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觉得你在套路我?”林昊似笑非笑地看着白敏儿,他的眼神似乎在说“小样,我早就看透你了!”
白敏儿被看得小脸发红,连忙转过身去!“林校长,我说的是正事!”
看到白敏儿扭捏的样子,林昊只觉这孩子怎么那么容易害羞!也不再逗她了,直接板着脸说:“你所说的魔女,可是你派中的三弟子彩衣?”
“啊?你怎么知道的?”白敏儿直接被惊到了,转过身来吃惊的看着林昊。
“呵呵!我可是神仙,上知五百年,下知五百年,知道点秘辛不是很正常吗?”不知怎地,林昊一看到这张脸就忍不住去逗她。只怪这清纯的敏女神实在让人忍不住啊。
“既然你都知道,那你也肯定知道魔姬降临,必定会生灵涂炭,我们必须阻止她!”白敏儿急地地道。
“是啊!那你现在就回去把彩衣给杀了不就行了?”林昊再度板回脸,强作严肃。
“这怎么可以?人命关天!而且只要”白敏儿说到这里突然就停住了。
“只要什么?”林昊表情再度变得玩味!
“只要我师妹与她的夫君完婚之后,就可以来灭除她体内的魔性了!我彩衣师妹也不用死了!”
“哦?只要完婚就可以灭除魔性,什么时候结个婚也能有这么强大的驱魔效果了?”林昊突然一改之常的态度,脸上全是讽刺的意味!
“我说的是真的!”看到林昊一脸的嘲讽,白敏儿以为林昊不相信,也是急了!
“男女交合是绝不可能有这种效果的,除非里面另有隐情!”林昊直接板起脸!
“男女交合确实不行,但是我师傅说过彩衣的夫君很特殊!”
“哪里特殊?”林昊说着还瞄了瞄对方某处又瞄了瞄自己某处。
“哼,你在想什么呢?”白敏儿被这一眼直接气恼了,脸色通红的转过身去。
“我什么都没有想。只是在说一个事实!”林昊不卑不亢。
“你知道什么,彩衣的夫君是罗汉转世身,他体内的佛性刚好可以压制彩衣体内的魔性,师傅说过只要他们结合就可以消除彩衣体内的魔性!”白敏儿最终还是忍不住全盘托出。
“哦!罗汉转世什么!然后呢?”
“然后什么?然后彩衣就不会变成魔女了啊!这样魔姬就不会上门,二魔也不会合一!”
“是啊!彩衣不用死了,二魔也不用合一了!那和彩衣完婚的罗汉转世身呢?”
“罗汉转世身怎么了?”白敏儿一脸茫然!
“被激活了佛性的罗汉转世身会被罗汉所取代,那他还是原来的他吗?”
“他当然还是他啦!不然”说到这里,白敏儿似乎想到了什么,要说的话也停住了,脸色变得苍白!
“你终于想到了?”
“怎么会这样!”白敏儿好似突然间信念崩塌了一般!
“是啊!怎么会这样!所谓的罗汉转世身,就要剥夺原身的生命,这是何等的残酷!这样对他公平吗?”
“没有他,那彩衣怎么办,这样对彩衣公平吗?”白敏儿突的眼睛发狠地望向林昊,她的眼里有泪光闪动。
“不行,我还是要找到他!不止是为了救彩衣,也是为了对抗双魔!”白敏儿似乎找到了说服自己的理由,眼神变得坚定。
“是吗?所以为了你们能够对抗双魔,就要牺牲别人的生命?”林昊脸上再次现出嘲讽与冰冷!
“这!”白敏儿不知道要如何说,也不知道要如何做了,此时脸色苍白,双目无神地看着林昊。
“至少要先找到他,告诉他情况,看看他的选择吧!”白敏儿说出了一番她自己都不信的话。
林昊突然觉得自己对一个二十来岁的小姑娘说这些,似乎有些残忍!哪怕对方是一派掌教,但是对方常年修炼,其心智可想而知,不过该说的还是得说。
“行了,不用去找了,罗汉转世身就在传真派中,正是廖震!”林昊语气开始变软了。
“是他?我该怎么办!”白敏儿口中喃喃!
“怎么办?我自然是要保住廖震的!除魔卫道是我们的本份,我们不可能为了除魔而去牺牲别人,毕竟你只能代表你自己。如果你要除魔就要去牺牲别人,那么你与魔又有什么区别。至于廖震体内的罗汉神魂,那便是我道派与佛教之间的事情了,自然是由我接过。而彩衣与她体内的魔女神魂,自然也是正道与魔道之间的事情。你明白了吗?”林昊的话语带着一股精神力,如醍醐灌顶,涤荡白敏儿心神。
这一刻,白敏儿内心坚定,双目重新焕发出神彩,又恢复到原来的自信。
“我明白了!是我钻牛角尖了,或者说我和师傅都钻牛角尖了,一直以来就是我派与魔姬之间的战争,不该牵涉到别人!”白敏儿目光清澈,颇有种看破虚妄之感,林昊知道这是她的心境有所提升后的表现,看来要不了多久,白敏儿的修为就要再进一步了。
“你明白就好,不过有一件事情你想差了,不是你们门派与魔姬之间的战争,而是正道与魔道之间的战争。我从来没有说过不去帮忙,也从来没有避战魔道的想法!我只是告诉你我们不该替别人做决定,特别是帮别人决定对方的生命!”林昊义正辞严,颇有一番道貌岸然之感。
“然也!多谢林校长指教。”白敏儿施了一个道礼。
“不必叫我林校长了,称我一声林道友即可!所谓的林校长不过是一场戏言而已!”一切说通后,林昊也恢复到正常交流。
“好的,林道友!”白敏儿也是莞尔一笑,气氛突然变得十分融洽。
“还有两天便是七月十五了,也是彩衣的生日,同时也是魔女现身的时候,我们还需要早做准备!不知林道友你怎么看?”
“恩!还有两天呢!时间还很充足啊!这么多的时间总得找点什么事情做啊!”林昊听到白敏儿说时间,突然觉得自己似乎有点儿太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