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是第二次。
白银伸手要去开灯,被韩维止按住了手,他出手太快了,以至于白银完全没有做好准备,就被他推到了一旁的墙上,她被挤压得透不过气,他很快抬起了她,很快的开始。
进去之前他还很过分的问她:「知道自己错了吗?」
白银知道他问的是三年前冤枉他陷害陆叔叔的事情,带着那么点儿愧疚,她完全忘记了现在被欺压的人是自己,她难过且悔恨的点了点头,说:「知道错了,我以后不会那样了。」
韩维止趁着她松口的时候彻底的打开她,「那你倒是拿出点诚意来。放松点。」
白银应了一声,才刚一有空隙,他就立即开始了。把她弄得头昏脑涨的撞在了墙板上,「你刚才不是说你不会……」
他不再说话了,也不许她说话,吻住她堵着她所有的呼吸,所有的拒绝。
白银觉得自己信错了他,他明明说什么都不干,事实上不仅干了还又狠又猛又深带着狂野的粗暴。
她觉得他这是要把三年积蓄的力气,都发泄自己身上。
还搞什么屁的仪式感,见面还没有过一小时,就直接□□翻了。
这估计说出去都没人相信吧。
白银闷闷不乐的想着,一时后悔自己太轻易被他进去,一时后悔自己不该定他公司附近的酒店。
韩维止捏捏她的脸说:「怎么了?后悔吗?」
「嗯!我后悔不该开房。」
「你开不开都一样的干。」他问:「难道你想在公司?」
「横竖都得被我进去,你觉得哪里不一样?」
「太快了!」她又羞又赧。
「哪里快?」韩维止没说自己等了她三年,1000多天。
他一点不觉得快,反而觉得太慢,早应该在英国就把她办了,忍了这么久她没良心的吗?
「我不要和你说话了。」
她说要去洗澡,虽然仪式感没了,但是自己还是要洗澡的。
韩维止揽住了她的腰,将她重新押回去,「回家洗,刚刚让家政炖了一锅狗骨头。」
他亲她一口:「就你养的蠢狗,前两天死了,被我拿去炖了。」
白银揍他一拳,眼眶泛红,「你骗我。」
「你骗我的也不少,咱俩扯平了。」
他当真是让家政炖了骨头汤,不知道为什么,自从她摔了脚,他从司机那里得知摔断腿要吃骨头汤后,他时常让家政炖骨头汤。仿佛炖了她就会回来一样。
白银因为太过于思念自己的狗,于是被韩维止带回了家里。
路上等红灯时,韩维止把她捞过来说:「你这房开得挺不错,多少钱,我转你。」
白银说不要。
但他很固执,非要她把自己收款码给他,他扫了钱过来。
白银一看,竟然有五十万。
「你疯了吗?」白银诧异,「有钱也不是这样给的。」
「我就是这样给的。」韩维止发动了车子问她:「不是要和我拿千万稿酬吗?一次次来拿。睡一次拿一次,跟你以前在本子上记我睡你多少次一样。」
白银很是无可奈何,又觉得面红耳赤,偏偏韩维止用一本正经的语气说这番话,就愈发令她心跳加速。
她现在不傻了,他知道韩维止这番话是什么意思,他这是要把她锁在身边每天睡几次的意思。
可是他,既然想要自己留下,为什么不直接干脆的说出来。
到了熟悉的小区家门,停好车子。
白银走进屋子,并没有见到小银止来迎接自己。
转头看了韩维止一眼,他走在她身后,手里头还拿着她的行李箱。
「小银止。」她尝试着喊了傻狗的名字,小银止没有回应。
她又接连喊了第二声第三声,看了看时间,此时也不是小银止遛自己跑步的时间啊。
所以小银止这是真的被韩维止给炖了吗?
她才刚要回头质问韩维止,就见到一只苍老了许多的傻狗,沖了出来,朝她转圈扬起尾巴摇起来。
韩维止这几年难得见到这狗这么开心,这些日子以来,由于韩维止对它的冷暴力,导致它一直闷闷不乐,时常忧郁。
现在韩维止回家,它也都懒懒的不起来迎接了,今天估计是听到了白银的声音,才又激灵起来。
韩维止拿着白银的行李,站在她和狗的身后,不禁勾起唇角笑了笑。
夜里,白银在二楼原来的卧室里洗了澡。
正在吹头发时,韩维止走了进来,拿过她手里的吹风筒。
他细心的为她吹头发。
白银自然就联想到从前,从前他也帮她吹过头发,就在三楼他们的那张大床上,但那时候他是很不耐烦的,时常问她「为什么要把头发留这么长」,以及「为什么要吹这么久」,白银那时就会恨他没耐心,打他几下,悄悄在自己的本子上作弊画几下。
三年过去了,韩维止的耐心倒是好了许多。
他和她似乎都变了一些,却又好像什么都没变。
白银觉得韩维止的身材还是那么好,腹肌还是那么的结实,床上的力气还是那么又深又狠。
刚刚在酒店客房虽然灯光昏暗,但是她很认真的摸了他,手感还是那么那么的棒。
如果可以,她想一直一直被他欺负。毕竟韩维止不管床上的服务还是床下的服务都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