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盛家待了那么久,都没学会规矩,我就再教教你吧。」说着他咬上面前白皙的锁骨,在上面留下消磨不掉的牙印。
「放开我,我明天还要拍戏。」最重要的是,这些痕迹要是被顾庭深看到怎么办?他剧烈地挣脱,不断反抗,却因为力气悬殊被压制地死死的。
盛长渊惊异的睁大眼睛,像发现了什么新奇有趣的事。小崽子居然会反抗了,以前他可是逆来顺受的。
「让我猜猜,有喜欢的人了?」他在盛元凯耳边恶劣得吹一口气:「是沈明澜?」这人理所应当地认为,要看上,也应该挑选在他看来最出色的那一个。
「不是。」
「哦——那就是顾庭深了。」那双鹿眼还挺好的,盛长渊忽然想到,就是胆子有点肥,动了不该动的人。
怀里的人不吭声了,还在挣扎,幅度小了不少。他就知道自己猜对了。
「可是…他已经属于别人了,你要怎么做呢?抢回来?」盛长渊把人压制在下面,撕开他的衣服,朦胧地说。
「不…」盛元凯纠结起来,他不想让月亮伤心。胸膛传来刺痛,已经被吻到茱萸。
「你应该把他抢回来。」低头饮露的人蛊惑他,试图让他成为撒旦的奴僕。「抢回来,他才属于你。」
说完探向更深处,被回神的盛元凯打了一拳。
啧,抹掉自己嘴角的血,盛长渊扯下领带,把他的双手束在车顶把手。
根本敌不过眼前的人,盛元凯像只挣扎在泥潭的鸟,插翅难飞。
皮带用力抽在身上,留下道道夕阳残影。隐忍的闷哼和呻吟被隔绝在这辆摇晃的车里。
第五十四章 各取所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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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宾利下来,盛元凯双腿颤抖,他扶着墙,一步一步走到巷口,再往前就是自己住的地方。
「别忘了我和你说的话,如果真想得到一个人,就得有豁出去的野心。」盛长渊扔下这句话,开车走了。
闭了闭眼,盛元凯疲惫的身体顺着灰白的墙壁滑下去,他将自己的双膝抱住,蜷缩成一团。
年纪很小的时候父母做生意出了意外,他被盛家收养,跟盛长渊成了名义上的兄弟。本来互不干扰、相安无事,直到有天晚上,这人醉酒闯入他的房间,闯入他的身体。从那以后,一切都变了。
本来想告诉养父,这个恶魔却说,如果让父亲知道,就把他和哥哥乱来的事抖到影视学院,传得人尽皆知。
明明做错的不是自己,却要承受这份苦果。之后,他更加得寸进尺。
有天,盛父的生意伙伴来家里做客,盛长渊故意把房间音乐放的很大,还让佣人把他唤去。
不明所以地推开门,就看到他站在窗边,摇着手里的红酒杯,沖自己微笑,做出一个cheers的姿势,命令道:「关门。」
盛元凯后退两步,已经准备转身就走。「弟弟,走出这扇门别后悔!」他温柔地说,语气看似在提醒,实际上警告意味很浓。
脚踏出去两步又停下,再没有勇气走出去。盛元凯关上卧室的门,把自由关在门外。
「乖,这样才对。」将红酒一饮而尽,盛长渊满意地笑了。
他放下手里的酒杯,嗓音里略带兴奋:「这首歌好听吗?」音响里的鼓点激昂亢奋。
本应该回答的人一声不吭,只是冷静地看着他,看得他想摧毁这份平静。
「你不说话我当你默认了。这歌挺好听的,要学吗?我可以教你抓节奏。」
虽然他是询问的语气,可是貌似自己没有选择,盛元凯在心里想。
很快,人已悄然来到身后,盛长渊抓着他的手,掌握驰骋的方向,敲打他,敲打门。
咚咚咚!嘴唇都快咬破了,身后的速度却还在加快,这人恶劣地催促他:「喊出来,让我听听你学到的节奏。」
盛元凯一言不发,红了眼圈。一门之隔是走来走去的佣人,楼下是坐在沙发畅谈的生意人,如果有人听到怎么办?
恶魔十分不满,更加用力,还故意一遍遍地问他:「学会了吗?」企图以这种方式击溃他的心理防线,逼疯他。
有笑声在耳边嚣张回响,不断在说:「期待吗?打开这扇门,让他们看清你的真面目,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被压在冰冷的门板上,盛元凯随着持续不断的摇晃感到一阵眩晕,有种晕船和晕车的不适。
他想下车,身后人不让,死死地牵制着他的躯体,用庞然大物弄脏他的灵魂。
后来盛长渊玩的更花,用黑色布条蒙住他的眼睛,将感官刺激放大,用手指搅动春水,叫他讲故事。
大脑一片空白,哪里能想起来什么故事?这人就威胁说,如果不会讲,就让家里的佣人站床头讲给他们听。
这人真的坏到骨子里了。这种话不是调侃,而是盛元凯真的这么觉得,欺负他有意思吗?
有啊。盛长渊觉得有意思,他觉得所有的一切只要顺着心意来,就都能让他感到快活。只要将快乐建立在他人的痛苦之上,就是高高在上的赏赐和恩典。
所以看到盛元凯反抗,他就往死里折磨他,人学乖了,默默忍受了,他又觉得顺了心意,继续折腾人。
走到哪里,都像死路。盛长渊把他按在阳台上,书房里,玻璃上,浴室里,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