿呆在这里别动。我去去就会。
若是一会咱们走散了,就去城南五里堡汇合。”
何南星点点头。
女人从窗户偷进草屋。她知道金印就藏在床边的大瓷瓶里。
“什么人?”包惜弱娇喊一声。
女人欺身来到床前,她出手如风:“不许多嘴多舌,更不许喊叫。
我只是来拿样东西,拿到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