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包子又怯怯生生地看了看苏景:“所以麻麻,宝贝也不是什么人都会跟着走的哦。”
气息相像啊,看来这个问题只有南宫羽殊能给出答案了。
苏景抱着小包子坐到了季无妖旁边,对面就是南宫羽殊:“说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南宫羽殊的视线一直落在季无妖身上,眸底的炙热明明暗暗,最终化为了平静。
“无妖,你是不是要先给我松松绑啊?”
这只七彩野(河)鸡(蟹)为了吸引她的注意,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呵~”季无妖拿着剪刀走了过去:“剪刀无眼,剪坏了可别怪我。”
“只要别把小羽殊剪坏,其它地方,你、随、意。”南宫羽殊还很不要脸地抛了个眉眼。
苏景真是没眼看,这简直不是她认识的那只南宫狐狸。
那只死狐狸啊,无论何时都是那样的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从不会在外人面前露出任何一点破绽,更不会让人看见他的任何情绪。
这般孩子气和死缠烂打的一面是她从没见过的。
究竟是多在意一个人,才能让他放下满身的矜贵,甘愿从云端掉在泥潭里,即便被弄脏了满身,还很开心地打了个滚。
苏景不知为何,竟然觉得鼻子有点酸酸的。
靠,她什么时候会这样多愁善感了?不正常,绝对不正常。
季无妖冷笑,手往下一伸,就像小羽殊袭击过去。
南宫羽殊吓得往后一跳:“无妖,你要想清楚,剪坏了,你下半身的幸福就没了哦。”
苏景吐槽:我不认识这二货。
季无妖:“长得妖里妖气的,剪坏了正好,免得你去祸害其它姑娘。”
“无妖,你……”南宫羽殊边躲着:“你是在吃醋?我发誓没有别的姑娘,千年来我就想要你一个。”
还千年以来,你以为自己成精了么你?
季无妖不知为何,看见这张脸就来气。
下手也毫不留情,要不是南宫羽殊会躲,早就和他的小兄弟拜拜了。
千年,又是这个时间点,苏景从南宫羽殊的话中猜出了一些蛛丝马迹。
只是这些线索太过破碎,到现在还无法拼出一块完整的图谱。
“无妖,正事要紧。”虽然是第一次见面,但不知为何,她和季无妖就是无比的熟悉和默契。
季无妖剜南宫羽殊一眼,才把他身上的绳子和彩带解开。
南宫羽殊坐了下来,不再是之前那吊儿郎当的样子,毕竟卖蠢太过只会让人厌恶,当下正事才是最重要的。
“你们相信前世今生么?”南宫羽殊问。
苏景:“谈不上信,也谈不上不信,你先说说怎么回事?”
她只是相信,以人类目前的科技水平,对于未知的研究还太浅薄。
季无妖,和她的看法大差不差。
像他们这种人,接触的事物比一般人更多,因此接受起那些匪夷所思的事情来会更加容易。
南宫羽殊摇头:“三两句话说不清楚,如果你们不介意,我会对你们进行深度催眠,你们可以自己去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