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梦白伸手抚摸着林凡的脸,温柔地抹去林凡脸上的尘土,「比起折磨他,把他调教成一条忠诚的狗岂不是更好,你说是吧,毕竟我们不止一个敌人。」
「用敌人去对付敌人,难道不更好?」他手上的动作温柔,却令人心里发寒。
林凡的双眼紧闭着,宛若一个破破烂烂的布偶人,在折梦白手里任折梦白摆布。
折梦白使坏地掐了掐他脸上的肉,使劲扭着,昏迷中的林凡对此毫无反应,折梦白觉得无趣就松了手。
他会在林凡醒着的时候捏的,那样肯定更好玩。
想想林凡怒目瞪着他,又不能把他怎么样,气得脸色铁青的样子,他就高兴。
这个工厂看上去废弃已久,走一步都能掀起地上一层灰,折梦白皱了皱眉,决定换个场地。
裤子和鞋上都落了灰,衣服上的血迹干了以后有点发粘,他也需要换身衣服换双鞋。
与此同时,庄园里,被侍者哄骗着引走的何种终于反应了过来,他一把抓住侍者的后领子,吼道:「折梦白去哪了?」
「我、我不知道。」侍者惶恐道。
何种本来是停好车后就打算去宴会厅找折梦白的,结果半路突然有个男侍跑过来跟他说折梦白去了别的地方,他就让侍者带路,但这个男侍绕了又绕,总说快到了,渐渐他也察觉出不对了,知道自己这是被引走了。
等他再找回去的时候,折梦白已经离开了庄园,他开车一路朝着打听到的折梦白被带走的方向追去。
林凡再睁眼,白花花的天花板映入眼帘,他双手被绑在椅后,身上也缠了几圈绳子。
淅淅沥沥的水声从浴室的方向传来,透过磨砂玻璃,能依稀看到一个人的纤细身影。
忽然水声停了,折梦白穿着一件浴袍,走了出来,头发湿答答的,眉尾被鬓角垂下来的一缕头发上的水滴打湿。
他的眼尾、下颌还有脖颈也被弄得湿漉漉的,流到他脖颈处的水珠化成一道蜿蜒的水痕,滑过锁骨,延伸进了衣领下看不见的地方。
林凡喉结不自觉地重重滚动了一下。
折梦白拿着一块湿毛巾,他走到林凡身前,用毛巾轻轻擦拭着林凡的脸。
「我怎么会在这?」林凡问。
折梦白的食指抵在嘴前,像在哄人一般,轻声道,「嘘,不要说话。」
折梦白的眼尾被浴室里的热气熏得泛红、湿润,自带一种旖旎又暧昧的艷,他温柔的动作像绒毛般扫过林凡的脸,林凡忍不住喉结再次滚动。
折梦白觉得有意思,轻轻按了按林凡的喉结,指腹摩挲间,凸起的喉结更是乱动起来。
活像个四处乱窜抓不到的小动物,折梦白起了兴致,他非要抓住这只小动物不可。
他曲起膝盖,顶进林凡双腿之间,撑在椅子上,随后他弯腰贴近林凡,将头埋进林凡的脖颈,一口咬住林凡的喉结,张开的口中舌尖不经意地舔了一下。
「梦白……」林凡微微喘息,声音喑哑。
感受到林凡身体的灼热,和他的坚硬,折梦白更加得寸进尺,舌尖在林凡的喉结上绕了一圈,缓慢地用柔软包裹住那个明显的凸起。
林凡的呼吸几乎在一瞬停滞了。
身体也变得僵硬无比。
折梦白没想到林凡的反应这么大,他迫切地想看到林凡现在的表情。
他抬起头,捧着林凡的脸到眼前,两人面对面,贴的很近,林凡急促的呼吸和折梦白平稳的呼吸交缠在一起,形成鲜明的对比。
如折梦白的愿,林凡的表情着实有些失体统,他眼里泛起情慾,脸色微红,折梦白细细擦去林凡脸上剩余的脏污,他看清了林凡的整张脸。
一张害羞又情慾翻涌的脸。
折梦白有些新奇,林凡的脸上竟然还能出现这种表情。
他对林凡的影响力似乎比他想像中的大。
这令他有种可以掌控林凡的错觉,虽然他明白这是错觉,但不得不说,这种错觉让他很爽。
他收回腿,随手扔掉毛巾,转身走向茶几,拿起了遥控器,按动了几下。
对面的电视屏幕上出现一副肉体纠缠不休的画面。
暧昧的喘息声和呻吟混在一起。
折梦白盯着电视屏幕,皱了皱眉,「怎么是两个男的?」
他又调了调,发现没播错,只有这个了。
他咂了咂舌,「啧,这帮办事不力的蠢货。」
好不容易他找那帮蠢货小弟们办点事,还他妈的给他办成这样。
他不知道的是,那帮小弟们以为林凡是个同性恋,所以专门搜的gv,这说起来还是折梦白自己刨的坑。
算了,反正林凡现在也对男人有反应,gv应该也可以,先将就着用吧,折梦白如此想着,放下遥控器,拿起了茶几上的一个药瓶,倒出一颗药后,他转头看了看林凡,然后直接倒了一把的药。
林凡那么厉害,一颗怎么够,他心说。
虽然林凡百毒不侵,但那只是对毒而言,对春药,他可不是不侵的。
那一把的药片被折梦白扔进了一个装满水的杯子里,遇水即化的药片眨眼间融了大半,剩下的沉在了杯底,折梦白晃了晃杯子,杯里的液体的浓度已经到了极限,再溶解不了了。
他端着杯子回到林凡身前,掐着林凡的脸,欲要把杯里的液体餵进林凡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