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大人,朕知道你想说什么,不过朕什么都不想听,朕心意已决诸位爱卿”
李枫此时霸气外露,吓得准备继续上劝的官员瑟瑟发抖。
苏有堂尴尬的笑了笑,对着百官露出无奈的表情。
虽然文武百官对自己的方案非常不同意,不过也奈自己无可奈何。
散朝后,李枫不知道怎么面对何氏一家。
虽然何氏和李氏宗族一起关押在黄州大牢,此次随李武等人一起来京。
李枫并没有和李氏族人一起召见,因为对何紫云的死,李枫上一直很愧疚,不知道怎么面对他祖父,父母。
城东,驿站。
“薛兰你带着岳儿,随本世子搬回王府。”李武对着客栈的妻儿喊道。
“皇上给爹封王了?”
此时,坐在驿站打着瞌睡的薛兰,立刻兴奋的问道。
“那是当然,我家是皇上最亲近的人,皇上当然会需要我们帮衬他。”
李武满脸嘚瑟的说道。
此时,隔壁房间的何子文,立刻跑出来问道“陛下有没有问过我们?”
李武脸上有点为难的说道“昨天皇上还没正式召见我们的时候,我就告诉你们也在,不清楚皇上为什么没有召见你们。”
此时何子文脸色有点难看,自己的女儿是李枫的嫡妻,虽然死了那也是因为李枫而死,没想到李枫这么无情。
“李……皇上怎么可以这么无情无义?”
何泰此时也从房门内走出来,虽然知道孙女死后,何家可能和李家关系疏远。
不过也绝对没有想到,李枫会把他们置之不理。
此时何杨氏,抱怨道“我去找皇帝,他不见我,我就去宫门口哭,这无情无义的女婿。”
“皇上到。”
随着太监小平子的一声,众人立刻跪下。
李枫立刻扶起何泰说道“老泰山,不必多礼。”
“先前之事,实在是不知道怎么面对你们,紫云之死,朕也痛不欲生。”
此时何泰颤颤巍巍的说道“臣……臣刚才还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此事和皇上有什么关系,都怪那贱婢,圣上也是无心之过,切勿过分忧伤。家公和我夫君闻陛下承天意,建国称帝,特此前来辅佐陛下。”
何杨氏说完后,给何子文使了一个眼色。
何子文尴尬的笑了笑说道“陛下承天意顺民心,臣此次前来欲投靠陛下。”
此事让李枫惊讶原本以为此次前来,何家人还会指责一二,没想到全然不在意何紫云的死,反而想着高官厚禄。
不过想想也明白,何泰儿子就有两个,孙子孙女六七人。
这也难怪,何家子孙众多,家族和个人的利益他们必然是权衡得当的。
“那是自然,当初何大人慧眼识英雄,朕自然要投桃报李。”
李枫接着对着身边的小德子说道“传朕口谕,封何泰为邯郸郡公兼都察院左都御史,何子文为直隶巡抚。”
“多谢陛下。”
和泰和何子文听完后,立刻跪下谢恩。
李枫接着问道“你们在京城是不是没有府邸?”
何泰尴尬道“初来京城,的确没有落脚之地。”
“那朕就把西街周府赐给你们吧,小德子你等会安排他们入住。”
“这,陛下西街周府是周奎家的。”
小平子听完后,立刻为难的说道。
李枫一听,怒了“什么周家的,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凡是大华境内的东西,全都是朕的懂吗?”
这周奎李枫早就看他们不满,原剧本为了保全自己,居然把两个外孙交出去了,李自成打进来也是第一个投降的。
这回因为自己的穿越造成蝴蝶效应,结果虽然改变了,不过周奎依然是第一批投降的人。
之前看他家被李自成基本榨干了,也没多少油水,就没动他们。
现在既然何家人来了,李枫决定让他们摞一摞位置。
小平子见自家主子都这么说,那还管什么,皇帝就是天,作为原晋王府太监对于李枫这种话,不但没有半点的质疑,还觉得理所当然。
何子文尴尬道“这是不是有点不好?”
李枫无语道“朕也是一片好心,不要就算了。”
此时何杨氏急忙说道“要,肯定要呀,什么他家的,天下都是皇上的。”
“既然如此,那么你们就随着小平子去清场,他们不搬的话,就让五城兵马司的去帮忙。”
此时,周府内。
周奎和一家人正在大堂喝粥,这倒不是周奎家已经过不下了,而是他们清楚低调行事,财不外露。
自从被李自成抢光家产后,当然不可能抢光,古人可不会把银子放在家里,一般都是地窖,或者埋起来。
等后来华军又来了,周奎担心被二次抢劫,就开始装穷,白天喝粥,晚上吃肉。
甚至没事就去,曾经认识的一些官员家里,哭穷求借银子。
此时小平子带着何家十几人,开始向周府走去。
“干什么的,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就闯?,有没有拜帖?”
看见小平子直接往大门闯,坐在门口打瞌睡的老门子喊道。
“让开,咱家是皇上身边的小平公公,奉旨办事。”
小平子听到这话,立刻流露出不屑的神情。他和小安子自从被李枫从晋王府带出后,就一直负责帮李枫跑腿。
虽然他俩只是跑腿的太监,没有任何职位,但也无人敢不尊重他们。
此时一旁的门子立刻跪下直磕头。
此时正在喝粥的周奎,看见小平子,立刻认了出来。
“不知小平公公来了,有失远迎。”
小平子看着桌子上面的粥,笑嘻嘻的说道“前国丈,蛮会过日子的。”
“老夫也是无奈之举,李自成那狗贼抢光了我家,老夫实在是过不下去,只能落下脸面向认识的人乞食。”
是完就从袖口,拿出一袋铜钱放在小平子手中说道“老夫实在是没啥钱,这点钱给公公拿去喝点茶,麻烦公公在圣上那边通融通融,给我个一官半职。”
小平子把铜板放在桌子上面,笑嘻嘻道“周老爷如此贫困,咱家怎么忍心拿你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