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山还未说话,一旁浑身都是东西的喜子,看到这人这么嚣张,冷冲冲的说道:“瞅你咋地?”
春田看着喜子人高马大的样子,还挺横,有些犯怵。
但输人不输阵啊。
“你的,良心大大的坏了。我们是岐蛇国的。”
喜子顿时就怒了。
径直就想上去给他一巴掌,娘的,岐蛇国咋的,有熊国的老子都杀了不知道多少了。
可陈山却摆摆手,制止了喜子。
喜子不解。
旅长这是啥意思,不应该啊,旅长比他还刚呢。
一旁的徐娘子小手死死的拉着陈山的肩膀:“山哥,别冲动,这不是咱们的地盘。”
可陈山却笑了。
真愣愣的走到几个酒蒙子的面前,用冰凉的手掌轻轻的拍打了几下春田。
“岐蛇国的人怎么了?高人一等了?”
“刚刚你说我是东亚病夫吗?来,爷陪你玩玩!”
说着,猛地来了一个大巴掌,。
非常的响亮。
春田懵了,这跟刚刚小犬说的不一样啊。
不是说宣国人都怂吗?
而一旁的小犬酒好像是也醒了不少,顿时怪叫了一声。
“你的,什么的干活,我们是岐蛇国的商人,你们要尊重我们!”
可陈山压根儿就不回答他。
站起身,提留着身高仅仅到自己肩膀的小矮子,上去又是一个大脖溜子。
“满嘴喷粪,喝点酒散德行了?”
“在特码的给来老子瞎说,抽不死你!”
这下子几人见识到了陈山的凶悍了,但还是以往作威作福的经验给了小犬勇气。
“我要投诉你们,你是谁,叫什么?”
“还有那面的巡警,眼瞎了吗?还不过来?”
对着大街上巡逻的巡警嚷嚷着。
几个巡警满脸的无奈,这特么的是什么事儿啊,老子就是看个热闹啊。
本来不想管,毕竟这些惹人厌恶的家伙,不是啥好玩意,早就想让人收拾他们了。
可这里毕竟是他们的辖区啊。
不管出了事儿,饭碗没准儿都丢了。
刚想上前两步。
却被人群中出现的几个短打衣服的精壮汉子拦住了,。
其中一个汉子瓮声瓮气的说了一声:“两位兄弟,我大哥办事儿,看着就行了!别沾一身血!”
顿时,两个巡警愣住了。
这才忍不住的揉揉眼睛,看向陈山,一身精致的衣物,胸前还有一块金怀表,气质不凡。
暗自咂舌,这是哪里的过江龙啊。
本地的,他们都认识的。
干巡警这份眼力绝对是没有问题的。
呐呐的说道:“几位兄弟,别让这位爷做的太过分了,不然咱爷们也不好交代。”
汉子笑了笑:“没事儿,出什么事儿不用你兜着看戏就行了!”
这话说得那叫一个自然。
而,小犬看着巡警不来,顿时慌了。
“你想干什么?”
陈山一步一步的走向小犬,脸上带着笑容:“干什么?”
“当然是干你娘!”
咚咚咚!
拳打脚踢那叫一个爽啊。
小犬不住的哀嚎,一旁的春田都傻眼了。
这就是你特么的说的东亚病夫?
这就是怂人?
那不怂的该是啥样?
一时间竟然愣住了。
小犬被打的满地爬,陈山早就忍着他了,瞎几把说,真当是陈山听不懂了?
真以为陈山跟那些老师是白学的?
哀嚎的声音让周围聚集了不少看热闹的人,看到是这个恶棍,都露出了一丝解气的神色。
陈山看着鼻青脸肿的小犬,也算是出了气。
懒得搭理他了,想走。
可脚步刚抬起来,就听到小犬悲愤的喊了一声:“啊啊啊,我一定要弄死你!”
说的是本国话。
可陈山却停下了脚步,死死的盯着小犬。
小犬望着陈山择人而噬的目光,好似做了一件这辈子最牛逼的事情,继续用岐蛇语叫嚣着。
“八嘎,八嘎,我一定杀了你!”
他在津门街面上也是有几分威名的,现在吃了这么大的一个亏,怎么能不怒?
更何况外围还这么多的看热闹的人。
可陈山看着他,却突然的笑了。
淡淡的说道:“本来想着你罪不至死,没想到冥顽不灵!今天要是放过你,可能很多人就要倒霉了!”
轻轻的挥挥手。
人群中顿时冒出了十几个大汉。
一个个摩拳擦掌的。
狰狞看向小犬与春田。
春田看着这个场面,欲哭无泪啊,我特么的喝酒喝多了,咋就这样了啊。
小犬你害苦我了啊。
连忙大喊:“不关我的事啊!不关我的事啊!”
可这时候陈山已经上头了,哪里还会听他解释啊。
一丘之貉。
好不到哪里去。至于说杀错?
不好意思,杀错就杀错了。
能咋的?
他愤青!
淡淡的摆手:“带走!”
十几个大汉手法十分的熟练,那一个个绳结捆的是三百六十度全方位无死角的,搞得陈山都以为他们也拜过前世的某些老师了。
而,那两个巡警看到陈山要把人带走,顿时不淡定了。
这是要出事儿啊。
要是揍一顿,他们还能勉强的扛得住,但真要是把人带走了,这位爷不定要干啥呢。
真要是弄死了,他们两个这身皮真要扒了。
连忙大喊:“这位爷,还请停手,别动怒!”
陈山看到两人,顿时明白了啥意思了。
对着两人招招手。
顺便还扔给了他们一盒烟。
巡警不懂啥意思。
“爷,您看这两个狗东西也受到了惩罚,您也出气了,别跟他们一般见识了,他们死了倒是没啥,但兄弟两个也得受罚啊。”
好言好语的劝说着陈山。
他们算是看明白了,这位爷是过江龙,还不是一般的过江龙。
看其对生命的淡漠程度,可比街面上那些人狠多了。
这样的人,要么是狠人,要么就是有权的。
说两句好话不丢人。
陈山淡淡的笑着:“给两位兄弟添麻烦了,这身皮你们应该是穿不上了,不过介意不介意换个行当?”
两个巡警欲哭无泪啊。
苦着脸:“爷,真的没缓了?”
陈山没说话,只是吐了个烟圈。
而两个巡警哭丧着脸,互相对视一眼,随后咬牙说道:“行,既然爷非要出气,那就出吧,大不了这身皮不穿了,这个小鬼子叫小犬,没少看丧良心的事儿,今天也算是咱爷们儿给津门的百姓主持公道了!”
陈山他们劝不住。
只能想办法宽慰一下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