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宁还是坚持吃了一串烤虾,她告诉林思思:“如果真的有毒的话,以毒攻毒,说不定我下一秒就能站起来。”
“别吃了,我亲自去给你烤。”
林思思厨艺不行,烧烤就更是废柴,她烤了一盘子食物,不是焦黑就是没熟透,味道也颇为怪异,林思思将酸梅汁的吸管送到覃宁嘴边,挫败的说着:“算了,你还是等贺安易挨完揍来烤吧。”
覃宁不饿,她喝了几口酸梅汁,目光看着梅向亦烤好的食物,其实她知道梅向亦不会蠢到在食物里动手脚,她能感觉到梅向亦对自己隐藏的敌意,他掩饰的很好,除了偶尔看她的眼神里闪过的情绪外露。
布鲁达不是贺安易的对手,被贺安易一拳撂倒在地上,两个人点到为止,贺安易伸手将布鲁达拉起来。
两个人打了一架,关系倒是更进一步。
布鲁达还记得答应给林思思烤东西吃,他很快将她点的烤好端给她,顺手将梅向亦烤的那些端走,自己吃掉,贺安易也烤了一些,但是覃宁拒绝了,她不饿,贺安易放到她身边,也没端走,离开前又拿了毯子盖在她身上。
几个人分成两拨,林思思和覃宁坐在一起,聊着娱乐八卦,衣服首饰,以及女孩子的话题。
三个男人则喝酒吃烧烤,聊的话题更广一些。
孟萌萌就是在这样的气氛里出现的,她显然是睡了一觉醒来,脸上还有些睡意迷蒙,眼神也迷迷瞪瞪的。
她穿着一身柔软的丝绸吊带睡衣,整个好身材一览无遗。
孟萌萌似乎没注意到其他人,直接走向布鲁达,开口的哭音里带着几分委屈。
“达达哥,我刚刚做了个噩梦,我们的孩子没了。”
呵,林思思冷笑一声,看见孟萌萌她就像是被攻击的刺猬,竖起了全身保护自己的刺,双眼泛红的瞪着布鲁达,大有他敢做点什么对不起她的事儿,她就让他好看。
布鲁达求生欲爆棚,直接翻身从椅子另一边远离孟萌萌:“你什么孩子,和我有什么关系,孟萌萌,你被人始乱终弃,别想着栽赃陷害我做接盘侠。”
“呜呜呜,你还有没有良心啊,孩子当然是你的,达达哥,我都想起来了,我们结婚了,婚礼前,你幡然醒悟真正爱的是我,不是那个绿茶林思思,我们的婚礼如期举行,但是林思思嫉妒我们,她后来找人绑架了我,害的我们的孩子没了,呜呜呜,达达哥,我一直都只有你一个男人啊,你忘记你抱着我......”
“住口,老子没抱过你。”布鲁达惊悚的打断孟萌萌的话,眼看着林思思的脸色都不对了,他急忙绕一圈跑到林思思面前,伸手想抱她,但被林思思手里的烧烤签给抵在胸口上。
“思思,你不会相信她的鬼话吧,她是故意这样说的,好离间我们的感情,你可千万别上当。”
“如果你和她真的清白,她为什么对你穷追不舍?还有你带我出海游玩,她是怎么知道并上船来的,布鲁达,你别总是把我当傻子,我是长得有点傻白甜,但不代表我就是个傻白甜。”
林思思越说越气愤,最后直接喊了出来:“分手,我们分手,你去娶她和她生孩子吧。”
“你再说一遍?”
布鲁达火冒三丈,他也不顾胸口被烧烤钎戳伤,两步上前,将林思思强势的搂进怀里,咬牙在她耳边说着:“老子是不是的把心逃出来给你看啊,你就这么非要怀疑我吗?”
“行,非要老子证明是吧,老子现在就把她扔海里喂鱼,让她去给海龙王生孩子。”
这不是玩笑话,布鲁达转身就冲到了孟萌萌面前。
在所有人没反应过来签,布鲁达抓着孟萌萌就将她从船舷扔下了海。
伴随着一声尖叫,是噗通的落海声。
此时已经近夜半时候,谁都没想到布鲁达这么干脆利落,这人救,还是不救?布鲁达为了表示他的清白,拦着梅向亦他们下水救人。
噗通,另一道落水声在另一边响起。
十分钟后,孟萌萌被阿康抱着上了船,两个人全身都湿透了,尤其是孟萌萌,全身冷的打颤,阿康抱着她,从身上掏出了一个锦盒,当着所有人的面打开。
锦盒里,是一个价值不菲的钻石戒指,在灯光下熠熠生辉,这是求婚的节奏!
“孟小姐,阿康对你一见钟情,请给阿康一个护你往后余生的机会。”
这变故,惊了在场所有人。
覃宁眉心收紧,不对劲,尽管阿康现在一副爱上孟萌萌的样子,但覃宁记得,她见过阿康的几次面,阿康对任何人都是漠然的,就像是一个没感情的机器人。
怎么突然就会爱上孟萌萌,甚至没问过贺安易,就直接向孟萌萌表白,太突兀了。覃宁记得,阿康是贺安易的心腹,做任何事儿,都会先禀明贺安易。
事出反常必有妖!
孟萌萌成了所有人的焦点,她突然双眼一闭,晕了过去。
“萌萌,萌萌?”阿康担心的抱起孟萌萌,第一时间看向贺安易。
贺安易让他送孟萌萌先回房间,其他的事情稍后再说。
布鲁达拦住了阿康,他态度坚决,让阿康放下都孟萌萌,同时向贺安易表示,他和孟萌萌势不两立,如果阿康坚持维护孟萌萌,会严重影响到他们之间的关系。
“呵呵呵,布鲁,说的言重了,其实就是两个女人之间的小矛盾。”贺安易打着太极,他端着一杯酒递给布鲁达。
“等阿康娶了孟萌萌,她就不会在影响你和林小姐。”
“不行,我不让思思在伤心,今晚,有她没有我,你们既然选择她,那我和思思会立即离开,以后,大家见面,就当从来没认识过。”
布鲁达说的一点没留余地,他抬头看向贺安易:“贺总,我这人就是这样,感谢你的招待,我和思思就不去你和覃宁小姐的婚礼。”布鲁达说完,牵着林思思的手就要离开,同时吩咐他的人立即准备转航,他们要回去。
道不同不相为谋。
“走?布鲁先生,怕是要走不成了。”梅向亦突然阴恻恻的说完,扬手将给手里的酒杯扔向大海,很快,玻璃杯就掉在海里,海浪翻滚,杯子消失在了海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