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向晚抬手揉了揉他的头发:「我比较喜欢看你跑不掉的样子。」
叶秉烛翻了他一眼:「变态吧你。」
纪向晚为了把变态的原则贯彻到底,另一只手也给他按上了,这下真是躲都躲不掉了。
虽然纪向晚的吻法各种冒进,但每次亲完叶秉烛还是觉得手软脚软,反正那人心思就没干净过,但被钳制着的感觉真的不怎么好,叶秉烛被按的发急,就侧头错开他的吻,说:「哥,你别按着我,让我抱你一下。」
纪向晚眼睛骤然亮了,立刻松了手,他这手刚松,叶秉烛拔腿就跑,把他校运会上短跑冠军的风採给捡了回来。
纪向晚被到嘴的鸭脖飞了这一沉重事实打击的半天没缓过劲,回过神那人都跑的没影儿了。
等他回去的时候叶秉烛蹲在门口撑着头等他,笑说:「钥匙在你那。」
纪向晚也蹲下.身看他:「跑的挺快啊。」
叶秉烛沖他讨好地笑了笑,伸手抱着他的脖子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哥,开门。」
纪向晚眯着眼看他,也不起身,眼神里透露出「你必须给我受伤的心灵一个合理的解释」。
叶秉烛跟他僵持的脚都麻了,正想站起来促进一下血液循环,又被纪向晚按回来了。
叶秉烛嘿嘿笑着又在他脸上亲了两口——并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叶秉烛立刻抱着他脖颈不撒手了,跟他耍赖:「那你要不是老按着我,我能跑吗?说好出去散散步你就可着我啃,你看我嘴——」他说着又往他面前晃,「嗑破了都,你说是不是你的问题?」
纪向晚就让他这么挂着站了起身,扣着腰不让他跑,另一只手去开门。叶秉烛感觉到情况不太妙,迅速看了看四周的逃跑路线,还没等实施就被拎进了屋——鞋掉在了门口,人进了卧室。
叶秉烛死死扒着卧室的门框不撒手,鬼哭狼嚎地叫:「你干什么!我还没成年!睡我是犯法的!」
纪向晚抬手敲了一下他的胳膊肘,正中麻筋,叶秉烛手上一松人就被扔床上了。
纪向晚捉了他的手,腿压在他的膝窝里,也不动作,倒是给叶秉烛吓得够呛,他挣扎半天对局势没有丝毫作用,反正目前这个姿势还挺危险的。
叶秉烛秉着好汉不吃眼前亏的基本做人原则,立刻服软:「哥,我错了,下次不跑了。」
纪向晚压过去盯着他看:「我没看出来有要认错的感觉,这一副起来就要捶我的表情啊。」
叶秉烛闭了闭眼,切换了一个可怜巴巴的眼神:「先撒手,万事好商量。」
纪向晚在他喉结上暧昧地吻了一下:「怎么商量?」
叶秉烛被他吓得有点发颤,说:「哥,你按的我疼。」
纪向晚左手捉着他的手腕按在头顶,另一只手钻进他的衣服里,把他t恤下摆撩了起来,顺着小腹向上探。
叶秉烛紧张地直想往上缩,晃着腰乱躲,吱哇乱叫了一通,再次尖叫着提醒他:「未成年!我未成年!松手!」
纪向晚看着他笑:「我又没说干什么,你干嘛吓成这样。」
叶秉烛心思乱转,开始疯狂酝酿眼泪,表情抽搐的像啃了柠檬皮,他还没酝酿出个所以然,腰腹猛然瑟缩了一下,纪向晚的手指探到了他胸口,身底下不急不徐地磨着他。
叶秉烛渐渐的有些失神,起初的惊惧被尝到的甜头给散了个干净,甚至开始主动往他身上靠。
纪向晚低头吻他,听他喘息逐渐急促起来,笑着说:「你这怎么不害怕了?」
叶秉烛一头扎在他的颈窝里,低声说:「好狡诈。」
纪向晚亲吻他的颈侧,说:「明明是你翻脸不认人。」
他不知什么时候放开了叶秉烛的手腕,这时候那双手又紧紧揽上了他的脖颈,在他耳边沉沉地喘。
叶秉烛抱着他的手猛然收紧,身上过电一般地颤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平复下来,人还紧紧缠在他身上,半天没说话。
纪向晚笑:「还害怕吗?」
叶秉烛脸埋在他肩上,低低地说:「有本事你别用武力镇压。」
纪向晚没说话,又开始磨他,叶秉烛立刻推开他往后退,又被按着腰拽了回来,叶秉烛难受地想躲,被他弄的急了,声音都颤着:「哥,我刚刚才……真不行。」
纪向晚把他整个人揽在怀里,让他喘口气,才问:「那我怎么办?」
叶秉烛抬头看他,神情很是不情愿,但出于人道主义精神,又大发慈悲地说:「我帮帮你。」
纪向晚看他眼尾还有些红,伸手抚了抚:「怎么这么不高兴?刚刚还往我身上贴来着。」
叶秉烛哼了一声:「那是我要求的吗?」
纪向晚亲他:「是我。」
叶秉烛由于被人捏住了命运的后颈皮,连个白眼都没敢翻,正想上手,纪向晚突然抱着他起身,让他跨 坐在自己腿上。
叶秉烛吓了一跳,感觉这个姿势还不如刚才,立刻怒了,挣扎着要从他身上跳下来:「纪向晚你别太过分!」
纪向晚又把他的手抓住了,颇无奈地说:「你看,这不是我想抓着你,这是不抓着你,你就要打人。」
叶秉烛把脸埋在他怀里,开始假哭:「太过分了,你就仗着我打不过你,你就可着我欺负。」
纪向晚笑着拍拍他的背:「打不过我的多了,我只欺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