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向晚意味不明地哦了一声,叶秉烛立刻感觉到不对劲,一口咬上他的肩头:「真长记性了,不能打了。」
纪向晚笑:「那你叫我什么?」
叶秉烛早就没那么脸皮薄了,声音拐了十八个弯:「老公,老公。」
纪向晚抬手又是一巴掌,叶秉烛差点从他身上窜起来:「叫了还要挨打!我不干了!」
纪向晚说:「你好好叫。」
叶秉烛流着眼泪老老实实地叫了一声,又说:「果然就是扒皮的臭地主,平民没有话语权。」
纪向晚被他逗乐了,心情很好地去亲他的额头:「因为你手感挺好的,特别是腿根。」
叶秉烛崩溃:「你再打我,我就离家出走了!」
纪向晚笑:「那就抓回来。」
纪向晚还真跟他玩了玩猫抓老鼠的游戏,看他往后躲就拽着脚拉回来,然后腿根上必然多出一个红印,叶秉烛挨了几次就明白了,主动往他身边靠,妥协了:「换个地方打,我斗不过你,我认了,但是真的疼,你不心疼我,我心疼我自己。」
纪向晚看他一副委曲求全的样子,笑:「好,不打你了。」
临睡叶秉烛抱着自己的腿哭诉了一番,并要把纪向晚踹下去。
纪向晚突然抱紧他说:「想想真是悬,差一点我们就真分道扬镳了。」
叶秉烛笑:「这说明我们就是要在一起的,虽然那个合作磕磕绊绊的,但好歹又遇见你了。」
纪向晚想起自己被否了数次的申请书,笑了笑,说:「是,我们就该在一起。」
夏夜的晴空星光点点,月色清盈,偶尔路过的风摇落几片银杏。
其实哪有什么偶遇,是我不死心,是我在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