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天天看着他们二位骑着平衡车,像风一样来去自如,我总觉得这好像是一种炫耀。
这二位似乎也乐在其,每天骑个平衡车下下的跑,直到有一天我们酒店的地板打了一个蜡。
所以说平衡车还是有很多弊端的,在有水的路面还有太过光滑的地面,它都是很危险的。
那天二位大佬一边聊天一边骑着平衡车走在打过蜡的大理石地板。
然后一个漂移,两个人一个飞到厕所,一个飞到了走廊。那脸磨着地面,鼻血拉出五米多长。
现在想想还是蛮精彩的。
……
先不说平衡车的事情了,虽然我也很想买一辆,但是这辆车危险『性』太高了,所以我暂时还是没有买。
说回我下楼运动的事情。我拄着拐杖在楼下一瘸一拐的走着,这个时候我隔壁的大妈又出现了,她惊异的看着我对我妈说:“你儿子怎么又回来啦?”
“哦,我儿子脚骨折了,所以回来养伤。”我妈说
“这部队养伤还能回来养的。”大妈更惊讶了,她似乎第一次听说这种事情。
“海军是可以的,骨折了之后又不能在船呆着,只能回家养伤了。”
“哦,那这样能养多久啊?一个月吗?”
我妈诡异的一笑,悻悻的说:“不,养半年。”
然后我看到隔壁的大妈脸『色』一变。之后她跑武装部,跑得更勤快了,天天还是那个问题,请问海军什么时候招人?
现在想起来啊,我们家好像都是以整人为乐呀。
……
虽然我人在家里,但是我还是心系船的事情,我知道晓东他们都没有直接去南沙,因为我们必须去广东湛江补给之后才会去南沙巡逻。
于是我算了下时间给他们打了一下电话,问一下他们的情况。
电话里,晓东告诉我,自从我不在了,大脸每天做梦都能笑醒。
当时我都懵了。我不在,难道对大脸来说那么重要吗?
晓东想了想,在电话里坚定的对我说:“是的,你不在,再也没有人治的了大脸了。”
这个大脸真的是太无情太无耻了,我明明那么照顾他。
没有办法,我只能游戏,和大脸的媳『妇』说,大脸可能不会游戏了,因为他要回非洲开矿。
大脸媳『妇』一脸懵『逼』,怎么突然间说要回非洲了,而且为什么是用‘回去’这个词?
我和大脸的老婆说大脸本来是非洲人,所以脸才那么大,皮肤那么黑,而回到非洲大地是他毕生的向往,毕竟他在那里有七八个老婆呢。
大脸媳『妇』儿听完立刻在游戏和大脸离了婚,并且把他所有的通讯方式拉到黑名单。
晚大脸线的时候,惊讶的发现所有人都对他说,非洲人你好。
脸哥一脸懵『逼』。
当天晚晚9:45,我接到了大脸的电话,而我一看到是大脸的电话,立刻把他拉黑名单。
……
很快到了过年了。然而算到了过年,我的石膏也没有拆掉。这里我再次吐槽一下。442医院那些兽医。是拜他们所赐,我居然还要再重新正一次骨。现在痛死我了。
过年按照常理我必须要向一个领导啊,班长啊,队长啊,道一声新年好,顺便问他们要一下压岁钱。
但是这一年我不知道他们接不接得到信号,因为那时候他们已经在南海了,所以我只能给队长先发了个信息。
没想到队长居然回了我信息,还对我问了声新年好!
于是我赶忙打了一个电话过去。不错,他们现在正好靠在南海那边,勉强在一个岛礁还有信号。
我大喜过望,连忙对队长说:“新年快乐,红包拿来。”
队长也没惯我『毛』病,对我说:“新年快乐,然后滚。”
哎,队长这脾气真是太暴躁了。
然后我赶忙给晓东发了信息‘班长新年快乐,红包拿来,支持支付宝微信哦。’
晓东开了个自动回复模式‘您发送的号码已关机,请永远不要再发。’
小气,实在太小气了。
但是你以为这样能阻止得了我了吗?于是我又给祁寒发了个信息‘新年快乐,红包拿来,我知道你发了很多钱’。
祁寒的回答较简单,一个字‘滚’。
之后我又发给了炮头,炮头的答案也是如此,新年快乐,然后给我滚,滚的越远越好。
这实在太无情了,大过年的居然连个红包都不发,还是大领导呢,真是的。
然后我转手要给副政委,政委,副长和舰长发信息。
没想到这次我也不知道他们哪听来的传言,我还没发出去呢,他们已经把信息回过来了,面也写的较简单。
“没钱!新年不快乐!勿扰!”
你们这么了解我,有必要吗?
……
我打着石膏,坐着轮椅度过了2014年的新年。
我坐在楼道里,看着外面的万家灯火,内心感慨无。
为啥出门的时候忘记带家里的钥匙了,导致现在大冬天的我穿了一件棉『毛』衫,我在家门口吹冷风。
事情是这样的,我爸妈和我爷爷『奶』『奶』都到楼下去放鞭炮了,而这一放是一个小时。而我也想凑凑热闹,到楼道那里看看烟花,然后出来的时候,门被风给关了。
之后这一个小时里,我穿着一件单薄的保暖内衣,孤苦伶仃的坐在门口,看着窗外的万家灯火。
这个新年对我来说还真的是别有韵味呀。
……
过年快结束的时候,‘犯贱’打了个电话到我们家,他问我我的假已经超过了,为什么还没有回来?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解释,于是我拍了张照片跟他说我石膏没拆掉。
然后‘犯贱’告诉我,石膏算没有拆掉也要回来的呀,部队是部队啊!
我爸听不下去了,一把接过电话对他说那很简单,你们部队派人把他接回去吧。
反正我这200多斤他是搬不动。
‘犯贱’沉默了很长一段时间,最后蹦出来一句:“也是,他这个体重至少需要龙门吊才能吊出来。那让他在家里养着吧。”
卧槽,你这个干部怎么这么会聊天啊!龙门吊也说得出口啊!怎么着?我是集装箱卡车吗?
‘犯贱’在电话里坚定不移的说:“差不多。”
我跟你讲,要不是我石膏没拆,我跳到宁德一脚踢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