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郭潇摇头晃脑地走上来:「大家好,我是郭文才,人长得风流倜傥、英俊潇洒,家里也是富甲一方,我与孟英台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陈山伯那个臭小子竟然敢跟我抢女人,看我不找人好好收拾他!」
他示意身后的家僕:「你们都给我上,把陈山伯打得满地找牙!」
陈山伯一边被打一边喊:「就算你们打死我,我也不会跟英台分开的!」
「那你就被打死吧!」
郭文才把孟英台强拉走,孟英台一边挣扎一边不舍地回头看着陈山伯……
第一幕结束。
舞台一黑,再亮起来的时候,场景已经换成了喜房。
旁白:今天是郭文才与孟英台的大婚。
旁白:喜房里坐着满脸泪水的孟英台,喜房外是正在跟宾客喝酒的郭文才。
旁白:喜房的门忽然被人从外面推开,孟英台一抬头,没想到竟然看到了她日思夜想的陈山伯。
【不是,这旁白的声音怎么听起来这么熟悉呢?这是邱婉婉吧?】
【哈哈哈,没错,我刚才听着就感觉很熟悉了,我们婉婉担任旁白,那她不会不出现在舞台上了吧?我还想看她演什么角色呢!】
孟英台吃惊地看着来人:「山伯?你怎么会在这里,难道是我出现幻觉了吗?他们不是说你已经病死了吗?」
陈山伯深情地道:「我们爱情的力量让我重新活过来了,我是来带你走的,我们私奔吧!」
【哈哈哈,有那味了,这还是个玄幻剧!】
【这个小破剧还有重生呢?】
孟英台为难地道:「我也想跟你走,可是如果我们就这么逃走了,郭文才也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到时候就算我们躲的天南地北也一定不会过生幸福的日子,最后还是要变成蝴蝶的!」
【笑死,这个英台有预知能力,提前预知结局了可还行!】
【哈哈哈,这怎么还把结局给说出来了!】
陈山伯也很无奈:「那你说怎么办?英台,难道你要放弃我吗?」
孟英台:「当然不是了,我有更好的解决方法,你细听我说来……」
镜头一转,下一幕已经是郭文才喝完了喜酒,醉醺醺的推门进来。
郭文才:「娘子,我来——」
他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就「咣当」一声倒地了,他身后是躲在门口、举着花瓶的陈山伯。
本来应该已经昏迷了的郭文才突然又睁开眼睛,揉着脑袋,委屈地道:「哥,你这一下打得也太实惠了,疼死我了!」
「这正演戏呢,你给我倒下!」陈昭延又把他给按倒下了,「我刚才演到哪儿了,你这一打断,我台词都给忘了。」
躺在地上的郭潇睁开一只眼睛提醒道:「哥,你该问孟英台接下来该怎么办!」
「对对对,我想起来了,好了,你『安息』吧。」陈昭延道。
【哈哈哈,手动昏迷可还行!】
【还有影帝卸磨杀驴,安息吧可还行。】
【郭文才:我还能抢救一下,不信你们试试!】
【郭文才:我才是反派吧?你们怎么回事?】
【郭文才你看看你这个反派当的,真丢人!】
【这个是临场还是包袱啊,好搞笑!】
陈山伯看着倒地的郭文才,惊慌又害怕:「英台,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孟英台拿出一张纸:「我刚才写好了一份儿财产转让的契约,你把他手指头划个口,让他在这纸上按下个手印儿,到时候等他醒过来也拿我们没办法了。」
陈山伯称赞道:「英台,还是你这招好!」
孟英台羞涩地道:「哎呀,人家不还是为了咱们俩的爱情吗,我这也是被逼无奈呀!」
陈山伯拿出刀子,刚要朝着郭文才的手上划一下,就被他一下躲开了,再划一下,又被他躲开了。
陈山伯忍无可忍:「你能不能好好做一个昏迷的人?」
郭文才闭着眼睛,从齿缝里挤出几个字:「柜子里有印泥。」
陈山伯:「印泥太麻烦了,直接割手指吧。」
郭文才睁开眼睛:「陈山伯你太不要脸了吧,偷人家家产就算了,还要割人家手指!」
陈山伯:「剧本就是这么写的,你能不能按照剧本好好演戏!」
郭文才现在可不怕这个:「我不管剧本,我现在大喊一声,你们可就被抓住了啊!」
「算你狠,印泥在哪儿呢?」
「柜子第二层的那个格子里,要那个红色盖子的啊,那个带香味还不伤手。」
「事儿真多。」
【哈哈哈,还要带香味不伤手的,郭文才还是个精緻boy!】
【这块不植入一个gg,我都觉得对不起他们这个表演!】
【有没有护手霜的金主爸爸看看我们啊!】
拿到了契约,陈山伯和孟英台两个人消失在夜色当中。
第二幕结束。
【妈呀,这是黑化的山伯和英台吧,但是别说看着还挺爽的,谁说男女主就得受坏人压迫不能反抗的!】
【我也觉得突然有意思起来了!】
【可怜的绿头郭文才!】
第三幕开始,场景又换成了一个小镇子。
旁白:时间过去许多年,当年从郭文才家拿走的钱财并没有支撑习惯了富贵日子的陈山伯和孟英台多久的生活,很快他们便需要自食其力地做工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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