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能把手再次放在刚才触碰过的拉链口,被白银一手制止。
她娇憨的努努嘴,问:「我的戒指呢?」
「什么戒指?」他的唇还贴在她肩上, 手箍着她,站在镜子前,性感至极。
「我的那个粉红鸽子蛋。」
韩维止低下头吻她耳垂,笑声震颤,「丢了。」
她回过头,一瞬间眼光冷得要杀人,「丢哪里?」
「垃圾桶。」他随口的那么一说。
她却当真了, 跑去找垃圾桶,被他拽过来,压在墙上,他去吻她脸颊,带着湿热与怜惜。
终于说了实话:「店家说那很难找,得等半年,你能等吗?先陪我。」
他说这话的时候,嗓音无比温柔,白银觉得自己被融化了,轻轻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韩维止知道她还较劲了,抓起刚才易拉罐环扣,塞她手里,开始哄骗:「这个先拿着,半年后可以来交换。」
白银有些动容,眼眶红了红,她把自己的手指钻入了易拉罐的环扣里,总觉得自己被骗了,但是心里又高兴极了,他终于等到了她的点头。
韩维舒畅的松了一口气,那口气很是悠长,仿佛是终于搞定了一件事的舒畅。
他不是个有浪漫细胞的男人,白银的种种行为让他有些累,但还好累极了还有收穫,她终于对他点点头,她今晚是他的了。
不会有人来打扰他得到她,而且他要她心甘情愿的得到她。
他还是觉得这婚纱很碍事,拉了拉链也解不开,碍事,他找不到解扣,很是烦躁的说:「自己解开。」
「你这是什么态度。」白银努努嘴,就没见过这么暴躁的,她捂住自己的婚纱:「我不要解开,我就要穿这个,我要有仪式感。」
神他妈的仪式感。
韩维止只能压低声音提醒她:「等会弄脏你会哭。」
「不弄脏也会哭。」她现在心里眼里只有她的漂亮婚纱,别看她长得高像个成熟的女性,其实真实年龄也只有19岁。
他比她大十岁,当然看不到她的少女心,他看不到也就罢了,还要一脚一脚踩死,哼。
她觉得自己太委屈了,但也有些忌惮他,她怕他,不喜欢看到他不开心,有些妥协的说:「我,我会洗干净的。」
「不方便,婚纱太大了,我做不了。」他觉得烦躁极了,语气都不客气,「白银你知道你事很多吗?我没搞过你这么事多的。也没为谁花过这么多时间。」
「那你为我花点时间怎么了?」白银说:「我也为你花过很多时间呢。我给你画了很多画册呢你为我画过一幅画吗?你刚才在楼下从后面来都行,我穿着这么漂亮的婚纱怎么就不行。我就要,不行你就别碰我!」
她堵着气,语气又是那么的认真不可置疑。
韩维止静静的看着她,眼底的火快要把她烧没了。
这一刻他告诉自己如果时光倒流,他再也不要遇见白银这个事儿精了。
他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事多的女人,偏偏他就遇见了她,她的事可不是一般的多,各种仪式感,屁的仪式感,脱了不是都一样!
操。
她是得了便宜还卖乖:「还有,你要把这个给我戴上,要戴无名指。」
本来就只是拿来凑数的,没想到她还当真。
他「嗤」一声,说:「带不上,你太胖了。」
「那你就戴小手指。」
「小手指是离婚的时候带的。」韩维止的兴致被她的鬼仪式感搞没了,这会儿找到了刺激她的新方法,说完挺得意的看着她。
他想看她为他伤心,仿佛这样也能让他很有爽点。
「那就不戴了,你可以给我戴在食指吗?」白银有些沮丧了。
他看到她煽动的睫毛,很浓密微微搀着水光,多了一点心疼。
他不逗她了,拿过那个破易拉环,很轻松地套在了她的食指上,拉着她的手用力的放在唇边吻,吻声异常响亮:「可以了吗?」
她笑着把自己的手放在眼前看,左看右看仿佛真像那么一回事。
韩维止觉得她真是犯蠢,她难道以为戴了戒指,就会一辈子在一起吗,天长地久那都是骗人的玩意。
他从不看以后,他只想要当下她成为他的。
用力的把她拉过来,压着她亲吻,她躲避他的唇,他们的关注点,似乎从来不再同一个点上。
白银认真的看着他跳着火苗的眼光说:「你以后要给我真的。」
他说一个字「嗯」,像是承诺的盖了个章,身子往前,她听话的把自己送到了他眼前。
他看到她把自己的吊带袜解开,性感要人命,她踢掉了自己的高跟鞋,任他摆弄,在他怀里她急促晃动,脸皱成了一个橘子,唯独不说她痛。
他知道怎么样她才不痛,于是停了停,但她不要他停,她就是这么一个要求有「仪式感」的女孩,连这一次也一样,她说:「我要像电影一样。」
韩维止被他逗笑了,「有病吧你,那你去当女演员,那些都是演出来的。」
白银仍旧坚持,「那我也要,你是不是不行?你看你…」
不管哪一个男人,都不能接受不行。
于是「不行」的男人,就无法再做到怜香惜玉。
这夜很激烈,白银觉得自己的身体被点燃了,燃烧得很过分,她有些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