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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试谋未遂 > 第186页

第186页

    反正最后结果都一样了。


    盛闵行突然把头埋入他脖颈,深吸一口气喟嘆道:「咱不提了好不好,我的错。」


    盛闵行刚剪过头发,鬓间微短的发茬扎在他耳后搔着,有些刺痛。他躲避道:「又犯什么病?」


    「喜欢你的病。」盛闵行顺口道。


    「再这样我走了,」沈渡津差点被噁心坏,「起来好好说话。」


    盛闵行不情愿地起来,不知道怎么回事,和眼前这人在一起后身上就像少了几块骨头,非要贴在一起才好。


    沈渡津:「所以你的意思是,你们无时无刻想弄死对方?」


    「也不是,」他一条手臂绕到沈渡津背后环住,「大多数时候我都愿意与郑氏井水不犯河水,但他们是不是想弄死我就不知道了。」


    「这次要怎么解决?」


    「我放人去打探消息,目前还不知道他们究竟偷拍了多少,公关之后热搜应该很快会被压下来,不过我没想到的是郑达竟然会选择把我们送上热搜,他还是太沉不住气了,公众舆论被他当枪使。」


    「当然,如果真闹到了在所有人面前鱼死网破的那一步,他们郑氏从商多年,我也搜罗到很多他们违禁的证据。」


    盛闵行说得云淡风轻,但沈渡津知道实际操作起来并没这么简单。


    他始终觉得这些事不该由盛闵行一人承担:「没什么我能帮上忙的?」


    盛闵行只道:「专业的事还是交给专业人士去做。」


    他捏了捏沈渡津肩膀以示安抚,却有个新奇的发现,这人趁着他在书房的时候洗了个澡。


    昨晚弄得太晚,他依稀记得没清理就倒头睡去了。


    估计这人觉得不舒服才会醒得这么早。


    沈渡津身上穿着套真丝睡衣,睡衣是深灰色的,上面微微洇出水渍很容易就能辨别出来。


    至于胸前那两点,真丝睡衣本就容易显形,他昨晚也认真「照顾」了很久,又刮又嘬又tian还咬的,此时随着呼吸一起一伏,时而显露时而隐匿着。


    他又有些口干舌燥。


    他暗示问:「你上次生病好全了?」


    沈渡津甩了一记眼刀过去:「好没好全你自己昨晚已经试过了。」


    他偷偷将手潜入面前人的衣服里,摸到一把顺滑又温热的后背:「昨晚没感受清楚。」


    沈渡津哆嗦了一下,逮住他作乱的手扔出来:「你想又来一次?」


    「今天我休假。」他意有所指。


    沈渡津:「你不是工作狂魔,休假也多少回公司看几眼吗?」


    他手又沿着裤.腰伸下去:「今天例外。」


    「我很好奇一件事,你是怎么做到随时随地发.qing的?」


    「这是晨起的正常生.理反应,你没有吗?」


    沈渡津一下噎住,若说没有,那倒也是不可能的。


    他是个正常男人,被摸几下哪能没感觉,只是不想和盛闵行同流合污罢了。


    他悄悄瞥了一眼盛闵行那处,还是一如既往惊人的尺寸,估计是涨.得难受。


    眼前突然浮现出昨晚那要将人钉死在床上的东西从内.ku里弹出来的情景,脸上毫无徵兆地烧起来。


    盛闵行急不可耐地央求:「就一次,好不好?」


    那些烦心事尽管交给手下人去做了,他今天偏要做一回不早朝的君王。


    ……


    沈渡津总无法拒绝这种事。盛闵行近来索.求无度,夜夜要笙歌,不仅如此,甚至有些时候他休假的早上没什么事的时候要像小学生那样「吃课间餐」,下午还要「喝下午茶」。


    沈渡津只觉得近来洗澡都洗脱了一层皮。


    今天又让他得逞了。


    床.上说的话都是谎话,说好的一次也都不能作数,一上午就这么荒诞着虚度过去。


    盛闵行像是永动机,永远精力充沛,沈渡津在床上是个不爱出声的性子,多数时候都是抿嘴咬唇紧闭双眼默默地承受,除了上次被人用了药他喊了一晚上之外,盛闵行再没听见过什么动静。


    他只有在逼得狠了才会哼出几声被咬碎在唇齿间的呜.咽。


    盛闵行也是发现了这个有趣的现象,才故意在他的敏.gan点上耗费很多时间。


    一遍又一遍,滚烫的白色浊物浇到最后的归属地,烧着灼着,要这具身体的主人开口。


    ……


    沈渡津被抱着进浴室处理的时候又差点擦出了火。


    他筋疲力尽,脑子里只剩理智,盛闵行终于无法得逞。


    「你以后能不能戴.tao,这样弄在里面很难清理,不舒服也容易生病。」他半靠在浴缸的侧壁上,,没什么力气地任由盛闵行摆弄着。


    盛闵行什么都应好,然后下一次再犯,屡教不改。


    「每次都是『下次一定』,你总不把我说的话当回事。」


    盛闵行被识破,又凑上来亲他脸。四面八方都被亲了一遍,lulu都比他收敛。


    「别弄了。」沈渡津现在对这种一半情.yu一半温情的吻唯恐避之而不及。


    不躲,最后往往都是干柴烈火地再来一场。


    「我跟你说正事。」他捧起一把水浇到盛闵行头上,试图把人浇醒。


    盛闵行刚得了便宜这会儿转头就忘得一干二净,眼角微微沉下去,看起来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我们提前半年把约解了吧,」沈渡津撑着浴缸,「我是这么想的,既然在一起了,那就不能再替你训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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