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一挥手,直接隔空把大毛和二毛从地上拉起来:“我跟你们说过多次,不要动不动就给我下跪,在我这里根本就不需要这些礼数。你们跟着我,只要做的好,让我满意,不用你们跟我要,有什么好东西我自然会给你们的,做的不好,哪怕是你永远跪在我面前,我都不会给你半点好东西的。”
大毛和二毛小心翼翼的的说:“谨遵主人的指令,以后我们一定好好的为主人做事。”
“你们两个自从跟着我以来,为我做了不少事情,我很满意。所以今天晚上我可以实现你们两个的愿望。你们等我一会。”
二狗说完,寻找了一些炼制收纳袋和防御法器的材料,便进入金塔二层之内。
大毛和二毛见主人带着一些儿材料进了金塔,一个个脸上充满了期待的表情,还夹带着无比的激动和感动。
“二毛,你摸摸我的心跳是不是加快了?我好激动啊,好期盼啊。”
“大毛,我比你还激动,还紧张。”
叶新说:“你俩别说话,安静的等着主人出来就好了。”
大毛和二毛赶紧闭上嘴,虔诚的匍匐在金坛出口处,期待着二狗出来。
金塔内,二狗很轻松的就炼制好了两个法器。
这次二狗在原来收纳袋和防御戒指功能的基础上进行了一番升级改造。把这两种法器合二为一,既有收纳功能又带防御措施,这可比送给叶新和小金的那种收纳袋可先进多了。
如果开始炼制出来送给叶新和小金的那种收纳袋算是第一代的话,那么现在炼制出来的这种合二为一的法器就得是升级版的第二代了。
二狗看到新的法器成功炼制,暗自高兴。见还有剩余的材料,就又给叶新也炼制了一个新一代的收纳防御法器。
这种法器的功力在不同的的使用者手里有不同的效果。
同样的法器现在交到叶新这个层次的手里,发出的威力就比大毛和二毛使用强很多。
大毛和二毛现在的水平也只能发挥法器功力的一半。而叶新就能把法器的功力发挥到百分之八十到九十,随着使用的次数不断增长,或许会百分百的发挥其作用。甚至等叶新的功力再达到一个新的高度,手里的法器威力会更高更大。
不一会,金塔的门打开了,二狗从金塔里面走出来。
当看到金塔的大门打开之后,匍匐在地上的大毛和二毛,顿时一个轱辘站起来,恭恭敬敬的的垂首站立在那里,脸上的期待和紧张不言而喻。
心跳的更快了,连带着呼吸都急促了起来。
二狗把炼制好的法器逐一扔给大毛和二毛:“来,这是给你俩炼制的最新的法器,就连你叶新大姑都没有的。”
大毛赶紧双手举过头顶:“主人,请恕大毛冒犯,收回这个法器,大毛现在功力浅薄,不能使用这么高级的法器,请主人把这个法器赐个我叶新大姑,我用大姑替换下来的那个就行。”
二狗没想到,大毛竟然还有这种想法,暗自又对大毛高看一眼。
二毛也跟着说:“主人,如果大毛跟饿哦叶新大姑互换了法器,那么就把我这个给大毛,我用大姑那个。”
叶新也被感动了:“你们两个小子有心了,大姑记着你们的好。你们听主人的安排。”
二狗说:“大毛二毛,你俩不错,能知道相互谦让,这一点我很满意。你俩不要推辞了,现在,听我的指令,心神放空,不要有任何杂念。开始滴血认主”。
大毛和二毛赶紧就地盘腿打坐,集中精力,不想任何事情。
二狗观察了一番,感觉大毛二毛都已经进入忘我的状态,便拿出银针刺破二人的眉心,等第一滴精血渗出来的时候,二狗说:“你俩现在把法器放到各自的眉心处,让精血滴在法器上。”
大毛和二毛像是机器人一般,把手里的法器放到眉心处,只见渗出来的精血一下子被吸到法器之上,两人便感觉手中像是一团火焰那般灼热,还没来得及反应,紧接着又有一股刺骨的冰冷。这一热一冷,冰火两重天。
说时迟那时快,手里的法器吸收了两人的精血之后,快速的融合,几息之后,便化作一道红光,刺入两人的眉心祖窍之中。
现在的法器升级之后,存放的位置都不一样了。原来的会变成一道手掌上的细纹,现在是存入祖窍之中。天壤之别。
大毛和二毛只感觉脑海中涌入阵阵巨浪,一股强大的力量冲击而来。
二狗知道现在的大毛二毛功力还比较低,一下子收入一个如此强大的法器不一定能融合,如果自己不出手帮助他们来那个的话,仅凭大毛惹毛两个人自身的功力,搞不好就会爆体而亡。
看到二人痛苦的表情,二狗上前两步,伸出双手,分别护住大毛和二毛的天汇穴,并注入一丝真元,用自身的功力带动大毛和二毛两个人。
此时,大毛和二毛已经处于崩溃的边缘,随时都有爆体的危险。
就在这关键时刻,二人只觉得脑海中中的那股强大气流,被一股神秘的吸引力,拉动着,在自己的身体沿着大小周天开始缓慢的运转。等运转一个周天之后,便逐渐的加速,加速,加速。
大毛和二毛不由自主的把双手相互搭在一起,仿佛落水的旱鸭子在深水中抓到了一根救命的稻草,双手死死的缠绕在一起。
这样的结果就是,二狗的真元完全在二人身体中运行,更省力,也更方便了许多。
足足有十分钟的时间。
开始的时候,大毛和二毛感觉身体非常的疲劳,每呼出一口气,,仿佛都能把自己的肺都要喷出来,可是到后来,感觉越来越轻松,越来越舒服,导致二人昏昏欲睡。
是得睡上一觉,毕竟两人的功力太低,虽然有二狗帮助,但是也要一个吸收的过程。
二狗见大毛和二毛都已经熟睡,便收了双手,跟叶新说:”让这两个小子睡吧,等什么时候醒来,就证明法器在他们身上起了作用了。”
叶新赶紧上前来到二狗身后,给二狗捏捏肩捶捶背:“主人辛苦了,这两个小子这次得到主人的垂爱,这是天大的福气,更是天大的机缘。我先替他俩谢谢主人的恩赐。”
“你也不用跟我这么客气,这次也给你炼制了一个这样的法器,”说着把第三枚法器拿出来,递给叶新:“你跟大毛二毛不一样,这个法器你你自己就能操作,我就不管你了。弄好的话,原来那个收纳袋会和这个融合在一起,功力会增强一些,你慢慢的摸索吧。”
叶新没想到还有自己的,更没想到主人这次又给了自己一个更厉害的法器,禁不住泪如涌泉,那眼泪就像不要钱的一样。
二狗笑了:“你还哭,再哭脸都成了小花猫了,丑死了。”
叶新破涕为笑,像个小媳妇一样给了二狗一个白眼:“主人你坏死了,”
二狗又说:\"对了,我这里还有三枚固元丹,你把这个法器认主之后,服用一枚,可以巩固法力。另外两枚,等大毛和二毛醒来之后让他俩也服用。不出意外地话,这两个小子这次有可能会突破。我就不等他俩了,一会就该起床去火车站了。”
叶新这次什么也没说,只是深深的弯下了腰,那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掉。
一切尽在不言中。
二狗出了空间,继续躺在地铺上,出来的时候,只是多带了几壶灵泉水。
时间不长,赵学红首先醒来。
一看表差不多快四点了,便开始穿衣服。
赵学红的动静把周晓辉也弄醒了:“红姐,到点了吗?”
\"快四点了,得起来收拾一下,提前一会去车站等车。”
周晓辉说:“早上还是有些凉,我给你俩下点面条喝上一碗,暖和暖和吧”。
“你别起了,这么早我们也不想吃东西,等上了车,我们再说吧”
周晓辉还是坚持起床。
外面客厅里,二狗已经穿好了衣服,并且把地铺也收拾起来了。
刚收拾好这些,外面大门开了,宋解放手里提着两个铁路员工都有的专用保温饭盒走进来:“哎呀,你们都起来了啊?我还想着回来喊你们起床呢。正好我在食堂里带了点加班餐,还热乎着,你们姐弟凑合着吃一点,这个时候早上还是有些凉的。”
“宋哥你考虑的太周到了。”
“都是自家兄弟,这也不是什么山珍海味。条件有限,只能将就将就了。”
等赵学红和二狗简单的洗洗手,洗洗脸。把宋解放带回来的早饭吃完。
二狗拿出一壶灵泉水交到宋解放手里:“宋哥,这壶水你跟我嫂子每天喝两口,先调理调理身体,等我和我姐从杭城回来,我再给你们配药。你们就耐心的等待。一定会让你们有一个健康可爱的孩子的。”
宋解放双手抱拳:“兄弟,我们就全靠你了。这么多年都过来了,也不差这几天。”
找学红跟周晓辉拥抱告别,二狗朝周晓虎挥手:“嫂子,我们走了,”
宋解放带着赵学红和二狗来到候车室。
本身卧铺就有专用的候车室,跟普通旅客不在一个地方候车。
宋解放一直陪着二狗和赵学红,并且最后把二狗送上火车,并再三叮嘱列车长,一路上要精心照顾。
随着一声汽笛响起,列车缓缓启动。
二狗跟着赵学红这次杭城之旅正式拉开了帷幕。
由于是第一次坐火车,二狗还有些好奇,再加上坐的是卧铺更有点小激动。
这时候的卧铺只有硬卧,还没有软卧之说。每个卧铺箱里两排铺位,都是上中下三层的。
宋解放这次给提前买的卧铺票都是下铺,并且还都在一个车厢内。方便照顾。
一般情况下,像兖城火车站这样的过路车,一下买两张一个车厢的下铺,基本是不太可能的。不过这事对宋解放来说倒也不是很难的事。提前通过上级熟人调配,两张下铺顺利到手。
赵学红对二狗说:“弟弟,你这是第一次坐火车吧?看你有点小激动呢。\"
“ 姐,这还真是我第一次出远门。有点小紧张也有点小激动,更多的是好奇。”
“第一次坐车出门都这样,习惯了就好了。”
姐弟两个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赵学红说:“我不跟你说话了,我得回个回笼觉,你要是想上厕所,就到车厢头上,想喝开水,列车员不定时的来送开水。” 赵学红交代完,就扯过一条毛毯盖在身上,闭上了眼睛。
二狗新鲜劲还没过,两只眼睛不住的看看车窗外的景色,再看看车厢内的样子。
对过中铺上是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半躺着,手里拿着一本厚厚的书在看着。这人是上级铁路局下来检查工作的领导,持有免费乘坐卧铺证件。
上铺临时空着。
二狗这边第二层和最上层分别躺着一男一女,应该是两口子。看男人的样子,应该有一定的级别,能带夫人一起坐卧铺,只不过级别肯定不是很高,不然的话,不会买不到下铺,只能爬上爬下的到三层。
这个时候能坐卧铺的最低都得是县团级开上证明才能购票乘坐坐,一般老百姓根本就没有这机会,再说卧铺票要比普通车票贵很多,就算让老百姓去坐,也舍不得花这个钱。
当然也有一部分铁路上的处级以上的领导,他们经常要到各地区出差,单位会给这些领导们办理一张专用的免费乘坐卧铺的证件,凭证件可以在有效期之内,在指定的路段免费乘坐卧铺。
普通的铁路工人单位也会发一张免费乘车证,只是他们只能在硬座区乘坐。有些人会拿着乘车证乘坐范围之外的列车,车上的乘务员在检查证件时,有的会秉公处理,更多的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都是铁路上的同事。
这都是当年铁路系统的一种福利,后来慢慢取消了这种待遇。
列车员虽然没说什么话,但是二狗有些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