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余,你放心,只要能好,我一定严格、认真的去执行。”玛丽对着她,认真的保证道。
余樱柠看到她认真的眼神里,有了一种期冀的感觉,那种感觉,是对未来的向往,是对很好自己的期望。
给一家人都确诊好药疗过程之后,他们就松了一口气。
他们原以为会很棘手,难以治疗的,却没想到,她提出的方案如此的简便。
给出的方法,也是令人能轻易接受的。
说完话之后,外面的雨也停了。
“空上新雨后,天气晚来秋。”
这句诗句描写的景色,气候,正和现在的情况差不多。
空气非常的清新,也比较清冷,那种沁人心脾,透过大脑的感觉,在她的脑海中炸裂。
那种凉意,仿佛直击灵魂。
天边,出现了彩虹。
在淡淡的薄雾之中,隐约显露出它的缤纷。
山中一下雨,雾气便升腾开来,笼罩整个山头。
余樱柠突然很想去隔壁的山里看看,去看看风景。
李海潮跟他们介绍着大山的风光和好物。
积极的邀请他们去山里玩一圈。
邢艺源非常的好奇,他们都是富家公子哥,从来没有接触过大山的生活。
有也只是在军营里面玩玩,他们所体验的生活极其的少。
生活阶层的不同,注定造就了他们所接触阶级的不同。
就像资本阶级的文学家,没有体验过下层群众的生活一样,是写不出贴近人民生活的作品的。
他们的一时新鲜,好奇,也只是他们生活中短暂的调味剂罢了。
对任何事物都有一种新鲜感,特别是从未出现过在他们生活中的事情。
他们开了两辆山地车,出发了。
下过雨的山路,有些泥泞。
本以为他们会小心翼翼的开,在这泥泞的道路上,却不想,在这道路上,他们的速度丝毫不受天气的影响。
车速不减。
这多考验车技啊。
余樱柠看着李海潮,快速的一顿操作,心生羡慕。
有些眼热。
出门在外,得低调,她也没试过在泥泞的路上开过,还是不冒这个风险了。
余樱柠摸了摸鼻子。
她将视线挪向别处。
路边的树林非常的茂密,乔木也非常的高大。
看的出来,这里的水土是真的肥沃。
在一处平地上,他们停了下来。
余樱柠有些疑问,“这是到了?”
“哦,没有呢,还没有到一半呢,只是在这里我们有个蓝莓园,进去看看?”
“好啊,那我们就不客气了。”邢艺源回答道。
邢艺源不仅长的小,性格也有些孩子气。
活泼可爱,开朗大方的大男孩形象。
余樱柠真的难以想象,这个开朗的大男孩,会是一个玩it的人。
跟她以前认为的,秃头,啤酒肚,矮个子的形象,完全不符合。
不仅高大,还帅气,家里还有钱。
真是人生赢家。
余樱柠看着邢艺源的目光,引起了褚裕的关注。
“怎么了?”
“没事。”余樱柠摇了摇头说道。
“那你怎么一直看着他。”
“哦,我只是觉得他的形象跟我想象中玩it的人有些不一样。”
“嗯嗯。”褚裕点了点头,看着邢艺源。
炙热的目光,让本人都感觉到了。
“裕哥,你有事吗?”
“没。”褚裕依旧看着他,不说话。
“嗷,奇奇怪怪的,你今天。”邢艺源看着他,回了一句,就走了。
余樱柠转身跟了过去。
叫住了邢艺源,“邢艺源,你等下。”
邢艺源转身看着她,“咋了?”
“一起去啊。”余樱柠对着他挑了挑眉。
有点皎洁的意思。
“可以,走啊。”
可见邢艺源也是个吃货,以及是个好新奇的人。
山坡高地,都是一片的蓝莓,植物矮小,小巧动人,但是浑身却挂满了小果子。
墨蓝色的小果子,放眼望去都是。
两个小朋友去拿了篮子。
余樱柠去拿了一个篮子,跟邢艺源一块去坡地了。
还有红色的,“玛丽姐,这是没熟的么?”
“这个是半熟的,酸甜各半,其实这种的滋味是最好的。你可以摘下来试试,刚下过雨,也不脏,擦吧擦吧就好了。”玛丽摘了一颗,抹了抹上头的水,然后豪放的往嘴里一塞。
玛丽姐的眉头,突然一皱,又突然一松。
酸后是甜,后劲都是甜。
甜但是不腻,是一种清甜的味道。
“滋味很好,清甜味挺浓的。过些日子就该更甜了。”
“你们喜欢就多摘一些回去,做成果酱都挺好的。”
玛丽说着就去找两个孩子了。
邢艺源看了她一眼。
那意思是,行动?
余樱柠点了点头,“可。”
两人开始分头行动,邢艺源像个小朋友,一边吃一边摘,兜在衣服里,去找余樱柠。
余樱柠看着蓝莓树底下的树芝,灵机一动。
蓝莓树底下依附着树芝,这蓝莓树看起来有些年岁了。
余樱柠看着它们,小小的一株,隐藏在蓝莓树底下。
蹲下身子,把它们摘下来。
并不是每颗底下都有。
这也得看条件,在一定条件下,才会形成。
“诶,你摘这个干嘛?”邢艺源放下蓝莓后,蹲在她旁边,看着她的一举一动。
“吃。”
“??”邢艺源感到很惊讶,这木疙瘩一样的东西,能吃么?
满怀着疑问,看着她。
余樱柠不作回答,一株一株的拔下来,放在篮子里,用叶子垫在下面。
上面还残留了一些泥土,湿淋淋的。
“这东西怎么吃?”邢艺源捡起一颗,放在手里观察,凑近就有一股浓重的木腥的味道。
“味道好大,这东西看着还黑不拉几的,这有毒吧。”
余樱柠勾了勾嘴角,没有再说话。
“哎呦,我的祖宗,你别不说话啊,我这好奇的紧,这木疙瘩,当真能吃?”
“直接放嘴里?”邢艺源做了一个塞嘴里的动作。
没想到,邢艺源脚下一滑,没站稳,真往嘴里送了。
尽管她已经把大部分的泥巴给弄掉了,但是还是会残留一些泥巴在上面。
余樱柠目瞪口呆的看着邢艺源。
“呸,呸,呸。一股泥味。”邢艺源呸呸呸的说道。
“泥不是泥味,还能是草莓味?”余樱柠笑着看着他。
“不过,我也尝过泥味了,这是一个新的尝试。”邢艺源吐掉嘴里的泥土渣子。
“………”
余樱柠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说。
it人的大脑,是不是都有些不一样?
脑回路这么清奇。
“好吃吗?”余樱柠忍不住问道。
问完余樱柠就捧腹大笑。
笑得肚子都疼了。
吸引了许多人过来。
邢艺源对她使了使眼色,让她别说这事。
余樱柠表示了解,便没有提这件事。
“咦,这是什么?”玛丽看着邢艺源手里的树芝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