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严亦又眨了眨眼睛,夸对方尾巴好看,是也是夸对方好看吧,总不可能和自己?尾巴吃醋吧,想到这里,傅严亦这才想起目前来说,最重大的事情。
他喉结滚动,抬起眼看了下江抚明,很快又收回来,手指抓着被单,做了心理建设后,再次抬起头,前面的声音大,越到后面声音越小?。
「我们现在算,算,算什么关系。」
紧张的都结巴了。
「虽然不知道你是怎么让我易感期稳定下来的,但是你没有腺体,不过请你不要担心,我会把我的腺体摘除掉,这样我之后就不会被影响的。之前我是想在上的,嗯,如果你想的话?,我也可以在下。我不会亏待你的,请你给我一个机会,让我负责。」
傅严亦这话?前半段说的结结巴巴的,有些地方舌头都捋不直,不过这段话?越说道后面,他声音反而?是越来越大,但是头却越来越越低。
不过说道请让我负责这里,他坚定的抬起了头。
红红的眼睛,红红的脸,紧张到发抖的身体,但眼神却坚定,没有任何要退缩的意思。
明明是被江抚明吃干净抹净,被人占尽便宜,却说让他来负责。
本来这话?江抚明听着是高兴的,但是如果没有最前面的那几句话?,他可能笑的眼睛都睁不开,听到对方要将腺体给摘下来,他第一反应不是高兴,而?是愤怒,是自责,是心疼,他不捨得?对方受到一点伤害,听到这样的事情当然是不开心的。
腺体摘除对傅严亦的身体影响特?别大,腺体摘除手术在科技发达的星际时代,也是一个危险指数远高于普通手术的事情。特?别是能力越强的a,摘除腺体手术风险越大,后遗症越大,需要多大的勇气?,才能做出这样的决定。
江抚明的眉毛不由自主的靠拢起来。
本来热血沸腾,整个人都快要燃烧起来的傅严亦看到江抚明脸上的表情,体内的血液慢慢的凉了下来,喉结滚动,眼睛闪过一丝失落,整个眼眶比起之前更红了,他嘴角抽动几下,最后还是挤出了一个笑容。
「我知道你是帮我忙,我没有要强迫你的意思,抱歉,我,谢谢你昨天帮助了我,不要见笑。我很喜欢你的,你可以考虑看看,不要被这件事情影响,真的。」傅严亦这话?说的语无伦次。
表面上看着和往常一样,这话?说的都快牛头不对马嘴了,无论外?表多镇定,他的内心始终是慌乱的。
他以为,他被江抚明拒绝了。
他很爱江抚明,很爱很爱的那种,但是他的教养告诉他,喜欢并?不是掠夺,对方不愿意,就不能强迫。虽然大脑最先冒出来的想法是将人关在一个只能看见他的房间里,一辈子关在他身边,哪里都去不了。
不过这只是想想,他的教养是做不出这样的事情的。
瞧着对方像个没有浇水而?病恹恹的小?草模样,江抚明笑着无奈的嘆了口气?,他一看就知道对方想错意思了。
「阿亦,这个是事情应该是我负责的。」江抚明低沉沙哑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
垂头丧气?的傅严亦猛地抬起头,看着前面的人,目不转睛,心开始跳起来,手紧紧攥紧前面的床单。
江抚明为什么要这样说,是不是...
傅严亦的内心燃起激动的情绪。
「阿亦,我啊,是将本该进来的o给挤出的人,我是带着私心进来的,我不会让任何人碰你,我在这里,都是我自己?争取过来的。该负责的是我,不是你。」江抚明嘴角露出一个笑容,「我明明才是那个做坏事的人。」
「阿亦,我喜欢你。」江抚明轻声呼唤着傅严亦,最后几个字说的极其的暧昧。
傅严亦听到后心脏砰砰直跳,都快要飞出来一样,大脑里放烟花,眼睛闭之前更红了,他下意识咬了下嘴唇,之前结痂的伤口又弄破,口中尝到血腥味,喉结滚动。
大脑的疼痛告诉他是真的,一切都是真的。
江抚明刚刚说喜欢他。
「我,我也喜欢你,我真的很喜欢你。」傅严亦结结巴巴说道,明明有很多话?要和前面的人说,但是就是激动的说不出话?来,他声音都是发抖的,被巨大的喜悦沖昏了头脑。
江抚明看着对方流着血的下唇瓣,眼神暗了暗,像是有暗流涌动着。
「阿亦。」这一声阿亦喊得?极其的暗哑,沙沙哑哑,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勾的人心晃晃的。
傅严亦现在正激动着,听到江抚明喊他,立马给出回应,声音没有控制住,大声道:「怎么了。」
然后意思到自己?声音大了,连忙用手将自己?的嘴巴捂住,大大眼睛有些惊慌的望着江抚明。
江抚明被对方这个动作给可爱到了,手指在空中抓了抓,心底深处的那股痒意越来越重,让心不安分,他的目光暗沉着,嘴角却带着温柔的笑容,声音温柔:「我需要恢复下体力,想问你要点血,可以吗?」
傅严亦想也没有想就点头,江抚明要什么他给什么,不就是血吗,对方要多少他给多少。傅严亦乖巧的伸出手,对方往常都是咬着他的手指吸食血液的,他理所当然的伸出了手。
他的手很漂亮,就像艺术品一样,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手背上筋脉恰到好处的显现出来。他伸出来的这个手,手腕上还有一个牙印,这是江抚明之前咬出来的,带着莫名的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