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先生,贺某承认实力比不上您,也知道现在处境没什么优势,但覃宁是我的心爱的女人,是我的未婚妻,在上船之前,我就做了能做的一切准备,否则我不会带着她上船。”
随着贺安易的话,他按着覃宁肩膀的手劲加大。
覃宁磨了磨牙,硬抗住了,她感觉到封峻熠放在自己肩膀的手劲消失,也敏锐的察觉到他身上的气势变了,她的担心他冲动,急忙开口:“我不会成为任何人的拖累,也不属于任何人,也不会被任何人勉强。”
眼看着覃宁划清了界限,贺安易急忙打断她的话:“宁宁,放心,我一定会带你安全的离开,w先生真知灼见,是不会困缚于一个玩笑的。”
“玩笑啊。”w先生拉成了语调,当没听出贺安易之前话语里对他的威胁,他看看覃宁,再看看贺安易和宁愿,咧嘴笑的开怀,丹凤眼看向贺安易的伤口,说的玩味。
“是不是玩笑,就要看贺总的诚意了,这样吧,贺总,这台手术还需少个主刀医生,不如你帮个忙啊!”
“可以。”
贺安易从来都是豁得出去的人,否则他不会将贺家掌握在手里,也不会在国外吞噬了那么多的势力,他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唯一的柔软,也都给了覃宁。
他的世界,已经被血腥和罪恶染成了红色和黑色,唯一剩下的一点光亮,就是覃宁了,也是仅有的温暖,w先生看着覃宁的眼神,偶尔流露出的偏执和恶意,让贺安易心神不安。
无论付出什么代价,贺安易都要将覃宁平安的送下船。
很快,有机器人推着一些东西过来到贺安易的面前。
贺安易在换上手术服之前,回头看了一眼覃宁,张张嘴,想说什么,最后一个字也没说,他相信她会懂他的,也会从他的眼神里看到他没说出口的话。
“快点,我没耐心,那些客户也在等着取货。”
w先生没耐心的催促了贺安易一句,随后扬手打了个响指,很快有一道流光从远处出现,最后停在他身边。
流光消失,出现在w身边的是一张桌子,上面摆满了食物和酒,他笑嘻嘻的从桌子上取了一根鸡腿送到覃宁嘴边,像逗弄小狗一样的晃动着手里的鸡腿。
“手术需要时间,覃宁姐姐,我们可以边吃边喝边欣赏。”
覃宁将嘴巴抿紧,她有种直觉,只要一张嘴,眼前的疯痞小屁孩就会把鸡腿塞她嘴里,她只用眼神向他表达拒绝:你是个懂得享受的,我不饿。
“啧,别这么无趣嘛,覃宁姐姐,你吃一点,我就让他们手术的快点,狼哥儿就少遭点罪,毕竟他现在注射的药,可是让痛感增加十倍不止哦。”
“这药应该注射在你身上。”
开口的是宁愿,他的手拉着轮椅,将覃宁拉到自己身边护着,另一只手从桌子上直接端起一杯酒放到鼻子下闻了闻,淡淡的开口。
“这酒里加了狼哥儿的血,你倒是舍得,将曼巴蛇的血,也加了进来。就是有点串味。”
饶是镇定,w先生的脸色还是能看出来变了,他眼神闪烁了下,将鸡腿收回放到自己嘴里咬了一口,丹凤眼看着封峻熠手里的酒,他将鸡腿咽下才开口:“你说加了他们的血就加了啊,你要是不敢喝,就直说,别胡诌。”
“你可以去化验,这不是有现成的化验机器吗?”
封峻熠的手指了下不远处的一台机器,他将酒杯放下,手又指向另一个杯子,就在w先生手边不远处:“那一杯子里,有黑曼巴的毒液,看来你的船上养了不少黑曼巴啊。”
黑曼巴是世界上爬行速度最快的蛇,速度可达16到20km每小时,是全世界最致命的蛇,平均全长为2.4米,最大可达4.48米,让人闻之色变。
它喜欢生活在干燥的环境中,捕食小型哺乳类、鸟类、蜥蜴和其他蛇类。
如今黑曼巴的毒液和蛇血,出现在w先生用来招待客人的酒里,这简直是在他脑袋上蹦跶,在挑衅他做为w组织当家人的权威。
宁愿不会无的放矢,更没有必要。
w先生示意让人立即将酒拿去化验,同时用耳麦联系杨管家,如果是真的,在这艘船上,在w组织内部核心里,出了叛徒。
这件事儿,可不是小事。自从他接受了w组织,坐上这个位置,接手w先生这个身份,就将整个组织重新整顿,他本来特别有自信,此时的w组织应该是个铁桶,绝不会有人乱起心思的。
现在,宁愿的一句话,妥妥的打脸w先生。
已经开始的手术,不得不停止下来。
幸好化验的时间也用不了多久,旁边的机器确实是专门化验的机器,因为船上确实单独劈了一块地方养了黑曼巴蛇,那是w先生食谱上的一部分,也是他的宠物。
化验结果,确实如假冒宁愿的封峻熠说的,两杯酒里,一杯有黑曼巴的蛇血,一杯有黑曼巴的毒液,又黑曼巴毒液的那一杯酒,只要喝一小口,就必死无疑。
不过船上有专门的血清,即使喝了,只要即使使用血清,就不会有危险。
听了化验结果的w先生点点头,他看向戴着面具的男人,好奇的问了一句:“你为什么要提醒我,而不是和我碰杯,让我喝下去?”
这个问题的答案,贺安易也很想知道,如果换做他,他是不会提醒对方的,即使毒不死,最起码也让这小疯子受一番折腾,出口气也是好的。
封峻熠语气很平静的给了一个答案:“即使喝了,你被毒死的可能性也不大,何况也没什么意思,你和我都是同一类人,要么不出手,出手了,就别给对方任何生机。”
“对,你说的对。”
w先生点点头,肯定了宁愿的答复,他深深呼吸了一口气,一米二的身体里,郁结着一股暴戾,上次是他刚接手w组织,可能就是因为叛徒,宁愿才没死,这一次.....他的丹凤眼里透出一股癫狂的狠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