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的几个七嘴八舌,「是啊,小姑娘就是说话直接了点。」
越描越黑。
大叔涨红了脸,他卯足劲想要把手抽出来,但两只手臂像被水泥註上了,纹丝不动。
而吉娃娃见自家主人有难,也冲过来。
然后被路过的好心市民装进了麻袋。
「大叔,虽然吉娃娃小但你遛狗也不能不牵绳啊。大马路上的人多,到处乱跑,别给人踩死了。我把它放边上,你等会儿消气了记得给领走啊。」
大叔:……
「行了行了,你们拉偏架,我吵不过你们,我回家去。」
见他模样挺真诚,几个人才把他放开。
大叔提着麻袋,临走之前还狠狠地瞪了凌慈一眼。
凌慈:don’t care,又不会少块肉。
她谢过几位出手相救的大哥,抬头看了眼树,上面一片绿,三花不见了踪影。
估计趁着刚刚的混乱跑掉了。
这样也好。
至少凌慈不用担心对方上了树不会下,还要上去救它下来。
时间不经用,就刚刚吵这一下,半个小时过去了,晚高峰也过去了。
可以叫司机了,自己的腿自己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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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花:呜呜,我都没有朋友
同学:md校花刚刚沖哪个混蛋笑了,给老子自觉点站出来!
第2章 别扭的校花
凌慈家里小有钱财,而且刚刚好是在凌慈出生的那年发家的。
就像做梦一样,凌慈出生那天,凌爸爸顺路买了一张彩票,孩子生下来了,钱也到有了。凌爸爸信因果,他觉得这些都是凌慈带来的,肯定要回馈给凌慈,尽管凌慈是个小娃娃,但他决定要买下整个洋房。
洋房是以前这里的地主建的,占地面积极大,地主走了后,被分给了十户人家。
虽然因为时间的剥蚀还有人为破坏的痕迹,显得有些破败,但还是能看出以前地主家鼎盛时期的气派。
凌爸爸和四个姐妹就是在这个大院里长大的,四个姐姐出嫁之后,他就住在这里,娶了媳妇也还是住在这里。
后来大家都买了商品房陆陆续续搬出去了,他依旧住在这里。
不是他有多怀旧,说到底一个字,穷。
赚的钱够吃穿,但更多的却没有了。
如今他有了钱,找邻居们买房子。
邻居问他怎么突然间有钱了。他说一半藏一半,就说自己中奖了,不多,刚好够把家里置办得好一点。
他们对老房子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情怀,而且现在不住了,空着也是浪费,倒不如卖出去,既拿了一笔钱,又卖对方一个人情。
稳赚不赔。
凌爸按市场价给的钱,过户流程走得很快。
然后等到凌慈满月,据凌爸爸说前一天晚上的月亮特别圆,然后第二天天一亮,村里头就传来消息说要拆迁。
一整个洋房的拆迁,这是天文一般的数字。
那些个邻居找上门来,说凌爸爸提前知道了内部消息,下套给他们。
但最后也不了了之,因为凌爸爸被天降的横财吓到了,迷迷瞪瞪地躺在床上嘴里说着胡话,还要刚出月子的媳妇照顾。
不管是不是装的,但黑纸白字,凌爸也是按市场价给的,他们只能闹个响,占不了理。
拿到了天价拆迁款,凌家一跃成为村里,哦不,大概是整个镇上最富的人了。那时正好市里有人欠赌债,急需转手名下的两栋楼,凌爸知道自己几斤几两,没有搞商业的头脑,这辈子只能脚踏实地,便接手了那两栋楼。
凌爸想,没有什么工作比当包租婆更稳定了。
解决了女儿以后的工作问题,就要考虑自己和媳妇的了,他又买了一座山,山上环境好,以后好养老。
谁知道在凌慈一周岁的时候,上头的政策下来,望城进入高速发展模式,那两栋楼的身价涨了又涨。
半年后城市布局规划,开闢一条新的动车线路,需要打穿这座山,然后又是一笔补偿款入帐。
手头堆的钱越来越多,凌爸爸自觉烫手,便兢兢业业地做起了房地产,搞起了慈善。
虽然一点经验也无,但不论做起什么,都如有神助,仿佛冥冥之中有一双手给他铺平道路。
凌慈爸爸总是说,囡囡生来便是享福,上天怕囡囡跟着他们太苦,便填好了路上的坑,搬走了道上的石头,他们也是搭上了顺风车,过上了好日子。
尽管如此,凌慈还是在这条康庄大道上崴了脚。
她的妈妈在她三周岁的时候离世。
所以她对她老爸的话从来没放在心上,要是她真的生来享福,不会每打麻将必点炮,带伞必晴天,下雨必没伞,更不会年少失恃。
凌慈将相框上的浮灰擦去,端端正正地放在床头,随后仰面倒在床上,捏住被子的一角,顺着一个方向翻滚几圈,成功将自己捲成一个面包条。
照片里的短发女人眼神温柔地看着她。
被子的隔音效果极好,开门的声音几乎听不见,来人倚在门口,「你这是当鸵鸟呢?」
凌慈哼哼两声,对方几个大步上来,抓起被子轻轻一抖,凌慈就咕噜咕噜滚到了床头。
她头发乱糟糟地坐起来,「你进来又不敲门。」
青年摊手,「我敲了啊,是你没听到。我还以为你又因为交不到朋友偷偷藏起来哭呢。」<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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