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吹雪走进房间一看差点惊掉下巴,青云咳嗽的床都快塌了,咳嗽声就像两个巨大的破锣在大力的撞击,木床发出不堪重负咯吱声,好像要随时散架似的,看着咳嗽不止的青云西门吹雪心里疑惑道,“怎么会出现这样的症状,下面的病,怎么会咳嗽不止,以前可没出现过这样的症状,真是奇了个大怪。”
李坤轻轻拍着青云的后背问道,“师哥没事吧?”
青云强忍住咳嗽说道,“师弟,我没……事。”说完又剧烈咳嗽起来。
李坤看着他师哥眉头紧皱,“郎中给的药怎么不管用?”
青云看了李坤一眼没说话,扭头看向西门吹雪,眼神里充满了责怪和期待,西门吹雪瞥了一眼李坤无奈的嘟了嘟嘴,青云缓缓低下头,身体的痛苦,心里的悔恨让他此刻身心疲惫,此刻他才知道什么叫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若不是西门吹雪给他偷偷下药,他何必受这些痛苦,又何必受制于人,他宁愿不要那些短暂的快乐也不要让人这么轻易拿捏,他更不想背着师弟做那些见不得光的事。
此刻西门吹雪正用一种耐人寻味的眼神看着青云,脸上似笑非笑,眼神里似乎充满了一种成就感,青云抬头无意看到西门吹雪的表情,他从西门吹雪的眼神里看出了狼捕到猎物的成就感,把对方玩弄于鼓掌之间的得意,西门吹雪眼神里没有丝毫的愧疚和着急,青云心里顿时一冷嘀咕道,“这娘们真不是个好人。”他没再看西门吹雪,缓缓躺在床上闭上了眼睛,眼不见心不烦,青云想起他跟紫衣道长,李坤,苏若兰四人在山崖下那些快乐的日子,山崖下没有暗箭,没有人心险恶,没有防不胜防,只有亲人间的相互关爱和帮助,青云长叹一声心里嘀咕道,“真的是红颜祸水,江湖凶险。”短暂的痛苦让他忘记毒药带来的折磨,可很快欲火焚身的感觉又直线飙升起来,他蜷缩起身体用力控制自己,多亏他年少时跟紫衣道长练过静心法,这才能勉强控制自己,要是换做普通人早都丧心病狂失去理智了。
李坤看到师哥痛苦的模样也是束手无策,西门吹雪看到此景似乎习以为常,不为所动,不知是她见过青云毒发的症状,还是她以这种方式控制过其他的男人,这个怕是只有她自己清楚了,王姐虽然已经到了出阁的年纪,但是因为家里的变故未能婚配,所以看到青云的状况既惊讶又心疼,三人站在床边各怀心思的看着青云,青云的火越烧越猛,痛苦也随之加深,他只能等待,等待李坤离开,可李坤对师哥情深意切,饭也不吃,水也不喝,茅房也不去,就这么寸步不离的守着青云,青云心里这个苦啊,苦的都没法说了,真的是男人的苦只有自己心里最清楚,青云这会都后悔自己是个男人了……。
“李堂主,李堂主,燕州分舵主有要事禀报。”话音落,一个身着灰衣的男子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