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儿。
褚裕撇了撇躺在地板上,被五花大绑的不知名人士。
“儿砸,你都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啊。”金花女士一看见褚裕进来,就大声的说了一句。
褚裕的视线移到了金花女士身上,示意她接着说。
说说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
余樱柠看着地上躺着的人,视线非常的冰冷。
简直就是要把对方临时处死一般,眼神要是刀子的话,那这个人不知道死了几百次了都。
余樱柠现在对任何人的态度,都不太好。
特别是对褚裕的态度。
这人,刚才竟然在喝酒,身上的酒气在他进门的时候,就迎着风,淡淡的酒味飘到了她的鼻翼处。
还夹杂着一丝淡淡的烟草味。
余樱柠以一种前所未有的眼神和态度看着褚裕。
褚裕还没发觉,她在干嘛。
但是她确实,是以一种幽怨的眼神看着褚裕。
金花女士明显的察觉到了余樱柠的态度。
冰冷的态度,冷漠的视线。
女人对于这方面的感觉,都是很敏锐的,特别是对对方的感觉态度的变化来说。
没有任何人能比得上女人在这一方面的敏锐度。
一丝一毫的细微差别,都可以发现。
但是,金花女士不知道余樱柠为什么突然变了态度。
难道是因为她这个臭儿子来晚了的原因?
那也不应该啊,她这个儿子本来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刚才才知道,立马就往这里赶过来了。
所以不是这个原因。
不是这个原因,又是什么原因呢。
难道是因为这个臭小子,不够关心她。
只是简单的询问了一句,就走开了的原因?
金花女士越想越觉得是这样,看向褚裕的眼神也不对了。
正在打量地上躺着的人的褚裕,身后又多了一道幽怨的眼神,暗悠悠的看着他。
褚裕这会儿,心里头燥的不行,特别是来的路上知道了,这家伙是在他老婆洗澡的时候,撬窗溜进去的,那就更加的怒气腾飞了。
看着地上,躺着的家伙,褚裕的眼神暗了暗。
不把这人活剥一层皮,他就不叫褚裕。
后面几个人,也随之而来。
余樱柠听到粗重的脚步声,扭头,看了过去。
嚯,果然是这群家伙。
拉帮结派的把褚裕拖去喝酒了,一身酒气和烟草的味道。
余樱柠看着他们的眼神,怀了一丝不好的意味。
不是喜欢喝酒么,明天要是不把他们一个个喝的趴下,她就不叫余樱柠。
“你们先回去休息吧,明天早上记得准时过来帮忙就行了。”金花女士打发他们回去早点休息。
这件事情需要好好的解决,但是这些外人不能在场。
每个家族都有每个家族处理问题的方式。
自然不能为外人所知道。
这些人也不能厚着脸的继续呆着这里了。
灰溜溜的夹着尾巴溜了。
毕竟自家的丑事,谁会想让外人知道呢。
纵使他们内心再不情愿,还是得走人。
谁让褚裕的地位这么高呢,他们这些旁支哪里能干的过他呢。
不听话,那下场就是被主家给打压,他们需要这一层名义上的关系,所以不得不服从当家人的安排。
很多时候,他们对于褚裕也是不满的,奈何并没有那种能够制服,或者压制他的力量。
只能屈于人下,依靠主家的势力去发展壮大。
企图有一天,能够有足够可以对抗主家的力量。
没有一个人是没有私心的,他们也眼红,他们也渴望那种高高在上的权利。
俗话说的好,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
褚天也早就知道了,这些人的心思。
只是这些人胸无大志,难以堪担大任罢了。
他们就如蝼蚁一般,千里之堤溃于蚁穴,隔断他们在外,那是不可能的。
毕竟是有血亲关系的,只能防止他们从内部搞斗争罢了。
屋子里,就只剩下了他们几个人。
邢艺源他们看向了金花女士,金花女士并没有开口。
他们便又把疑惑的眼神,转向了余樱柠,余樱柠情绪有点不太好。
也没有理睬他们。
他们顿时察觉到了事态的严重性。
眼前的事情怕是没有那么简单了。
昏迷,躺在地上的人,眼皮有了一丝的动弹。
“褚哥,地上的人要醒了。”邢艺源看着被五花大绑的人说道。
褚裕挥了挥手,从门口进来了一队穿着西装,带着墨镜的黑衣人。
“把他带下去。”
余樱柠开口了,“你要把他带到哪里去,我还没收拾他呢。”
褚裕摆了摆手,那些人还是把地上躺着的人,拖走了。
毫不客气的,遇到门框也没有停留,这人的脑袋,重重的敲在了门上。
让他们看着都觉得疼。
不过,这是这人罪有应得的,去哪里不好,偏偏来这里。
“我来收拾就好,你先回去休息吧,我解决完这人,我再去找你。”褚裕转头,看着她说道。
“哦。”余樱柠拢了拢衣服,楼下的夜风有些寒冷。
迈着步子,往楼上走了。
对于余樱柠的态度,褚裕皱了皱眉头。
不过,这事儿只能先放在脑后,之后再去问她这件事情的详细了。
比起这件事,还有一件事儿,等着他去做。
别墅的地下仓库里。
刚才的那个男子被扒去了衣服,被绑在了一根柱子上。
脸上的花纹遮住了他真实的面貌。
“卞梓皓,你去看看,他脸上怎么回事儿。”褚裕点了根烟,看了他一眼说道。
“我去看看先。”卞梓皓也好奇他的脸,是怎么回事儿。
“他的脸是被刺青弄上去的,脸上的花纹,是一针一针弄上去的。”
“啊,那不是太残忍了,谁会这么做啊,把人的脸刻上花纹,这简直是心理变态啊。”邢艺源看着那个还处于昏迷状态的人,对着他们说道。
傅清庭只是沉默着不说话。
这结个婚,事情也这么多,真的是够糟心的。
明天都要结婚了,结果冒出这样一个家伙。
真的是把人给吓了一跳。
“用冰水把他给我弄醒。”褚裕抽了一口烟,吐出口里的烟雾说道。
他们几个知道,褚裕这是要亲自动手的。
只要褚裕亲自动手,那么这个人,多半是活不了了。
褚裕一出手,那就意味着他生气了。
怒气还不小的那种。
褚裕手里夹着烟,走到了那人面前。
旁边摆着十大酷刑。
褚裕走过去,挑了一根鞭子,用力的在空气中抽了一下。
发出巨大的声音,听着就觉得好疼。
这要是打在人的身上,那还不得皮开肉绽的啊。
被冰冷刺骨的冰水给泼醒了。
“褚哥,人醒了。”
褚裕勾了勾嘴角,“醒了就好,醒了才好玩不是。”
又痞又坏的笑容,让几个人打了一个寒颤。
这也太恐怖了吧。
几个人瑟瑟发抖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