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乱情迷间,男人抱着她上了楼,将?人轻轻放在了柔软的床榻上。
鼻息交错。
昏暗的房间内, 陆知远微微靠近, 却只能看清他脸上的阴影,看不清表情。
心脏犹如擂鼓。
邹婵闭着眼睛, 强装镇定, 然而颤抖不已的睫羽出卖了她慌乱的心思?。
被褥发出摩擦的声音, 淅淅索索的。
空气中传来床头柜被拉开的声音, 男人撑在她的上方,像是单手从里头翻找着什么东西。
邹婵的耳尖都开始冒红。
像是已经做好了准备, 赴死?一般。
然而,下一秒。
耳边传来了一声轻微的电子音「滴——」,随着这一声,房间的窗帘被人关上。
邹婵微愣。
她下意识地睁开眼,透过微凉的月光,对上了男人漆黑的双眼,微微带着笑。
「邹老师,在想什么?」
陆知远像是看穿了邹婵的心思?,忽然轻笑出声问道。
邹婵有些窘迫,翻过身?,试图用被子遮挡住自己发烧的脸。
下一秒,却被男人一把抱在了怀中。
强有力?的臂膀,一下子就将?女人圈在了怀中。
昏暗的室内,男人的身?体贴着她的,滚烫,结实,坚硬,叫人能感?觉到男人身?上每一根肌肉的走势,鼓胀的心跳,带着微微的喘息,合在耳边。
邹婵憋红了脸。
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的小鸡崽子,一下子失去了言语的能力?。
睫毛不停地颤动着,像是午夜的蝴蝶。
「你……不继续了吗?」她小声问道。
陆知远轻笑了一声,结实的臂弯,恰好雇在了女人的腰间,微微用力?。
「邹老师希望我继续?」他说话带着胸腔微微的振动。
邹婵红了脸,不好意思?继续说下去。
不能承认她的小心思?,却因为身?后?男人的滚烫而感?觉到血流加速。
男人平复下了呼吸,紧紧地抱着邹婵,在女人的耳后?落下一个吻。
他说:「没做什么准备,下次吧。」
邹婵的脸更红了,她紧抿着唇,不说话,装个安静的鹌鹑蛋。
生怕说错了被拿下什么把柄似的。
陆知远像是知道她的小心思?,忍不住笑了,他的吻,轻柔地落在了女人发间,很认真地问道:「邹婵不介意婚前?」
邹婵有些意外于陆知远的直接,他这人很少直接,只有很正式的问题,才会特别直接。
看出他的重视,邹婵有些迟疑,她思?考了几秒,回复道:「可能……不是很介意。」
相较于其他的保守,邹婵在这一方面,出乎意料地有些前卫。
像是某种反叛。
曾经母亲对她的耳提面命,女人要爱护自己,要珍惜自己,你妈我啊,就是因为早早被你爸爸骗了,如今才过得这么悽惨。
像是某种证明。
邹婵反问:「你呢?」
陆知远沉默了几秒,空气中,好似只剩下了他平静的呼吸声。
他抱着邹婵腰的手,微微用力?,像是要把整个人埋进邹婵的身?体里去。
他说:「我介意。」
掷地有声的三个字,像是要砸进了邹婵的心里。
「为什么?」
邹婵几乎是下意识地想要回头,去看看陆知远的表情。
却被陆知远用力?地摁在怀里。
他说:「没有为什么。」
他把头埋进邹婵的脖子里,有些疲惫似的开口?。
「只是,想要这件事,变得更加庄重,有仪式感?一些。」
「而不是随便。」
可邹婵能感?觉到,属于男人的某个部分,并不是陆知远表面上的这样云淡风轻。
它滚烫坚硬,跳动着,叫嚣着。
邹婵忽然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她倏地转过身?来,一双明亮的眼睛,对上男人幽暗的视线,依然能感?觉到男人浑身?肌肉的紧绷。
她说:「要我帮你吗?」
像是个蛊惑人的妖精。
明日里清纯干净,总是低垂着眉眼,动不动脸红,叫人以?为她是世上最无害的一朵白花。
可,偶尔夜深了。
这人眼波流转间,一句帮你,就能要了人的命,脆弱又细白的一截皓腕,好似能掌握一些人的命脉。
这夜,註定并不平静。
等?到第二天早上,该脱的衣服,都脱了一地。
该做的不该做的,除了最后?一步,全都做了。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耀在邹婵的脸上的时候,她顿时清醒过来,看着一室的狼藉,忽然开始一阵恍惚,像是失忆了一般,对昨晚的记忆,既新?鲜又陌生。
男人沉睡在她身?侧。
入睡的眉眼,褪去了往日里的锋芒,细碎的发丝垂落在额前,安静又美好。
脑海中忍不住浮现出昨夜,男人看向她时,沉沉的目光。
像是要把她拆骨入腹一般。
邹婵蜷缩了下手指,踮起?脚,刚准备起?身?,却忽然又被男人一股大?力?给拽了回去。
「再陪我睡会儿。」陆知远将?她圈入怀中,低低地说。
四目相对。
有什么沉睡的东西,又要甦醒了一般。
邹婵脸红心跳的,夜晚叫人冲动,早上的她却是无比清醒,昨晚是昨晚,今天是今天,她表现得像个无情的渣女,背过身?,正准备推开陆知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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