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着叶不凡的鼻子,沈玉梅开口十分不客气的大骂道。
“好啊!你个扫把星!我就知道你来没有任何一件好事。上次引来的人害了我的女儿,现在又想谋杀我们老两口了,我就说你怎么这么好心会过来接我们?原来不是发达了,要让我们去享清福,而是想要逼死我们!你这个人的心怎么就那么恶毒呢?”
沈玉梅一张嘴,开口直接将是非颠倒,旁边的苏枫华都有些听不进去她说的话了,皱了皱眉头,继而开口替叶不凡辩驳道。
“麻烦你搞清楚,我们是来救人的,而不是害人的。想要杀你们的,另有其人,并不是叶先生。”
苏枫华以为自己说的已经很明白了,可是对于沈玉梅这样的人来讲,根本就没有丝毫的道理可以说。
因此看着面前想要和自己讲道理的苏枫华,她也只是从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继而张口就道。
“你不要以为我上年纪了就好骗了,我告诉你,像你们现在这些年轻人的心思,我可是摸得清清楚楚的。叶不凡他和我们一家积怨已久,我的心里也是清楚的,不需要你一个外人在这里讨论些什么。今天他要么把我所有的亲戚朋友都接走,要么我们老两口就待在这儿不走了!”
说着,一把拽过自己身侧的丈夫,以一副要威胁叶不凡的样子。
叶不凡最讨厌的就是沈玉梅这派泼妇的作风,只可惜看在余倾颜的份上,他也不能和沈玉梅计较这些,如果现在不是生死关头,或许他真的可能直接丢下对方一走了之。
但是叶不凡的心里清楚,他不可能丢下对方一走了之。
也只能扇了扇眼眸,再度开口强调道。
“我再问一遍,你到底跟不跟我走?”
“不跟!”
沈玉梅开口,语气里有着蛮横的味道,而叶不凡在见到对方如此硬气的一面之后,二话不说,直接冲着自己身侧的余父开口说道。
“既然她不愿意走,那你就先跟着她坐高铁回去吧。”
说着,指了指自己身侧的苏枫华,余父和苏枫华的眼眸里都闪过一丝诧异的味道,片刻之后,还是苏枫华先开口说道。
“叶先生——”
只可惜她这三个字一开,叶不凡就知道她要说些什么了,自己并不是一个冲动的人,对付沈玉梅这样蛮横的人,还要拿出比她更蛮横的方法才能行。
毕竟普通的计谋根本对她就没有任何的约束性。
微微颔首,叶不凡冲着自己身侧的苏枫华说道。
“没事,你先带着他走,后续的事情我会处理的。”
而苏枫华在听到叶不凡说的这句话之后,心里知道叶不凡这是已经想好了对策。便没有再多说,而是带着余父直接离开了。
临走前,余父还是有些担心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妻子,片刻之后,这才长叹一口气,离开了。
沈玉梅也没有想到叶不凡的性格竟然如此的刚,说不带自己走就不带自己走。
顿时站在原地,眼神里充满了尴尬的神色,叶不凡看着面前的沈玉梅,倒也没和她怄气,再度开口说道。
“现在他们两个已经走了,但你还有一次机会。告诉我,你是要走,还是留下来?”
有那么一瞬间,沈玉梅其实是想妥协的,她是蛮横不讲理,但还没有达到完全智障的程度。
要是一切真的如叶不凡所说的那样,自己一个人留在这里岂不是很危险?
可是理智是这样想的,心里却不愿做任何一丁点的妥协。
看着眼前的叶不凡,她的脑袋里想的全部都是要是自己这次妥协了,以后叶不凡就该坐在她的头上作威作福了。
抱着这样的想法,沈玉梅坚持不低头,甚至还开口冲着叶不凡说道。
“你们想走就走,反正我是坚决不会走的。至于你所说的那些什么危险情况,我看就是你完全瞎编出来骗人的,他傻才会信你说的那些胡话,但是我却不傻,你们走吧,不用管我了。”
说着,似乎还怕叶不凡不相信似得,直接坐在了自己面前的餐桌椅上面。
叶不凡看着对方这番泼妇的样子,心里也明白对方这是完全想把自己拿捏在手中。
只可惜他叶不凡从来都不是任人揉搓的人,眼见对方这么不讲道理,目光微顿片刻之后,觉得没有什么好说的他也就不想再和对方浪费时间了,直截了当的开口说道。
“既然你一点想要尊重自己的意思都没有,那我觉得我也没有必要在这继续浪费我们彼此的时间了。你好自为之,我要会去处理其他的事情了。”
说着,转身就离开了。
而沈玉梅看着叶不凡转身离去的背影,整个人的眼神里都充满了不可置信的神色。
怎么回事?这是什么操作?他不应该求着自己离开吗?怎么转眼间就改变主意了?
顿时整个人的眼眸中都写满了不可置信的神色,反应过来的沈玉梅这才大声冲着叶不凡离开的方向喊道。
“等等!你给我站住,你不能就这么离开!”
而叶不凡也果真停住了自己的脚步,扭过头来看着面前的沈玉梅,眼神里充满了不解的神色,张口就道。
“您还有什么事情吗?”
沈玉梅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开口同叶不凡去说这件事情,片刻之后,这才开口用有些不大自在的语气说道。
“怎么说我也是你的丈母娘,你不觉得把我丢在这里,一个人离开有些过分吗?”
他过分?
叶不凡好像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般,眯着眼看着自己面前睁眼说瞎话的沈玉梅,开口就道。
“刚才我已经问过你很多遍了,要不要和我一起离开,可你对我的拒绝是斩钉截铁的。我自认为没做什么对不住你的事情,既然你自己的心中有别样的想法,那我做晚辈的要是不尊重你的话,岂不是显得有些过分了?”
“现在我已经完全按照你的想法,把你独自留下准备离开,又怎么能是我做事没有分寸呢?”