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们的战斗技术高超,但架不住对面猫口众多,下两次阴手也够他们吃一壶的。
凌慈的后腿有一道伤口,炸栗子的伤口的唇边,烤栗子伤在耳朵,警长、小蝴蝶、小太阳掉了一大撮毛。
小太阳是长毛猫,尾巴上少了一大块特别明显,正在抱着尾巴哭唧唧呢。
凌慈只能安慰他,不就是一点毛吗,很快就会长出来的,你看那些两脚兽,秃得没剩几根毛了还不是照样坚强地活着。
这才哪儿到哪儿啊。
你以后的路子还长呢。
安慰着,她拆开塑胶袋,闻闻这肉味儿,多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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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猫集团军暴言:虽然我们受伤了,但对面只会比我们更惨,所以我们赢了!
第42章
开学还没有一个月,凌慈却觉得一个学期都要过去了。
早夭的小女孩找她借身体还魂,男高中生因为中途遇鬼劫持她未遂,逃离绑匪之后又卷进□□械斗。
哪有正经的猫猫会老是遇到这种事情?
凌慈后腿上的伤口已经结痂,但她不敢轻易出门,在院子里趴了一天一夜,像一只连身体懒得翻的咸鱼。
接送任延年两兄妹的事情被她转交给了栗子两兄弟。
这样一来,小朋友幼稚园里的同学都羡慕坏了,小姑娘在幼稚园的人气爆炸式增长。
老爷子擦擦额角的汗,后退两步,上上下下仔细地打量新鲜出炉的鞦韆。
木板、麻绳。
很田园风。
陈雅静说想要买个猫爬架放在院里给猫玩,被老爷子制止了。
他不懂什么猫爬架啊狗爬架,他说那棵树就够它们玩了,不要浪费钱。
然后隔天老爷子就翻出了以前存的木料,花两天时间打磨出了一个光滑的木板,两边钻孔套上麻绳,挑了一根最粗、看上去最牢靠的树枝挂上。
一个完美的鞦韆诞生。
老爷子很满意,这不比那猫爬架好玩?
他转过身,想先抓一个壮丁试试水,一回头,只看见一只在水盆里打滚的白猫。
盆旁边还有四个吃瓜群众,看样子,要不是对水还有那么一点点敬畏,估计里面还要再挤四个。
老爷子:……
确定水已经由内而外地打湿了她的毛发,凌慈把下巴靠在木盆的边缘,头上就差一条叠好的毛巾,就完全可以模拟在温泉里泡汤的场景了。
现在入秋,气温却没有下降多少,这盆水在太阳下暴晒了许久,摸起来甚至有些烫手,拿来当洗澡水刚刚好。
她最近的运势一路走低,一定是因为遇到触霉头的事情之后没有洗澡。
就像某些非酋,明知道自己脸黑,却仍要在抽卡的时候自欺欺人沐浴焚香。
这是一样的道理。
阳光有些刺眼,凌慈卧在水里,微长的毛发随着水面的波纹一圈一圈荡开,没有用过任何护发产品,但她的毛发不仅柔顺,甚至没有一点打结。
这些都要归功于五只猫加两只狗的努力。
在猫的世界观里,由地位高的猫给地位低的猫舔毛,这是身份和地位的象徵。
而以凌慈为中心的猫群体这种意识却很淡,因为凌慈只有在某一些特殊的时刻会给他们舔毛,比如说,心虚的时候。
所以绝大多数的时间是栗子两兄弟反过来给她舔毛,后来又带回来三小只,也完美继承了兄长们的执念,一抽空就给凌慈舔毛,大黑也隐隐有了上头的趋势。
至于哈士奇,他可能觉得这是这个大家庭增进感情的友好活动,所以也时常趁凌慈不注意的时候给她来一口。
总之,在这满院子都对舔她有异常执着的猫狗,凌慈防不胜防。
可偏偏凌慈又是长毛,他们在舔的时候不可能避免会吞下去一些,导致凌慈会经常看见——
烤栗子:「呕。」
炸栗子:「咳咳咳。」
小太阳:「咔咔咔。」
小蝴蝶:「呕——」
警长:「呼呼呼。」
吐了毛球之后,他们仍会乐此不疲地继续梳毛。
凌慈:「……」这种社交活动真的有必要继续下去吗?
阳光底下,泡澡的凌慈感觉到自己的身心都受到了洗涤,她有种预感,至少今天出门不会碰到鬼了。
小猫终于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两个小爪子扶在木盆上,小心翼翼地探出头,大耳朵扁下来与头顶齐平。
没有危险,于是在他放下心来想把脚也吊上去的时候,一只湿漉漉的白爪子出现,一左一右各拨一下,小猫的爪子一松,咕噜咕噜滚远了。
凌慈翻了个身,头枕着木盆边缘,小脚翘在另一端,尽情享受阳光的沐浴。
也不用担心晒黑。
真好。
整个院子里,安静得只剩下麻雀飞走翅膀拍打的声音,连风都停止了。
终于泡够了,凌慈从水里站起来,被打湿的毛发可怜兮兮地垂挂下来,她从一只蓬松的棉花,变成了被水打湿要化不化的棉花糖。
从盆里踏出来,甩了甩身子,水珠从她的身上四溅开来,连老爷子的裤腿都没有倖免,更遑论离她只有几步之遥的四只小猫。
宝娟张开嘴:「啊——」
原来她不是哑巴啊,凌慈甩得更起劲了,甚至还追着宝娟甩,气得宝娟嗷嗷叫。<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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