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鼠昊扶着大醉的王副官来到二楼,最雅致的一间房间,赵鼠昊推开房门,只见一名神态妩媚,蛮腰翘臀的女子急忙转过身来,道;“小虎哥。”
“好看!真好看!”王副官酒气熏天,色眯眯地瞧着面前的女子,笑淫淫道,“来,今晚爷来陪你!”
只见这女子神情惊变,只可惜王副官扑了上去,两三下便把轻纱薄衣撕裂,露出白皙柔滑的肌肤。
这女子想要挣扎,可王副官身为武将,并没有给她机会。
赵鼠昊嘴角翘起,眼中闪动一抹阴鹜,低头退出门外,慢慢地将眼前的两扇门合上......
走出乐公坊,赵鼠昊趁着夜色找到一名小乞丐,扔给他十两银子道:“小乞丐帮我找个人......”
小乞丐一见有银子收,急忙说道:“帮你找谁?”
......
“当当当。王小虎在家么?”小乞丐敲门喊道。
“谁啊?”王小虎睡得朦朦胧胧,并没有开门,而是谨慎地问道。
“有人让我告诉你,乐公坊没有遵守契约,你的娘子正在遭受侵犯。”小乞丐说完便一溜烟地消失在黑夜当中。
“琳儿!”王小虎此刻猛地推开房门,直奔乐公坊。
赵鼠昊此时也没有闲着,满头汗水回到韩宅子,讲这件事情告诉韩白易。
韩白易披着衣服,叹了口气,瞧着月光说道:“该来的迟早回来,王副官,你的好日子到头了啊。”
赵鼠昊站在其身边,皱眉问道:“白易,下一步,你打算怎么办?”
“上位。”韩白易淡淡说出这二字。
“上位?上谁的位?皇帝身边?”赵鼠昊问道。
“上魏公的位。”韩白易说话平淡,可是心中的怒火猛地燃烧起来。
......
乐公坊。
“琳儿!琳儿!”王小虎冲入二楼,一脚推开门,发现王副官光着身子压在琳儿身上抽动。
王小虎见到这一幕,一怒之间,抡起板凳,哐地一声砸在正在发泄的王副官身上。
王副官只感觉后背一阵剧痛,狼狈地滚到地上,定睛一看是王小虎,醉骂道:“你敢打我!”
王小虎没想到是王副官,愤怒的眼神之中闪过一抹诧异,王副官脸色一凝,没想到这王小虎竟敢动手打自己,心中怒火爆发,一个箭步冲了出去,一膝击中王小虎的小腹。
王小虎哪里是王副官的对手,他只感觉小腹一阵钻心的剧痛,两腿瘫软,跪在地上。
王副官低头冷笑,抓着王小虎的头,砸在地上,并用左脚踩着王小虎的脑袋,用劲扭动在地上,眼中凶光必露,如要吃人的恶狼一般,道:“你是什么东西?竟敢对我动手?难不成你不想活了!”
说完这话,扭头看向捂着被子,被自己临幸的琳儿,骂道:“婊子还想立牌坊,真是不知羞耻!”
王小虎嘴中吐血,眼神之中充满愤怒,可是王副官的实力太强,自己趴在地上,两手死死握紧。
琳儿哪里见过这等场面,泫然泪泣急忙扶起瘫在地上的王小虎,哭道:“小虎哥,你没事吧。”
王小虎微微摇头,全身剧痛道:“没事。”
王副官将衣服穿好,离开房间之时,骂道:“扫兴!”
......
第二日。
韩白易照旧往常一样,早早起来,吾兰米娜已经做好早饭,不过除了她之外,其他人也很早在院子中锻炼身子。
刚吃过早饭,魏夏秋便来到这里,找到韩白易告诉他父亲要见你,韩白易感觉好奇,问道:“每次都是王副官找我,为何这一次是你?王副官呢?”
魏夏秋摇了摇头,道:“自从宴会被你的丫鬟击败之后,整个人便颓废起来,魏公现在也不重用与他。”
魏府。
韩白易来到客厅,见眉头紧皱的魏公,心中感觉有事发生道:“参见魏公。”
魏公睁开眼睛,笑道:“先喝茶。”
“是!”韩白易轻抿桌子上的茶水,点头道:“好茶。”
魏北震道:“白易啊,你在太仆寺镇呆了多久?”
韩白易微微一愣,不知道这魏公问这个何意,思考片刻,道:“三月有余。”
魏北震点了点头,再没说话,此时客厅之内只有他俩,气氛顿时安静,韩白易忍不住问道:“魏公,不知何事?”
魏北震神情一脸阴沉沉的城府姿态,并没有再说到此事,话锋一转道:“王副官这个没用的东西,自从宴会失利,就开始自暴自弃,整天酗酒,我准备不再重用于他。”
韩白易只是微微点头,神情平淡,劝道:“那女子确实厉害,这个也不怪王副官,或许只是轻敌罢了。”
魏北震说话平淡如水,道:“轻敌?这要是在战场上,命只有一条,死了便是死了。”
韩白易道:“魏公说的也是有道理啊。”
魏北震又道:“你和王副官除了胸襟相差甚远,知道还有什么?”
韩白易一时之间被问懵,端坐在椅子上,摇头道:“这个不知。”
魏北震起身,走向门口,望着晴朗的天空道:“你从不轻敌啊。”
韩白易感觉魏北震话中有话,可又不能轻易开口询问,就在此时,魏北震继续问道:“我当初有一样东西应该是留在北境,这么多年找了很多次,也没有找到可惜啊......”
这魏北震还有东西留下北境?
韩白易皱眉问道:“何物?”
“魏公木盒。”
“魏公木盒?”韩白易心中震惊,这东西不就是在自己手中么。
魏北震说道:“是啊,这是我魏公的东西,当年丢失,听说被人带到北境,可是至今都没有下落。”
韩白易盯着魏北震的背影,想起柳涵柏的惨死,一定与这魏公木盒有关,隐在袖子之中的双手用力攥紧来抑制心中想要爆发出来的怒火。
魏北震慢慢说道:“哎,我就是问问你在北境这段时间,有没有听过谁提起这个东西。”
韩白易压住心中怒火,脸色平静,道:“从来没有人提及过这个东西。”
“这样啊,喝茶。”魏北震转身一笑。
韩白易端起茶水,便听到魏公又道:“比如李芗子,她可是李晁枫的后人,没有提及过此物?”
韩白易没想到魏北震开始打李芗子的注意,下意识的手一抖,洒出一些茶水。
“又或者是寻文境?他们有没有提起魏公木盒?”
韩白易摇头道:“没有,我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东西,而且也没有人提起过。”
“哦......这样啊。”魏北震叹了口气。
韩白易忍不住问道:“魏公,这魏公木盒不知作何的?有什么用处?”
魏北震眯起眼睛,这个神情让韩白易不由自主地心中一紧。
魏北震笑道:“有机会等我得到它,你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