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是平常事,最为不经意。”
——风无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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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九继续在上面蹦跶着,她见风无月没动静了。
小九:“睡着啦?”
风无月:“睡着了。”
小九:“睡着了还在说话!”
风无月:“梦话。”
小九:“哈哈,那小九可以讲好多梦话。”
风无月:“睡觉,睡觉!”
嚷着睡觉的风无月没有睡着,反倒是小九先睡着。
先睡着的小九说梦话了。
一听,全是吃的。
这会有很多的宴席,有时一天都能撞上几个,吃不过来。
风无月也跟着吃了些宴席。
反正去了就只管吃。
小九是最为享受,嚷着天天要是过年就好了。
采买其实基本都没风无月的事,柒姨都安排好了。
倒是要送妖的新年礼物需要准备。
风无月就拉着小九出去逛了天。
小九那就是买了一堆吃的。
还特意让风无月给她买了一只金猪给她做礼物。
当然,这个金猪是能吃的金猪。
风无月给歌夜准备了一件轻裘。
给柒姨准备了一件大氅。
给歌将军准备了一件长袍。
给歌府其他妖则准备了些小礼物。
说是新年礼物,其实在新年还没有到的时候,风无月就把礼物都送出去了。
送出了批礼物,也收到了批礼物。
歌夜送给风无月
柒姨和歌将军送的是
小九送的是金虎。
能吃的金虎。
好吧,小九的说辞是虎能吃猪,比较厉害。
现在小九送一个厉害的金虎给风无月,就是希望风无月更加厉害。
风无月谢过小九,说是这金虎再厉害,还是被吃的份。
小九却说把厉害吃下肚,肚里有乾坤,可力吞山河。
风无月不由夸赞小九,看来小九学业方面还可以嘛。
当然小九的学习成绩,在菠萝班上,只算是中间水平。
小九的心思,更多在于招纳族民上了。
而且让她死记硬背的东西,她往往说是自己忘了。
临到要考试了,还在那半夜看书,结果还是没记住。
据小九自己说,都怪半夜看书太难熬,一不小心睡着了。
不过小九的聪明劲还是有的。
还有她嘴甜,哄得班君啊先生啊同学啊,都非常喜欢她。
倒是妖缘颇好。
妖缘颇好的小九,至今还是单身一族,族里族民没有任何增加。
她看好的金劈兴福,班上最为高大的那位,倒是仍然是没有说上几句话。
反倒是金劈兴福的哥哥,金劈兴鸿,班上最矮的那位,倒是常常缠着小九,一天到晚都是围着小九转,还嚷着要加入小九的摇摇族。
小九没有同意。
族里必须要精英啊。
咳咳,那个金劈兴鸿,身高不够啊。
小九也给歌府各位送礼了。
好吧,金色系列。
小九送给歌夜的是一头金牛。
没错,一头金牛。
还是一头小金牛。
小九是这么解释的。
初生牛犊不怕虎。
她让夜哥哥不要怕风无月。
风无月一脸无语。
夜哥什么时候怕她了?
夜哥只有欺负她好吧?
歌夜也对着一头小金牛有些沉默。
实在是没想到有天会被妖形容成初生牛犊。
他早已不是初生牛犊了。
如今的他,从内到外都已经熟了。
然后小九送给柒姨和歌将军的是一对金羊。
用小九的话说是牛羊是一家。
既然歌夜是小金牛,那柒姨歌将军他们就是大金羊。
柒姨的那只金羊,还比歌将军的那只金羊要小上一些。
小九解释说是一男一女。
男的嘛,要高大一些,女的嘛,要娇小一些。
反正一屋子是笑翻了,对于小九的礼物是瞅着就想笑啊。
小九还送了好些小金鸡、小金鸭、小金兔、小金鹰等给其他妖。
说是可以鸡同鸭讲,见兔放鹰。
反正不听小九的解释,礼物还是很正常的。
但是听了小九的解释,这礼物就变得搞笑起来。
歌府其他妖给风无月和小九也都是送的小礼物。
小九嘛,都是吃食。
大家已经都知道她最爱就是吃。
当然投其所好,就是送吃的。
本来还有一个送了颗珠子给小九的,结果被小九当时就啃了,吓得大惊失色。
可不要吃坏小九的肚子了。
不过小九那肚子,像是一点都没有受到影响。
小九仍然是生龙活虎,活泼乱跳,安然无恙。
受小九波及,风无月也收到了不少吃食。
有一款叫就是那么香的核桃酥,倒是迷住了风无月。
风无月的修为在持续增长中,不过年前应该是没啥突破了。
看看来年会不会有所突破了。
风无月仍然是坚持每天修炼。
不出去做啥,就都是在房间修炼。
歌夜有时间了也会在一旁修炼或是画画。
这让柒姨很是高兴。
当然,在柒姨的脑海中,可不是他们在努力修炼,而是在努力造妖啊。
柒姨每次吃饭的时候都会不自觉的去瞄风无月的肚子,她在想象着里面说不定已经有了宝宝。
所以柒姨有时吃着吃着就在那莫名笑了起来。
风无月一头雾水。
然后柒姨又问他们成亲的打算。
反正就是催两事,一是成亲,一是生娃。
每当说到这些,风无月就看着歌夜。
歌夜就是一句:“好的,娘亲,知道了,我们会安排的。”
风无月在那偷笑,看不出大神也会玩忽悠这套。
风无月还以为是忽悠呢,歌夜却是认真的。
很快到了吃年夜饭的大年三十晚。
一家是和和美美乐乐融融热热闹闹的吃了一顿。
每个最爱吃的菜都有做了。
比如柒姨最爱的是麻辣鱼,歌将军最爱的是炖羊肉。
风无月最爱的是蟹黄豆腐,歌夜最爱的是五宝菌菇。
小九是什么都爱,最爱的是金灿灿的吃食。
等吃完年夜饭,又一起看过烟花,然后小九还在那玩烟花。
风无月则回到院子里看着远处的烟花,歌夜站在她的身边。
在最灿烂的一朵烟花盛开时,歌夜轻轻拥住她,唇凑向她的耳垂,轻声说:“月月,我们挑个日子成亲吧。”
风无月只觉得耳垂处甚痒,她嬉笑躲过:“不要。”
歌夜没有再说,只是细细密密的吻却下来了。
吻着吻着就像是要把风无月吞进肚子里了一样。
他似乎是失去了理智,吻得很烈。
可他又是清醒的。
因为他,不忘抱着她回了房间。
外面终究是有些冷的,他的手伸进去,会冰到她。
压在石桌,还是不如压在床上,来得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