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士元听完陈山的话,哈哈的笑了出来,这个学生还真没让他失望,别看今天那么多人开会,但真的敢跟歧蛇有熊国干的也就那么多。
其余的,都是墙头草,但身处的位置越高就越能知道,有时候光靠投降成不了事。
“好,没看错你小子。这次你的兰易县还有双阳县,是重中之重,你们地处与有熊国交往的交通要道,无论是有熊国退出去,还是歧蛇国进来,都要经过你那。”
“所以,你的压力不小,也许第一战就要从你那开打。”
对这点陈山心知肚明。
“学生没问题。”
他当然知道两县重要了,不然也不会被有熊国嚯嚯的那么惨。
但还是答应了下来。
因为他知道,所有人都在看着府主的嫡系到底是怎么打仗的,这关系到未来整个黑水府的动作。
看到陈山面色不变,柳士元越发的满意,这个学生越来越沉稳了。
也许陈山早有预感,所以才拆房卖地也要扩军。
也许府主也早有想法,这才给了陈山混成旅的编制,还让陈山这么胡闹似的扩军。
叹口气:“不过你也不用着急,害怕,一旦战事起来,府主会把第一师第三师派过去支援你。”
“总归是要打上一场的。”
“另外我已经向府主建议,一旦战事起来,将会给你前线副总指挥的名头,全力配合你。”
听到柳士元的允诺,陈山愣了一下。
副总指挥?
这是彻底让他走入黑水府高层的门票啊。
试探的问了一句:“那谁是总指挥?”
柳士元没好气的笑骂一句:“你老师我。”
随后正色道:“这是将涉及整个黑水府数百万乃至上千万军民的大事,府主把这个重任给你我师徒,也是看到了我们在黎明前夜之时,优异的表现。”
“万不可娇纵。”
陈山心里有数。
毕竟自己现在算是黑水府数得着的大将了。
“学生明白了,那我就去准备了。”
柳士元点点头,又叫住陈山:“你小子,听说你这次警卫营端着老套筒就来了?妈拉个巴子的给谁上眼药呢。”
“府主嫡系就这副军容啊?”
陈山懵了一下,说实话事儿太多,也太大,他都把自己想要装备的事儿忘了。
没想到柳士元提醒了他。
刚想找个合适的理由把这事儿说说。
就听柳士元继续说道:“行了,不用装可怜,府主在你来之前特批,给你十挺重机枪,山炮三门,够意思吧?”
陈山真的愣住了。
这就是嫡系吗?
他还没说什么上面就准备好了。
一脸感动的看向柳士元:“谢谢老师,谢谢府主。只是十挺是不是少点?”
柳士元听前面还像句人话,可后面居然还要。
当即怒了:“你当这是大白菜吗?重机枪那是列国锁死的东西,十挺不少了。”
“ 别不知足啊,还有那山炮,也是因为你有那些炮兵,不然以为轮得着你啊。”
“麻溜滴滚蛋。”
陈山看样子是拿不到好处了,这才悻悻的走了。
领完东西,没想到府主派人给他传了个话,战事要是打起来,黑水府会支援他十万军费。让他又钱给弟兄们安家费。
陈山真的感觉。
这府主能处。
连夜赶回了兰易县。
陈山回来休息都顾不上,第一时间召开会议,进行兵力布置。
混成旅一二三团,三个主力团全部开赴双阳,双阳进行军管。
谁要是不服,马上抓了。这个任务交给了陈小二。
陈小二敬礼:“旅长,如果有熊国驻军反抗怎么办?”
陈山直接说道:“让他们配合。”
陈小二体会着这句话,配合?
怎么配合?
但识趣的没问,因为心里有了答案,旅长这是不能明下军令啊。
“炮弹带走一半,电话一旦战事起来,可能会被掐断,电台随时准备接受命令。”
“另外,战壕挖起来,就按照平时训练的那样挖。”
陈小二站直身子:“是。”
三个团,将近八千人,被陈山安排到了双阳。
陈山在之前的训练中填充进去了战壕这一项,这项在当今世界也算是先进的。
陈山也准备实验一下这个战壕会不会水土不服。
这时其余的主官看着陈山,纷纷等待任务。
四团,五团是预备团,虽然预备团说是预备,但无论训练还是活力配置训练方法都与主力团一样。
只是没有编制。
陈山把他们留在了身边,按照战前安排,安排进了大大小小的碉堡。
这些碉堡不是陈山修建的,都是地主老财们修建的。
但是由于这段时间黑水府闹匪闹的厉害,这些人即使在碉堡里也感觉不到安全。
甚至不少都被抢了。
人心惶惶,把碉堡都只留下几个看家的。
而陈山这个镇守使发话,要征用,谁敢说个不字?
一个个都是把人请进去的。
这时候,大大小小的碉堡可发挥了巨大的作用,在陈山眼中,这些碉堡都是一个个战略点。
不吹牛逼的说,靠着这些碉堡,陈山能玩出花来。
保安团的郭五魁,则是安排守着李家村,这里是陈山的基地,必须要守好。
俗话说,三军未动粮草先行,随着大批的军用物资陆续的被拉出来,整个兰易县都感觉到了一丝丝不一样的气氛。
不少有钱人嗅觉敏锐的直接去黑水府探亲了。
哪怕连普通百姓随着陈山的动作也知道了一些事儿,陈山不断的组织演练。
就一个目的,那就减少平民伤亡。
模拟战争开始之后群众疏散,临时安置点等等。
甚至做好了一旦守不住,撤入城内的准备。
总之,各种应对措施让大集都很紧张。
其中,包括了不少有熊国的人,还有歧蛇国的人。
两县之内有不少歧蛇商人,这些商人说是商人,实际上全是间谍。
陈山的动作让他们感觉到了不安。
难道区区的黑水府还想抗衡帝国的政策吗?
“清水君,您对陈山这段时间的举动怎么看?”
两个身穿武士服的矮个子男人对坐着。
一名三十多岁的青年看向了中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